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
系統(tǒng):【……】
姐姐你別笑,我害怕。
“我可以做一張傀儡符,讓它幫我打理后宮。這樣我就可以當咸魚了?!?p> 系統(tǒng)想了想,點了點頭,【emmm…有點道理?!?p> 小熊貓隨著系統(tǒng)的點頭,也跟著點頭,簡直萌化了。
“為了紀念我今天畫出來的傀儡府,我決定給你起個名字?!?p> 系統(tǒng)嚇的瞪大了眼睛,【別別別!??!】
別人不知道,它可知道,自家宿主那個起名廢。想起來曾經(jīng)的歷史,系統(tǒng)嚇的抖了抖身子。
白初笙看著胖胖的小熊貓隨著顫抖身上的肉抖動起來,忍俊不禁,“鵝鵝鵝,笑死我了?!?p> 一陣歡快的聲音傳入墨梵塵的耳朵里,他挑了挑眉。這宮里還會有這么歡樂的聲音啊。
笑聲純粹,透著單純歡喜。就好像在做壞事時的壞笑。
不過,這聲音好熟悉啊。
“你看你那么胖。我叫你小胖還是小肥。
要不干脆叫小豬吧?!?p> 【你敢!這么難聽,不適合威武霸氣的我?!恳还赡躺穆曇粼诳棺h。
墨梵塵聽到他們的對話,飄的更快了,他想看看這個令他熟悉的人的聲音到底長什么樣。
至于墨梵塵他為什么是飄呢?
那是因為自從他登基以來,每到晚上五點后,靈魂就會出竅,他可以隨便飄,想往哪里飄,就往那里飄。
前兩年,他經(jīng)常會偷偷的飄,啊不!光明正大的飄往那些官員的家里。
有的時候會發(fā)現(xiàn)個別貪污腐敗的官員,等到上朝的時候,他就會派人去調(diào)查,調(diào)查明白后就抄了他的家,充盈國庫。
后來,墨梵塵也把他們的做事風格弄得一清二楚的了。
所以他決定往自己后宮里走一走,離他寢殿最近的就是坤寧宮,也就是皇后的宮里。
他朝著笑聲飄過去,很快就到了,不得不說阿飄就是比人跑的快。
白初笙笑的瞇著眼睛,“哈哈哈,那我叫你小屁孩,鵝鵝鵝?!?p> 【呵,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p> “噗哈哈哈,你以為你是霸道總裁啊。鵝鵝鵝?!?p> 系統(tǒng)看這樣也不管用那樣也不管用,干脆耍賴,【我不管!我就不要你給我取名字?!?p> “咳咳,那個我給你取個名字,你都跟了我十七年了,我也不能光系統(tǒng)系統(tǒng)的叫。
從我出生就陪著我,我真是特別感動啊。所以我就給你取個名字,報答你一下。”
系統(tǒng)把它的小腦袋賭氣的扭過去,【哼╯^╰。】
“生氣了?生氣了。哎呦呦鵝鵝鵝?!卑壮躞峡粗到y(tǒng)可愛的樣子真是忍不住的想笑。
白初笙一邊笑一邊說,“不要生氣嘛,我們不說名字的事了,我們看話本昂?!?p> 【你說的昂,那你能不能今年都不給我取名字?!?p> “emmmm,看情況吧。至少這個月不會?!?p> 【那好叭。】
這邊的白初笙和系統(tǒng)正在糾結(jié)名字的問題。而另一邊的墨梵塵正打算穿墻去看看那個女子長什么樣子,由于墨梵塵是靈魂,所以他可以用靈魂穿過墻。
等墨梵塵穿墻而入就看到了白初笙半倚在榻上,穿著中衣,和一只不知道什么品種的黑白相間的東西在看話本。
他沒注意別的東西,唯獨注意到倚在美人榻上的美人。
他望著美人,心臟劇烈的跳動“撲通撲通撲通?!彼?,這是怎么了。
墨梵塵就這么站在墻邊,望著榻上的美人,捂著一直跳動的心臟。
美人長得極美,可以說這片大陸上都不會有比她還美的人了。仿佛這世間的一切詞語都無法形容出來她的美貌。
時間仿佛靜止了,墨梵塵愣愣的望著榻上的美人,仿佛能看到美人又長又卷的睫毛,狹長又微微上挑的眼睛,小巧高挺的鼻子,微抿著的小嘴,她的嘴唇是淺紅色的,跟他一樣,天生紅唇,就算是這么不注意形象的倚著,也掩蓋不住身上的霸氣。
他這是怎么了,這就是丞相口中的心動嗎?
【這個不好看,你換一本吧。】
白初笙應(yīng)了一聲,‘嗯。’她也覺得不好看。
然后揮了揮手,又從空間里拿出來一本。
正在眺望的墨梵塵又愣住了,這是什么,這個黑白相間的東西會說話?而且這個讓他心動的女人還會憑空變出來點東西。
不過,為什么他只有愣住,并沒有驚訝,仿佛......她,本來就應(yīng)該是這樣的。
次日清晨
墨梵塵上朝回來,就去了坤寧宮。因為他想真正的看看這個女子。
這個時候的白初笙還在睡覺中,至于那些嬪妃的請安,早就被以前的皇后給免了。
現(xiàn)在白初笙可以自然而然的睡大覺。
若寧急匆匆的跑進來,“娘娘,娘娘。快起來,皇上快來了?!?p> 白初笙迷迷糊糊的半瞇著眼睛,“嗯?誰來了?”然后揉了揉眼。
“是皇上啊,娘娘您快起來吧?!?p> “皇上,他來干什么?!卑壮躞纤查g瞪大了眼睛。
然后對若寧說,“伺候梳洗?!?p> 忽然,一道清冷聲音在門口響起來,“皇后這是剛起來。”
白初笙站起來行禮,“參見皇上?!?p> “奴婢叩見皇上?!?p> “嗯,平身吧?!?p> 兩人齊聲道,“謝皇上?!?p> 墨梵塵對著若寧說,“你先出去吧?!?p> “是,奴婢告退?!?p> 面前的男子,渾身散發(fā)著淡淡冷漠氣息的男子,逆光而站,宛如雕琢般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上帶著微微笑意。卻沒有讓人感到絲毫的笑意。
他的皮膚很白,絲毫沒有練武之人的麥色肌膚,但因為很白,俊美的五官看起來便分外鮮明。尤其是雙唇,幾乎像涂了胭脂半紅潤。相貌雖美,卻絲毫沒有女氣。
反而給人一種清冷霸氣的感覺。
長發(fā)被紫檀木的簪子束起來。
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疏離感。
不過即便他長得如此俊美,白初笙也就淡淡的看了一眼。
眼里沒有任何驚艷。就好像…
就好像看一只沒有任何特點的豬。
墨梵塵勾了勾唇,“皇后倒是自由,想睡到什么時候就睡到什么時候?!?p> “臣妾知罪,請皇上責罰?!?p> 她是跪下還是跪下呢…
哎,看來只能跪下了。
她糾結(jié)的想跪下。
墨梵塵看出來了她的不情愿,“不必跪下?!奔热徊幌牍颍潜悴还?。
他這是怎么了。連跪都不想讓她跪。
與其說不想,不如說......不舍得。
甩開腦海中的種種,對白初笙說,“朕今天來是來看看你的。”
白初笙疑惑的抬起來頭。
“朕查了不少,知道你不是白初笙。
說吧,你來這里有什么目的?!?p> 昨天墨梵塵回去讓人查了查白初笙的也就是原主的檔案。
查出來的白初笙,那里都沒有去過,要不就是戰(zhàn)場,要不就是在家,要不就是跟別人出去。
所以毫無接觸的白初笙怎么會這種法術(shù)?
白初笙看到自己的馬甲要掉,干脆給它一臂之力,讓它掉下來。
“我啊,我可是你們這群凡人永遠達不到的距離。”
如果白初笙撒一個謊,那么她需要用無數(shù)個謊言去圓。
而且君王自古多疑,謊言總會有被拆穿的那一天。所以白初笙干脆告訴墨梵塵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