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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人愛你如命

第77章 別墅內(nèi)赤裸死者

總有人愛你如命 離清mj 2009 2020-05-23 15:10:14

  海潮矮矮的走在她身側(cè),她之前雖然沒見過黃蕾,但是通過認識黃秋文她能感覺到,有一個這樣的父親那女兒該多幸運??!

  “是一個多愛的人離去才能讓她變成現(xiàn)在這樣,她真的很愛那個人,離別的痛苦,無法再相見的絕望,多么真實正常的變化,可是我沒有經(jīng)歷過,我身邊的人到了一個時間一個階段就會一個個陸續(xù)離開,我還沒有感受到愛,那些人就離開了,說不了再見,我從來都不知道再見的含義是什么,那些再見的人都變成了永別,既然只有永別為什么會有再見這樣根本無從說出口的話?”

  魏葦像個姐姐一樣,海潮平日里可以說很孤僻,永遠都好像有一種距離感,可是她又很懂事很善良甚至是很膽小,“因為再見是說過活人聽的,說不出的再見是給死人聽的,說出的再見成了寄托希望,而莫名其妙的離別則是堅強。”

  風(fēng)吹落,微涼舒爽,即便是暮色時分,也抵擋不住夜色的美,遠處的霓虹燈海,在夜色中仿佛無數(shù)夜光頭一樣閃耀。

  ……

  次日,天氣微涼,前幾日的悶熱轉(zhuǎn)變成今日的微涼,山間透著一層霧氣,茂密翠綠的樹林鑲嵌而立,帶著白色薄霧,山林仿佛一塊玉石,晶瑩剔透清新舒適。

  易南駕車趕到一棟私人別墅,別墅處落在綠蔭山間,周圍樹木繚繞,空氣靜幽透清,不過在這山間別墅相隔的非常遠。

  別墅外觀非常精致,是普通設(shè)計建造的獨棟別墅,沒有開裂破敗青苔,在這種沒有人會路過的地方有那么干凈的房子實屬奇怪。

  別墅外除了易南的車外,還停著三四輛警車,拉起警戒線,不過這地方真的靜得嚇人,以往在鬧市人多圍觀的地方辦案多了,現(xiàn)在到了這種沒有一丁點聲音的地方反而還不習(xí)慣了。

  周圍雖然翠綠透著露水的樹林也是一道風(fēng)景,可是靜靜的看上半晌又感到孤獨寂寥。

  易南走進別墅屋內(nèi),換上手套和鞋套,屋內(nèi)人很多,大多都是鑒證人員,沒有人閑聊說話的聲音,靜得只有照相機拍照的聲音。

  別墅第一層是個非常大的客廳,一眼就能看到全部客廳,沙發(fā)家具電視都比平常人家大了兩倍,而死者就倒在客廳,渾身赤裸,皮質(zhì)的沙發(fā)上布滿了血,到處都一片狼藉混亂,死者身上也是同樣不堪。

  方思遠小心謹慎不破壞現(xiàn)場的進行檢驗尸體,因為尸體周圍幾乎到處都是血流掙扎撕打的痕跡,稍稍破壞一點現(xiàn)場都無法保持完整,而尸體的慘遭讓在場男人看了都心頭一震,因為尸體的下半部分也就是男性器官處成了一片血泊肉醬。

  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慘遭,死者的臉上此刻永遠定格的都是絕望凄厲的死不瞑目。

  黃蕾跟著小心翼翼的在尸體旁邊,她第一次見到尸體她害怕得剛才步子都邁不開,可是現(xiàn)在她又那么近那么近距離的靠近尸體。

  她眼前一片混沌,面前的死人她不知道應(yīng)該看哪里,總之她不敢低頭看下面,偏偏又那么近的站在尸體旁邊,矛盾而搞笑。

  聽說黃蕾一早接到何瑜之電話后就馬不停蹄的趕來,幾乎是跟鑒證科一起到的,剛到時甚至不敢進別墅,而進來后看到現(xiàn)場又嚇得直接倒地,跑出去平復(fù)了好一會才又重新進來。

  何瑜之走到易南身旁:“死者男,53歲,姓名羅滔,是金融公司的管理部科長,已婚有孩子,尸體第一發(fā)現(xiàn)人是羅滔的情人,金雪琴?!?p>  那邊不遠處金雪琴正在接受兩名女警的安撫,她完全不敢將視線移到這邊,身上蓋著女警的制服外套,雙手止不住的在發(fā)抖,無論兩位女警怎么安撫她依舊無法完整的說一句話,顫抖的牙齒跟嘴唇根本無法開口。

  易南看了一眼問:“怎么是你去調(diào)查死者身份?黃蕾站在那里干嘛?”

  何瑜之:“哦,這點小事我做還不是一樣,羅滔的身份證駕駛證都在二樓房間,小玲也把詳細資料發(fā)給我了?!?p>  易南一眼就看出來,何瑜之是在替黃蕾開脫,估計是黃蕾不愿意去做那么基礎(chǔ)的工作,所以何瑜之才代替她去的,低低冷冽的嗓音響起:“小事?不想做這樣的小事,想做有意義能豐富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事,就是站在那里根本不敢看尸體,還偏偏在哪站著破壞尸體周圍現(xiàn)場,妨礙方法醫(yī)工作?”

  易南說話聲音不掩飾,何瑜之怕黃蕾聽到一直注意黃蕾那邊,“她其實很努力了,學(xué)習(xí)能力強想要實戰(zhàn)經(jīng)驗,那么努力又肯拼的女警已經(jīng)不多了總比那些剛警校畢業(yè)的菜鳥在案發(fā)現(xiàn)場吐了的好吧?”

  易南無語了,“瑜之過度的保護是在害了她?!?p>  接著方思遠站起來朝兩人走來,黃蕾也如釋重負的跟過來,方思遠一直注意著黃蕾,雖然沒有說過一句話,像擋在面前的蒼蠅,想要忽視,可是卻一直在眼前晃悠。

  方思遠把口罩拿下來,雅致的氣質(zhì)仿佛手上沒有血剛才也沒有看到那么可怕的場景,他氣質(zhì)溫和說話有理有據(jù),“死者的死亡時間是昨晚的凌晨4點到4點30分,身上多數(shù)傷痕均是狗撕咬爪子留下的傷痕,還有死者的下體初步檢驗,是狗撕咬留下的,整個下體的男性部位都不見了,推測是流血過度造成死亡。”

  何瑜之聽了不由縮了縮身子,“是狗咬的?怎么哪里不咬就咬那里?”

  方思遠繼續(xù)說:“還有推測的死亡時間跟現(xiàn)場的流血量看,死者在受傷后經(jīng)過了一段非常痛苦漫長的時間才慢慢走向死亡。”

  黃蕾在旁邊硬撐著不讓自己吐出來聽完,雙腿都在打顫,死死咬著牙齒聽完方思遠說的,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惡心嘔心的感覺直沖腦門。

  死者凌晨死亡,在死前經(jīng)歷了一段非常漫長痛苦的時間,無法死去也無法求救,只能痛苦絕望的等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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