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傳聞中的病弱長公主能倒拔垂楊柳

第三十四章 罵你不用指桑

  默了半晌,迷月問道:“小姐不是不喜歡花家人嗎?那為何還要幫三夫人她們對付花公子?”

  姜樂知聲音冷淡,“我雖不喜歡她們,可她們畢竟才是自己人,這花家只有落到自己人手里,在將來才能為我們所用?!?p>  迷月恍然點頭,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敲響,姜樂知蹙眉望向門口。

  迷月立即道:“我去看看?!?p>  還沒走到門口,門外的聲音就迫不及待的叫道:“表姐可休息了?”

  聽到這聲音,迷月停住腳步,回頭看了看姜樂知,姜樂知揮手示意開門,迷月這才把門打了開來。

  開門就見花照儀端了盤葡萄淺笑盈盈的站在門口,“表姐可是已經(jīng)休息了?”

  “還沒,表小姐請進?!泵栽聜?cè)身把她迎了進來。

  花照儀步入房間,姜樂知笑意嫣然的起身請她入座。

  花照儀把果盤放到小幾上,和聲細語道:“我來給表姐送些葡萄,我嘗著很是不錯,就想著讓表姐也嘗嘗,表姐不會怪我打擾了你休息吧?!?p>  姜樂知笑意嫣然,“表妹是一番好意,我怎會怪你呢。”說著就捻了顆葡萄送入口中。

  嘗著味道湊合,比著丞相府里的是差了一點兒,嘴上卻贊道:“這葡萄可真不錯,多謝表妹了。”

  聽了這話,花照儀臉上現(xiàn)出了些歡喜,“表姐喜歡就好,我就怕表姐吃不慣花府的吃食。”

  姜樂知笑道:“怎么能呢?表妹可千萬不要多想?!?p>  花照儀輕輕點頭,“這些日子書院為了準(zhǔn)備考核休課了幾日,我本來是要去找表姐玩的,奈何沒尋到時間?!?p>  一說到書院,姜樂知臉上有些歉然,“上次學(xué)院的事,都怪我沒保護好六表妹?!?p>  “表姐何須自責(zé),落兒自己都沒當(dāng)回事,每日吃吃喝喝沒心沒肺的,不過就是讓學(xué)院里學(xué)生嚼幾日舌根而已,等過段時間這風(fēng)頭過了,也不會有人再說什么?!?p>  姜樂知嘆息,“本來我是想去找介家小六替六表妹討回公道的,奈何那幾日介家小六卻突然失蹤了,這幾日聽說他回來了,我也沒找到時間去找他?!?p>  “他輕薄了我妹妹,這是狡辯不了的事,到時候再說吧?!?p>  聽了這話,姜樂知臉上更自責(zé)了,“都怪我。”

  “表姐千萬別這樣,不關(guān)你的事?!?p>  姜樂知神色凄然,“你說,這以后要是六表妹嫁不出去了怎么辦?”

  這明明不是她想說的話題,花照儀心中不悅,但面上絲毫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只得安慰道:“表姐,落兒還小呢,嫁人之事以后再說吧?!?p>  姜樂知嘆道:“你放心,若是以后六表妹嫁不出去了,我定會讓我爹出面給她找個好姻緣。”

  花照儀心中不耐,臉上卻笑著,問道:“最近舅舅可還好?”

  姜樂知點頭,“我爹很好,多謝二表妹關(guān)心?!?p>  花照儀順著這話又問道:“表哥們可還好?”

  “自然是都好。”姜樂知面上笑著,心里卻冷哼,她還不知道這花照儀在想什么嗎。

  果然,花照儀又道:“都好幾日不曾見過三表哥了,不知他這幾日在做什么?”

  姜樂知“呵呵”笑兩聲,心中對姜踐有些不滿,這三哥都好幾日沒回家了,也不知道是去哪個窯子尋花問柳去了。

  她笑道:“我三哥啊,也不知道他去哪個樓里逍遙去了,都已經(jīng)幾日沒回家了,我派人去找也沒找到?!?p>  一聽她說哪個樓,花照儀面色微變,努力維持住了臉上笑意,手卻緊緊握了起來。

  姜樂知見此心中卻是大為愉悅,得讓她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讓她肖想的。

  花照儀干笑著道:“他出去幾日都不曾回來嗎?”

  “是??!”姜樂知很是樂意回答她,“二表妹好像對我三哥很是關(guān)心呢?!?p>  “我……不過是問問?!?p>  姜樂知一嘆,面上似有些遺憾,道:“是啊,你也只能問問,還能做什么呢,連我都管不住他,更何況你又不是姜家人,就更管不了?!?p>  花照儀笑笑,她總覺得這姜樂知是發(fā)現(xiàn)了她的心思,故意來氣她的。

  還未等她再說什么,姜樂知忽然起身走到了迷月身旁,抓起迷月的手,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迷月,你這手上為什么戴著我三哥送給我的玉鐲,你居然偷竊主子之物?!?p>  花照儀瞪大眼睛看著她們,見這迷月腕上戴著的翡翠玉鐲色澤瑩潤,晶瑩剔透,一看就是上等之物,這等上品連她都沒有。

  原來這相府大小姐身邊的丫環(huán)居然手腳不干凈。

  迷月大驚失色,滿面恐慌的忙跪在姜樂知身前,“小姐……”

  姜樂知并未露出什么憤怒神色,依舊溫溫柔柔的。

  見此,花照儀卻是有些為姜樂知不平,站起身道:“表姐你這脾氣也太好了,這等刁奴就應(yīng)該打殺了去?!?p>  姜樂知溫聲開口,“是啊,為何有些人總是這般沒有自知之明,貪婪之心令人嫌惡,總是心中覬覦著不該肖想的人,你拿了我三哥送我的鐲子,難道是對我三哥有所肖想不成,這卑賤之人哪怕是到了枝頭也改不了骨子里的賤氣。”

  迷月泫然欲泣,“小姐……”

  姜樂知的聲音依然溫溫柔柔的,“你自以為心中所想藏的深,殊不知別人早就看透了,只是拿你當(dāng)笑話看而已,我姜家人生來尊貴,豈是什么貓貓狗狗都能配得上的嗎?”

  漸漸的,花照儀覺出些不對味兒來,她問,“表姐這是在說誰?”

  姜樂知看著她,笑吟吟道:“表妹沒聽清嗎,自然是說那肖想進我姜家門的貓狗啊,如此卑賤,卻不自知?!?p>  花照儀心中升起些懷疑,總覺得她這是在拐彎抹角的罵自己。

  隨后,她彎腰拉起跪在地上的迷月,為她求情,“表姐,迷月或許只是一時迷了心竅,要不表姐還是不要懲罰她了吧?!?p>  姜樂知也去扶迷月,溫聲細語的對花照儀道:“哪怕是她犯了錯,我也是舍不得罰她一點,更何況是像剛才表妹說的打殺了呢,可是太狠了些,我一向聽不得這些,表妹以后萬不可如此狠毒,我只是氣憤,那卑賤之人為何如此狼心狗行,欲以蛆蟲之陋相企圖攀龍附鳳,真是不知羞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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