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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國搞點事

第104章 是你的玉佩!

我在三國搞點事 千里風(fēng)云 2051 2020-04-28 08:00:00

  女人的第六感,簡直駭人!何瑾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沒想到還是暴露了。

  沒錯,他當(dāng)然對蔡婉不懷好意。

  不過也別誤會,他可不是在饞未來小姨子的身子,而是在饞......蔡婉以后的兒子。歷史上,蔡婉會嫁給泰山郡的名族羊家,生下了魏晉時期的名將羊祜。

  但這個理由,根本無法同蔡琰解釋。

  “你都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婉兒天真爛漫,我喜歡又有何不對?”似乎是理屈詞窮,何瑾好像胡攪蠻纏起來。

  可就在蔡琰疑慮之時,他忽然又小聲開口道:“再說我之所以討好她,還不是因為愛屋及烏?”

  這話就有曖昧的味道了,蔡琰聞言頓時俏顏緋紅,又羞又惱??砷_口欲反駁時,薄怒中不由升起一抹莫名的喜悅,最終什么都沒說。

  直至到了書房后,臉上的紅霞才慢慢消褪。

  三人隨即泡好清茶,吃起何瑾帶來的點心,便開始專心致志地商討起,前些時日的編纂出來的蒙文。

  不過這一次,蔡琰并未如何發(fā)言,而是不由在意起何瑾的情緒。

  以女人敏銳的第六感來看,此番他雖表面上一如既往平靜睿智,但言談中還是難掩眉間的一抹愁緒,好幾次甚至都有些走神。

  蔡邕起初也是這樣,但隨后進入探討中,很快就物我兩忘。相比之下,何瑾明顯是在努力強迫自己......

  感受到這些,蔡琰心里不由泛起一絲異樣的感覺,看向身旁少年的明眸里,多了些心疼的情愫。

  她知道自己說什么都沒用,唯一能做的,就是積極地參與探討進去,用心幫兩人捋清思路、查遺補漏。

  三人就這樣默契地,都不提朝堂天下之事,醉心于文海當(dāng)中。

  一直到天色將暗,蹙眉的何瑾才一錘定音,道:“孤陋寡聞,愚蒙等誚。謂語助者,焉哉乎也!”

  此句落下,蔡邕不由拍案贊嘆,道:“賢侄好文采!不錯,衣帶穿著整齊端莊,舉止從容,高瞻遠矚,這些若孤陋寡聞就不會明白?!?p>  “只能和愚昧無知的人一樣空活一世,讓人恥笑。就算會些焉哉乎也,也不過鸚鵡學(xué)舌罷了?!?p>  言罷,又取出讓蔡琰幾經(jīng)修改,才定稿的《千字文》,字字細品,滿意無比:“此文雖短短只有千字,卻可謂將世間大道都融匯其中?!?p>  “初讀起來通俗易懂、朗朗上口,越是細品越覺博大精深。拿來當(dāng)一篇啟蒙之文,最是合適不過!”

  此時何瑾也仿佛松了一口氣,隨后又開口道:“世叔,此乃勸學(xué)之文,在下作完后還有一篇詩萌然而生,可作為序言。”

  說著,便看向蔡琰一字一句念道:“少年易老學(xué)難成,一寸光陰不可輕。未覺池塘春草夢,階前梧葉已秋聲。”

  “妙哉......世兄此詩同樣易懂,卻諄諄不離韶華易逝、求學(xué)艱幸的教誨,作此《千字文》序言,最是合適不過。”

  娓娓寫下這首詩,蔡琰不由感嘆兩者相互呼應(yīng),實乃神來之筆。尤其這等對仗工整、言簡意賅的詩句,恐還會開一項文學(xué)新潮。

  蔡邕當(dāng)下更大喜過望,道:“老夫明日便上奏朝廷,將此《千字文》公諸于世,刻碑廣豎,令天下蒙童都......”

  話剛說到這里,他就住口不言了,面色也變得凄苦起來:天下將亂,朝堂上明爭暗斗不斷,哪里還顧得上什么文教之事?

  甚至,這篇足以傳世的啟蒙文,還會成為空響絕唱。

  何瑾這時就站了起來,寬慰道:“世叔不必如此,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董公眼下的確四面楚歌,卻也未嘗到山窮水盡的地步?!?p>  “在下作完此文,也算了卻了心中一結(jié),更可專心致志為天下黎庶謀劃。世叔世妹且放心,在下不才,已有應(yīng)對之策。事在人為,天終不會絕我等苦心之士!”

  說完,向蔡邕深深一禮后,目光堅毅地看向了蔡琰。而這一次,蔡琰沒有慌亂躲閃,同樣堅毅地向何瑾一笑,微微頜首。

  隨即,她又主動向蔡邕開口道:“父親身體不便,還是由女兒送世兄回去吧。”

  蔡邕當(dāng)時神色一變,察覺兩人今日好像有哪里不一樣。

  但恍然一笑后,便裝作起身困難的樣子道:“哎喲,果然不服老不行......琰兒說的不錯,就請賢侄見諒?!?p>  兩人一路無話,只是偶爾對視一眼,又飛速地尷尬避開眼神。走了不多時,才各懷心事地到了大門。

  可就在何瑾轉(zhuǎn)身行禮,讓蔡琰不必拋頭露面時,蔡琰卻緊咬了一下嘴唇,嬌軀都有些顫抖,掏出之前還未完全繡好的香囊,塞給何瑾道:“給,給你的......里,里面有護身符,保,保重。”

  做完這一切,她鼻尖沁出了細密的汗,整張臉都燒紅了,大腦全是一片空白。甚至,連該躲該跑都忘了。

  眼前,只剩下何瑾那先是驚愕、隨即又是那種掩藏不住的壞笑。至于他嘴巴動了動,到底說了些什么,蔡琰在劇烈的心跳下,什么都沒聽清。

  反正當(dāng)何瑾走出大門的時候,那種復(fù)雜而強烈的情緒,才慢慢平緩下來。猛然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才發(fā)現(xiàn)手中多了一枚玉佩。

  挺眼熟的,跟上次他坑馬鈞砸壞的玉佩,一模一樣——應(yīng)當(dāng)是他又買了一塊后,掛在腰間的那枚。

  再轉(zhuǎn)念一想,蔡琰心神大亂:自己送他香囊,他又回贈了玉佩,豈不就跟私定了終身一樣?

  她可萬萬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當(dāng)即不顧儀態(tài)地追出門外,向何瑾喊道:“世兄,你的玉佩!......”

  前方的何瑾卻回頭風(fēng)騷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是你的玉佩!......”

  這下蔡琰徹底慌了,趕忙追了上去。

  但何瑾已騎上爪黃飛電,跑得比兔子還快。然后她那張嬌艷絕美的面靨,一下子氣怒不已、哭笑不得。

  可回到門后,又垂首細細看向那玉佩,不知為何又忽然笑了起來。那一抹絢爛,猶如春日已歸,百花齊放。

  足足笑了一炷香的時間后,她才糾結(jié)地將玉佩收好。面上柔美猶豫的神色再也不現(xiàn),明眸變得堅毅篤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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