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在內(nèi)心世界中瘋狂感嘆,一邊又拼命在壓抑不外露。
而對于何婧的這些模樣,江知是一點不剩的都看在了眼里,不管怎么樣,他們認(rèn)識十幾年,何婧的一舉一動表現(xiàn)著內(nèi)心想著什么,他都非常清楚。
江知并沒有急著拆穿她,只由著她不斷的在偷偷打量著房子上下所有的東西,只悠閑地坐著喝著水等著。
過了很久,何婧才反應(yīng)過來不對勁,瞬間回過了神,第一時間看向江知,只見他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杯子,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何婧不由自主的顫了顫,有些后怕,不知道剛剛的失態(tài)有沒有被他發(fā)現(xiàn)。
迅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又恢復(fù)了之前那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好像剛剛那副貪婪而不自知的樣子并沒有存在過一般。
“我爸不知道給左靈下了什么迷魂湯,左靈竟然開始真的跟了我爸那個醉鬼,有了左靈的叛變,我和我媽無處可逃,曾經(jīng)一起躲進舅舅家,卻也被一起砸的稀巴爛,他們也是老實人,我真的不能再去連累他們了?!币娊胩觳徽f話,何婧也不能干等著,干脆徐徐說起這些事情。
江知聽的還算認(rèn)真,手指在杯把手上點了點,聽她說完便開了口,“哦?我家也被他砸了?左靈她敢嗎?”
無論左靈叛變與否,借她一萬個膽子,她也萬萬不敢放縱何才亮將他的房子給砸了。
何婧自然也深知這個道理,她當(dāng)時根本沒有想到這一層,也沒有想到江知會如此毒辣的直接點到這一層。
如果說左靈不敢砸沭海小區(qū)的那套房子,那她們母女只管好生住在那里即可,鎖好門管他外面天翻地覆,萬事大吉,怎么又會如她所說躲進舅舅家,又一起被砸的稀巴爛?
何婧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呆呆的站在那里,拼命的在思考。
江知也不急,就任由她站在那絞盡腦汁想著圓謊的話,就像看戲一般坐在沙發(fā)上,甚至還翹起了一條腿。
“我...我不知道她敢不敢,可是那時你給我的,畢竟不是我自己的,我害怕她真的會砸,他們砸門的聲音那么大,每天在門外,所以我們才會東躲西藏...”不知過了多久,何婧咬著嘴唇,小聲嘟囔著。
嗯...還真被她找到一個聽得過去的理由呢,江知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那你現(xiàn)在知道了,你和琴姨好生住著就是,沒人敢砸我的房子。”江知不拆穿,只順著她的話往下說。
這...不能就這么被哄回去了,她必須要趁著今晚和江知再次扯上交集,不然下次就很難有這么好的機會了。
從踏入這里開始,她就知道,江知絕對不止表面上看上去那樣的權(quán)勢,他們認(rèn)識十?dāng)?shù)年,可是她還是不能徹底了解到江知背后的事情,是因為不信任她還是因為天生多慮,不得而知。
之前她就是太過于謹(jǐn)慎,所以這么多年始終沒有任何結(jié)果,現(xiàn)在絕對不行,一定要把握好所有的機會,并且絕對不可以失敗。
她喜歡江知喜歡的快要瘋了,更何況現(xiàn)在知道江知竟然如此優(yōu)秀,她要得到想得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