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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國搞點事

第93章 這下,你們,滿意了吧!

我在三國搞點事 千里風(fēng)云 2566 2020-04-22 19:00:00

  咚咚咚......

  雄渾激昂的鼓聲再度在邙山響起,正瞇瞪著快要睡著的何瑾,嚇得就跟詐尸似的彈了幾下,氣得咬牙切齒。

  不過也就是同時,腦子忽然冒起一個奇怪的想法:這邙山乃帝陵之所,十余萬大軍在這里又擂鼓又騎馬又打架的,跟墳頭蹦迪也差不多了吧?

  那些迷信的家伙們,這會兒怎么就不怕將一干皇帝吵醒過來,來找他們算賬呢?

  但吐槽也挽救不了起床氣,何瑾就在士卒的服侍下套好了盔甲,然后騎馬趕向高臺。此時的他,就希望懟一個不開眼的家伙,將這股起床氣發(fā)泄出來。

  隨后迷迷糊糊的,便根本沒聽清高臺上的董卓在講些什么。

  只看得出董卓挺興奮的樣子,還抽出了寶劍高舉長空,場下的將士雷聲轟動,搞得跟什么萬人洗腦大會一樣。

  接下來,就是抽取比賽武將的環(huán)節(jié)。

  賽制不講究啥三局兩勝、五局三勝的,抽到兩人就打一場。贏了的直接晉級,輸了的就跟其他場次的輸者對決。

  中間留有時間,供武將們養(yǎng)精蓄銳。然后第二天繼續(xù),一直到?jīng)Q出冠亞季軍來。

  對于這樣的抽簽方式,何瑾其實沒啥心里負(fù)擔(dān)。只要不抽到張遼、呂布還有自己屬下的吳匡和高順便好。

  事實上,這樣的概率實在很小。

  十余萬大軍,將近二百余假司馬、司馬和都尉校尉——那么湊巧抽到了,還不符合概率學(xué)了呢。

  果然結(jié)果出來,他對戰(zhàn)的那個家伙,是涼州人,叫楊定。

  何瑾想了想,這家伙似乎在歷史上還留下過姓名。李傕和郭汜禍亂長安的時候,這家伙還當(dāng)上了安西將軍,與三公享受同等權(quán)力。

  不過那個時候漢室皇權(quán)已衰落到極致,各種重號將軍一股腦讓些牛鬼蛇神竊取,世人也根本不買賬。

  不過現(xiàn)在管他呢,先懟了再說。

  可還未出場,就發(fā)現(xiàn)場地周圍擠著一大堆的人——跟其他場次零零散散、只有自家親衛(wèi)助威的冷清比起來,這里簡直人山人海、鑼鼓喧天。

  只不過,聽清那些士卒們都喊些什么后,他的臉立馬就黑了......

  “楊都尉,揍扁那小子!”

  “就是,閱兵那么出風(fēng)頭,遭人恨!.......不揍他揍誰!”

  “楊都尉要溫柔啊,那小子大病初愈,身子虛,可不要一下打死了......”

  “......”

  騎在爪黃飛電上的何瑾,當(dāng)時就怒了,對著那些亂叫的士卒上來一頓噴:“垃圾,你們都輸定了!”

  “你才輸定了!”

  “楊都尉擊敗你,根本用不了一個回合!”

  “不錯,就你那弱雞崽的樣子,可不要一會兒嚇尿了褲子!”

  他當(dāng)時更氣得面色漲紅,隨后想到一個人跟數(shù)萬人對罵,簡直就是腦子有病——可這沒辦法,起床氣期間,誰不是跟中了嘲諷技能一樣。雖然斗志上涌、情緒暴躁,可智商也會下降一大半......

  隨即看到楊定出場,何瑾情緒才略微穩(wěn)定了些。

  原因無他,就是楊定的容貌,太有鎮(zhèn)定的功效:此人臉上縱橫交錯著五道大疤,早將五官毀得不成樣子。鼻子被一條橫疤截成了兩段,眉毛歪扭,下嘴唇也被另一道傷豁開。

  如此猛惡的長相,無疑表明這家伙是那種嗜殺如命之徒。而能活到現(xiàn)在,證明是很有幾下子的。

  這時何瑾才想起來,這位楊定據(jù)說武藝超群,兇暴桀驁,與華雄并列為西涼軍猛將。在軍中,還有著‘楊一虎’的綽號。

  而且他生性暴虐,歷史上董卓入雒陽后縱兵四下?lián)屄油罋?,屬他“居功最偉”,曾將觀看社戲的數(shù)千百姓一鼓屠之,男子砍下首級當(dāng)作關(guān)東叛軍向朝廷報功,女子則抓了去充當(dāng)營妓。

  像這種人物,在前世早就被關(guān)入了精神病院??稍谶@個亂世,卻會執(zhí)掌一軍,帶著一群精神病殘虐天下。

  “小子,待會兒老子會很溫柔的,一定會慢慢把你身上的骨頭全捏碎......”楊定在馬上收起自己的鐵鏈枷,對著何瑾微微一笑。

  他這一笑,整個五官更加扭曲變形,透著一股子暴戾殘虐。

  同時一面笑,一面還輕輕活動著手腕,做了一個掏鳥窩的動作,然后又把兩只手互相捏得喀喇喀喇作響。

  臆想中,他已將何瑾當(dāng)成了一只雛鳥,正連肉帶骨捏得粉碎,攥成了一團(tuán)血糊糊的玩意兒。

  這下何瑾徹底確定,眼前的家伙真特么一神經(jīng)?。?p>  此時場下瞬間靜了下來,隨即又爆發(fā)出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呼聲:果然,那小子要倒大霉了!

  就那瘦弱的身板兒,不知能經(jīng)得住楊一虎幾次折騰?

  但下一瞬,他們就有些笑不出來了。

  何瑾笑著拍了拍手,便見三名士卒抬著一桿碩大超長的騎槍過來。不,對于這些士卒來說,那玩意兒根本不叫槍了,簡直就是一支旗桿!

  楊定的臉色也變了,畢竟身為戰(zhàn)將都明白,騎馬打仗就講究一寸長、一寸強(qiáng)。任你武力再超群,兵刃夠不到對方也沒用。

  而且那騎槍需三個人肩扛著,可見其重量。莫說被懟中了,就是擦到一點邊兒,恐怕人也會被帶飛了。

  然后,眾人就在一聲驚呼聲中,看到身材瘦削的何瑾,竟輕輕松松地拎起了那桿騎槍!

  下一刻,比武開始的鑼聲敲響!

  縱聲一策馬韁,爪黃飛電當(dāng)即怒嘶奔驟,真如一道閃電躍過百步的戰(zhàn)場。楊定完全沒想到那匹戰(zhàn)馬的爆發(fā)力,竟如此駭人!

  隨即又看到那就巨大的騎槍,沖著自己的前胸猛然襲來。根本來不及閃躲,楊定情急下趕緊卸下馬鞍上的盾牌,想抵擋一下。

  ‘咔嚓’清脆的一聲,騎槍從中間斷裂。

  場外的士卒看著煙塵飛蕩的戰(zhàn)場,呆若木雞地期待著結(jié)果。有的人還心懷僥幸,想著何瑾的兵刃都斷了,應(yīng)該是楊都尉贏了吧?

  可他們都沒用過騎槍,哪里知道由硬木制造的超大號家伙,斷裂才是正常的。不那樣的話,強(qiáng)大的后座力會直接將持有者的臂腕震碎.......

  可想而知,騎槍的沖擊力會有多大!

  煙塵終于散盡,可接下來的場景,卻讓裁判都傻了眼。

  此時場上已看不到何瑾和楊定兩人,只看到爪黃飛電正追著楊定的坐騎連踢帶咬,打得那可憐的坐騎連連哀鳴。

  過了一會兒,才有眼尖的人看到,何瑾原來已走到了場地的邊緣。

  在他的面前,是口吐鮮血、奄奄一息的楊定。

  從呼吸不暢、臉色暗黃,還有胳膊詭異彎曲的角度來看,剛才那一下不僅折斷了楊定幾根肋骨,連手臂都被震得脫臼了。

  “聽說,你特別喜歡虐殺俘虜?......”

  何瑾這會兒也做了一個掏鳥窩的動作,獰笑著捏著指關(guān)節(jié)走向楊定,如一頭猛虎盯住肥美的牛羊:“想必,你一定很享受殘虐的快感。那我今日,就滿足你一下如何?”

  說著,就在楊定極度恐懼的眼神下,一把揪住了這精神病的腳踝。然后左摔一下、右摔一下,仿佛暴力的孩子,一定要將玩具折騰散架一樣!

  “哼,楊一虎?.......還從未見過,如此跟病貓一樣的老虎!”最后一下,信手將楊定一扔。

  然后吹了個口哨,爪黃飛電乖乖跑了回來。

  何瑾隨即翻身上馬,又對著剛才所有亂叫嚷的士卒,比了一個中指:“我之前就說過了,在場的你們......不是針對你們?nèi)魏稳?,而是所有人,都是垃圾!?p>  “怎么樣,輸錢了吧,痛苦了吧?這下,你們,滿意了吧?.......”

  士卒們先都沉默不語,可反應(yīng)過來,頓時氣壞了。什么皮牟、臭鞋之類的,一股腦兒朝他砸去,大罵不已。

  何瑾卻哈哈大笑,騎著爪黃飛電囂張地跑出場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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