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婧聰明的沒有再順著江知的話說下去,“江知,我和我媽是真的很害怕,也是走投無路了,你可不可以再幫我最后一次?”
“哦?你想讓我怎么幫?”
“就...我看你這里挺大的,能不能騰一間房給我和我媽呢?”何婧低著頭,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
一道凌厲的目光瞬間射了過來,何婧下意識后退了一步,“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真的,我可以給你洗衣服,做飯,做家務(wù),只要你能讓我們留在這里?!?p> “你覺得我這里是缺廚師還是缺傭人?”江知就像聽到了什么笑話一下。
何婧聽到江知的嘲諷,立刻就想扇死愚蠢的自己,這是怎么想的?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
這時,千修回來了,他踏進來快步走到江知跟前,俯首在江知耳邊講了幾句,然后才站直在江知身邊。
從江知的臉色中始終看不出有什么變化,只是習(xí)慣性的摸了摸鼻子,坐著沉思了片刻。
“帶進來吧。”
接收到江知的指令,千修略微點了點頭,便立馬朝門口揮了揮手,很快,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被丟了進來,咕嚕一聲滾在了何婧的腳邊。
何婧嚇得連退了好幾步,撞到沙發(fā)上才停止,定睛一看,這個被丟進來的男人,不正是她的爸爸,何才亮嗎?
心中大呼不好,果然,從門外踏入的剛剛將何才亮丟進來的那個女人,正是剛剛還被何婧說已經(jīng)叛變跟了何才亮的左靈。
左靈一身勁裝,扎著高高的馬尾,眼睛瞟都沒瞟何才亮一眼,徑直走向江知,微微彎下了身軀,“老大,左靈辦事不力,讓您費心了。”
江知向左靈點了點頭,隨后便看向了何婧,沒有說話,他倒要看看,何婧現(xiàn)在還能有什么話可說。
“左靈,你不是跟了我爸嗎?怎么...怎么?”何婧驚恐的指著左靈,滿臉不可置信。
“到現(xiàn)在還不說實話是嗎?我何時跟過這個酒鬼?你們父女聯(lián)合起來陷我于不義,還真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左靈輕蔑一笑,眼睛里充斥著憤怒。
何婧看看左靈,又看看仍舊坐在沙發(fā)上一副什么事情都了然于心的江知,力氣逐漸被抽干。
一切都完了,他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沒有用了。
江母江夢華和孫美琴還有安寧的母親袁琳從年輕時候就是朋友,關(guān)系好的不得了,所以江知和安寧還有何婧從小一塊長大,他們?nèi)齻€可以算的上是青梅竹馬。
因為何才亮一直都嗜酒成性,總會對孫美琴動手,雖然每次事后都抱著孫美琴懺悔痛苦,然而第二天照樣喝酒又動手,就這么一直循環(huán)著,而孫美琴本身膽小怕事,一直忍受著。
江夢華在臨死前都還在擔心著孫美琴,她拉著江知的手將孫美琴母女托付給江知,囑咐他一定要好好照顧她們母女,雖然那一年,江知也不過才12而已,但卻也似懂非懂的點了頭應(yīng)了下來。
而這么些年,江知也一直幫襯著她們,無論是從金錢還是精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