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演看著情況不對,找到了洛可的經(jīng)紀(jì)人:“你們家藝人是怎么回事?”
經(jīng)紀(jì)人笑著看向?qū)а?,拍手一笑:“哎喲?dǎo)演,表演成分而已,真的沒事?!?p> “這不也是給咱們節(jié)目營造噱頭嗎?”
導(dǎo)演將信將疑的看了一眼經(jīng)紀(jì)人,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這盛夏的上上下下,別的沒有。
除了對季夏都無比的衷心,那就剩下護短又機靈又會演。
廚房里的秦心看到洛可哭著跑進來,立刻迎了上去,一副知心姐姐的樣子。
她抬起手,用指腹輕輕的幫洛可擦著眼淚。
因為背對著攝影機,表情倒是可以隨便的放肆。
手上是為洛可擦拭淚水,嘴上說著最體己的話,眼中確是數(shù)不盡的惡毒:“洛可,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洛可反而害怕的倒退了兩步,從布滿淚的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
那副強顏歡笑的模樣,叫人看了真是心疼的不得了:“我不哭,我不哭,對不起秦心姐,對不起?!?p> “我這就做飯,秦心姐姐你歇著就好,我來做,我來做,我這就干活!”
洛可一邊眼神恐懼的看著秦心倒退,最終奔潰的一邊哭著一邊轉(zhuǎn)身開始準(zhǔn)備食材。
秦心盯著洛可一副害怕自己的樣子,恨不能上去給她一個巴掌。
這個賤人!裝什么可憐?好像自己欺負了她一樣!
她努力的在不自在的臉上擠出笑容,拿起手邊的盆,強顏歡笑:“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你好像有點不舒服,別干活了?!?p> 洛可忽然臉色慘白的看著秦心,止不住的開始一邊干活一邊抽泣。
她抽的嚴(yán)重,像是整個人不受控一般,拼命的對著秦心搖頭:“我不敢的,對不起姐姐,我再也不會和章博威接觸了?!?p> 拍攝組的人瞬間嘩然,洛可這是什么意思?
秦心沒想到洛可不顧拍攝,直接說出這樣的話。
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洛可,反而自己成了無辜的那個,有些不知所措的反問著:“洛可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怕觀眾懷疑,秦心故意靠洛可近了一些。
一只手抬起來捂住了身上帶著的話筒,又用手指了指洛可的話筒,示意洛可捂上話筒。
洛可一邊流著淚,一邊照著秦心的指示捂住了自己的話筒。
秦心低著頭咬著牙小聲的威脅著:“你個賤人,我警告你,少給我做出這副樣子?!?p> 洛可害怕的搖頭,抿著唇一直落淚,只給拍攝組留下了一個顫抖的背影。
她低下了頭,特意將衣服來回移動,制造麥的噪音,身體不動聲色的移向了秦心。
她聲音低低的,又像是在喉嚨中隱忍著笑一般:“姐姐,可真是精彩呢?!?p> 秦心的臉立刻綠了起來,視線凌厲的迅速射向洛可。
只見洛可無辜的嘟著小嘴,唇角細微的上揚。
一雙大眼睛對著秦心楚楚可憐的眨了眨,仿佛無聲的向秦心挑戰(zhàn),你又能奈我何呢?
她這副模樣恨得秦心牙根直癢癢。
秦心的手緊緊的抓著話筒,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怒氣:“賤人,你是不是找死?”
洛可緩緩的勾起一邊的嘴角,望著鍋中燒著的滾燙的水,定住了視線。
用手握住了鍋子的把手,捂著話筒繼續(xù)說著,“我看是你的死期到了才對。”
說完便松開話筒,如同哀求一般,一邊哭著一邊將鍋往起拿:“姐姐,這個鍋的水……快要燒干了,我去加點水……”
剛把鍋全部拿起來,秦心就緊緊的抓住了洛可的手,捂住話筒厲聲質(zhì)問:“你個賤人!你算什么狗東西!憑你的咖位,你覺得能給我造成什么威脅?!做夢!”
急于爭吵的秦心,卻沒有注意洛可捂著的話筒手早已經(jīng)拿了下來。
洛可輕輕一掙扎,滾燙的水就向自己潑來。
早在拍攝之前,洛可就已經(jīng)做了充足的準(zhǔn)備。
這個動作她也在家練習(xí)了無數(shù)次。
她伸出手,用盡力氣推開秦心。
自己倒在了地上,滾燙的熱水潑到了自己的腳上。
她坐在地上尖叫著,脫下襪子,看著自己的腳背被燙的通紅一片。
抬起頭望著來不及反應(yīng)的秦心嚎啕大哭:“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洛可的話讓秦心瞳孔驟縮,這一晚上的陰陽怪氣她已經(jīng)受夠了!
無法忍耐的秦心抬起手就給了洛可響亮的一個大巴掌。
這清脆的響聲全都收進了洛可胸前的話筒中。
導(dǎo)演立刻暫停了拍攝,可無奈是直播,發(fā)生的一切也早已經(jīng)被電視外的觀眾們所看到。
洛可被燙傷。
秦心行兇。
秦心欺負新人洛可。
做我同桌吧節(jié)目停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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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微笑著看著電視里洛可的表現(xiàn),手機里來了一條洛可經(jīng)紀(jì)人的信息。
【夏姐,洛可沒事。】
季夏從沙發(fā)上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哎喲,累了,睡覺?!?p> 云頂別墅區(qū)。
云逸狹長的鳳眸就像是結(jié)了冰一般,嘴角卻是揚起的,盯著直播里的內(nèi)容,笑的滿是嘲諷。
“季夏的手段吧?”
助理東宇在一旁點頭,“是的?!?p> 云逸伸出雙手,將頭枕在手腕上,盯著電視輕聲的喃喃自語著:“季夏,真是不能讓人小看的女人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