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破
墨梵塵笑了笑,“哦?那你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
白初笙瞅了一眼墨梵塵,“如果我說我退休了,過來當(dāng)咸魚,你信嗎?”
“自然?!?p> 白初笙挑了挑眉。
墨梵塵頓了頓,“不過我覺得你可當(dāng)不成咸魚,皇后,哪能是這么好當(dāng)?shù)??!?p> 白初笙一聽揮了揮手,不在意的說,“這個沒事,我自然會解決,不過需要你幫我一點。”
墨梵塵:“哦?你盡管說,朕力所能及。”
“你等一下?!卑壮躞蠎{空拿出來一張高級傀儡符,然后對著半空畫了個圈,一個長得美美的美人出現(xiàn)了。
那個美人跪在地上,“主人?!甭曇魶]有一點情調(diào)。
“這個是一個傀儡,生命跟你們的一樣長,琴棋書畫君子六藝,不說樣樣精通,至少全部都會。
我的要求是,你可以把她封為皇貴妃。她可以幫我打理后宮。就這么簡單。
這是我的要求,你說說你的?!?p> 白初笙可不認(rèn)為墨梵塵是個助人為樂的好人。而且皇貴妃對身份,才能有著很高的要求。
果然,“要求自然是有的,不過等朕想起來再說吧?!?p> 白初笙抿了抿唇,她還以為墨梵塵會提出“幫他保衛(wèi)國家”之類的問題。未知的問題,都會有一種讓白初笙看不透的感覺。
不過讓這個沒有任何身世的女人當(dāng)皇貴妃,可是很難的。所以,墨梵塵的要求,不可能會簡單。
墨梵塵看到白初笙久久不會答,問道,“怎么,不同意?”
白初笙回過神來,微微一笑,“沒有,我同意?!?p> 白初笙伸出手,笑了笑,“那,合作愉快?!?p> “合作愉快?!蹦髩m看了看白初笙伸出來的手,遲疑了一下,還是握了上去。
不過這份遲疑,墨梵塵并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長久的為君之際,讓他可以在任何有人的時候可以管理好他的情緒。
然后墨梵塵和白初笙客套了幾句,就走了。
我是一條莫得感情的時間分割線。
等到墨梵塵走了,白初笙先把傀儡收進(jìn)了空間。
然后就毫無形象的倒在了床上,就在此時一道悶聲悶氣的聲音從白初笙腦袋底下傳出來,【女人你要壓死我嗎?!】
白初笙立即爬起來,“系統(tǒng)!你怎么在我床上?!”
【哼╯^╰,我還不是擔(dān)心你,沒良心的女人,我看你被那個墨國皇上叫起來的時候就來了?!?p> 就在這時,若寧來了,“娘娘,奴婢來給娘娘梳洗打扮。”
白初笙在墨梵塵走后,就打了個隱私罩,把衣服換了下來,所以現(xiàn)在只要洗個臉梳個頭就好了。
白初笙應(yīng)了聲,“嗯。”
白初笙做在梳妝臺前面,看著銅鏡里的美人。
美人的臉上都是威嚴(yán),狹長又微微上挑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精致的嘴巴。
白初笙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發(fā)呆,哎,她怎么覺得當(dāng)不成咸魚了。
另一邊,墨梵塵回去后就坐在御椅上,看著面前的奏折,發(fā)呆。
白初笙說的話全部相信,那是不可能的,說不信,那也不對。
不過,他的心,好像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忍不住的會讓他相信她。
正在給皇上研墨的來喜,“皇上有什么心事嗎?!?p> 來喜是與一起墨梵塵長大的,他們兩個同齡,所以說話也比其他的太監(jiān)要松一些。
墨梵塵也不會怪罪。不過這種情況只發(fā)生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外人在的時候來喜還是很守規(guī)矩的。
墨梵塵看了來喜一眼,問道,“嗯。你說一個人…忽然來到這后宮里,什么都沒有做,是為了什么。”
而且,她,還偷走了自己的心,讓自己一點都舍不得刁難她。
“奴才覺得,TA有可能是單純的喜歡您,可能是來玩,也有可能是接近您,想要獲取您的信任,暗地里謀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