羽天驚愕不已,輕輕說:“你知道嗎?殷帝還讓我在你身邊幫他調(diào)查你的身份。你竟然是他外孫,為什么不告訴他?”
沐殷冷靜下來,說:“因為好多原因。但你一定不能告訴殷帝。我母親死得蹊蹺,我還有個不知名父親,那是一個天大的陰謀,就算我告訴他了,他也不會相信的?!?p> “好吧。我不會告訴殷帝的。”羽天嘆息說。
“我告訴你是想問你一個問題,我修煉功法怎么樣不與羽人的血脈產(chǎn)生沖突。”沐殷問。
“我覺得你現(xiàn)在就沒有什么大礙。你應該很小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設了封印,否則如果你有羽人族的血脈,我會感覺到的?!庇鹛彀櫫税櫭迹f。
“哦,那就好,”沐殷松了一口氣,“看來的確是我的天賦太差了?!?p> 兩人又沉默起來。
沐殷是在想龍虎山掌教會讓他拜誰為師,如何快速提高修為,羽天則在想要不要告訴殷帝沐殷的身份。
兩天后,龍虎山論道峰大殿上
兩個青衣道士、一個藍衣道士、一個黑衣男子、一個白衣女子和身著天師服的張?zhí)鞄煛?p> “師父,我覺得這沐殷可以交給褚?guī)煹??!鼻嘁碌朗抗ЧЬ淳吹貙堈平陶f。這青衣道士正是張?zhí)鞄煹拇笸降?,姓秦,字竹枝。人如其名,長得像根竹子似的,瘦瘦高高的。
那被稱為褚?guī)煹艿氖谴蟮钌洗┲{衣的道士,字玉階。長得不胖不瘦,不高不矮,滿臉皺紋,看起來比那姓秦的道士還老。他不滿地還嘴道:“秦師兄,我那象峰人已經(jīng)夠多了,比你那天門峰與三師兄的金槍峰加起來人數(shù)還多?!?p> “四師弟,這就不對了。以往每次派去做事情,傷亡最多的都是我們金槍峰,那沐殷乃是陛下推薦來的,如果他在我這兒受傷什么,我在陛下那里可不好交代?!卑l(fā)話的人同樣穿著青衣,不過他看起來很年輕,至少比同穿青衣、頭發(fā)花白的秦竹枝年輕多了,看起來不過三十多歲。他姓楊,字洞水,在這些師兄弟中排行老三。
“安靜?!睆?zhí)鞄熎届o地喝道,“人都沒見過,就開始吵?!?p> “尹師叔不是說了嗎,資質(zhì)很差,還不是一般的差?!毙振业牡朗苦止镜馈?p> “閉會兒嘴?!闭驹隈矣耠A一旁的秦竹枝輕聲喝。
褚玉階立馬閉嘴不說話。
沐殷和羽天從大殿進來,見有這么多人在大殿上有些驚訝。羽天本不用來,但他非要跟著沐殷來湊熱鬧,沐殷管不了他。
他進殿時,即使那些人都聽說過沐殷美貌的名聲,還是被他的容貌驚呆了,除了已經(jīng)見過他的張?zhí)鞄熍c一個黑衣男子。
張?zhí)鞄煵蛔⒁獾匕櫚櫭?,自己的弟子自制力也太不好了,沐殷是個男子,也沒有那情谷修煉的什么媚術,但除了黑道以外,所有人都愣愣的。還有這個沐殷,就是個繡花枕頭,長得好看,資質(zhì)太差,他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對沐殷有了偏見。黑道就是那黑衣男子的名字,同時,也是張?zhí)鞄煹淖钚〉耐降?,關門弟子。
這么多人都在看沐殷,沐殷的臉有些紅,把頭低下去,他剛才已經(jīng)看到大殿上的所有人了,除了張?zhí)鞄?,他一個都不認得。
他行了禮。
“師父,我們夢仙峰不收男子,我還是回夢仙峰吧?!卑滓屡拥?。她在他們中間排行第二,姓柳,字景容。
“等會兒吧。毅兒,你去輪回峰把你尹師叔叫來?!睆?zhí)鞄熎届o地說。
眾人都露出疑惑地神色,只不過是拜在誰門下的事兒,為什么還要讓尹師叔過來?這個沐殷難道有什么古怪不成?
連那黑衣男子也瞥了沐殷一眼。
沐殷無聊地等著,羽天卻湊上前與他聊起天來。
“沐殷,我看你拜在那個白衣的仙女姐姐門下挺好的。她也說了,那兒全是美女,以你我的容貌,肯定能征服她們的心?!?p> 沐殷瞥了羽天一眼,有些鄙夷,說:“我總覺得你跟著我好像是早有謀劃,你不是羽人族的嗎?怎么不回去呢?”
“我當然是偷偷溜走的。我爹整天讓我修煉修煉,煩死了,族里那些老頭子,整天守在我修煉的洞口,不讓我出去,不過最后我還是溜走了?!庇鹛焱敌χf。
“那你功法練到第幾層了?”沐殷聲音更輕了。
“保密保密。我怕嚇到你,你以后就失去修煉的信心了。”羽天唇角翹起,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