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洋的操作太騷,成功把他們坑的懷疑人生。
“陸少,您這就沒意思了,都是一起出來玩的,您怎么能這樣?!?p> 邵洋低哼了一聲,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個人:“我怎么了?”
邵洋把腿放下來,看了看他,隨后掃視一周的人,語氣帶著諷刺。
“你們這就沒意思了,都是一起出來玩的,你們怎么能這樣?”
一段話,一字不差,一字不少。
“……陸少,您怎么突然……是不是有誰給您說什么了?”
有人試探著問道。
邵洋看了他一眼,再次把腿翹到另一條腿上,她捏了捏自己的下巴。
“我不開心啊,聽那個人說,你們每次想去什么地方玩,想吃什么東西,就打電話給我?!?p> “叫我的唯一目的就是給你們付賬?!?p> “哼,你們很能耐呀,這么涮我。涮我好玩嗎?”
在場的人心里咯噔一聲。
隨后就是咬牙切齒。
把告狀的那個人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
他們互相打量著對方,看著哪個人都覺得哪個人像那個告狀精。
邵洋又冷哼了一聲。
“看你們這個樣子。他沒說謊話吧,我也沒冤枉你們吧。你們合起伙來涮我的時候,就該想到這一天。”
“想到我會找你們算賬的。”
“陸少,我們錯了,看在我們玩了這么久的份上。就饒了我們吧?!?p> 有人開始求饒。
邵洋晃了晃腿,隨后看向裴繼,裴繼低著頭,什么表情都沒有。
邵洋推了推他:“去給我倒點兒水。少爺我渴了?!?p> 裴繼抬頭,隨后站起來,準備去倒水,一個人沉默著上前,倒了一杯水,隨后給邵洋端過來。
“陸少,水。”
邵洋接過水,看向裴繼:“得了,人家給倒了水,你就回來吧?!?p> 裴繼走回原位坐下,低著頭又成了一動不動的布娃娃。
邵洋喝了一口水,看著站著的人,平靜道:“我也不難為你們,你們今天把賬付了。日后還能在一起玩。”
“該叫你們的時候還叫你們?!?p> “可你們今天不付這個賬。我們這朋友就沒得做了?!?p> 邵洋看向拿著賬單的酒侍,抬手沖其中一個人指了指,吩咐道:“愣著干什么,把賬單給他呀?”
酒侍趕忙上前,把賬單遞過去。
被指中的人沉默著接過了賬單。
他看了看賬單上的零,沉默不語,然后把賬單遞給了另一個人。
這個人接過賬單看了看,又遞給下一個人。
在場的人都看過了這份帳單。
站著沒動。
邵洋似笑非笑:“怎么,剛才不是玩的很開心嗎?不是覺得要我付賬,所以玩的特別放肆么?!?p> “現(xiàn)在怎么啞巴了?”
“知道自己兜里沒錢了?”
邵洋劈手把手里帶著茶的茶杯砸下。
玻璃碎片碎了一地。
每個人都顫抖了一下,盯著邵洋的眼神充滿了恐懼。
邵洋把腿放下來,站起身,隨后看著他們說:“這筆賬你們不付也要付?!?p> 邵洋指了指地上的茶杯。
“看見了嗎?識趣一點,不要逼著老子發(fā)火。”
“唉呀,這是鬧什么呀?陸少,這是哪個不長眼睛的惹著您了?”
一聲嬌滴滴的聲音響起。
出門找人的酒侍終于把人帶回來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朝陽的老板娘,孟承期公爵的女人。
這女人特別瘦,下巴尖的能戳人,眼睛、屁股倒是很大。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搖曳生姿。
她眨巴了兩下眼睛。
看著場內(nèi)氣氛不佳,就插話調(diào)和。
“怎么啦,各位沒喝盡興嗎?時間還早,不如再玩一會兒呀?!?p> 邵洋沒說話,就沒有人說話。
朝陽老板娘扭著屁股走到邵洋身邊,伸出手放在邵洋的肩膀上。
“別生氣呀,坐下說話?!?p> 邵洋推開朝陽老板娘的手。
“請自重?!?p> 她可惹不起孟承期公爵,倒是她父親陸家主可以。
她現(xiàn)在是個男孩子,出門在外要保護好自己,不能被這種女人碰瓷了。
到時候她長八張嘴也說不清楚。
朝陽老板娘捂著嘴笑了笑。
“陸少既然知道我是誰,就給我一個面子,這賬還是要付的?!?p> 邵洋在沙發(fā)上坐下,看著那群人。
“你們站在那里能變出票子來嗎?”
“沒有票子不會湊嗎?”
“再不濟找人來贖你們呀?!?p> 朝陽老板娘拍了拍手,她笑著說:“陸少說的是一點都沒有錯??禳c湊票子。我這有點人脈。各位少爺可別弄的太難看了。”
那群人終于意識到。拖延是不會解決問題的。
他們湊成一堆,開始湊錢。
朝陽老板娘待在這里,讓俊男美女、酒侍們都出去了。
“這個時候了你還要什么公平?你看見后面的零了嗎?你們每個人都藏著掖著。什么時候才能湊齊?!?p> “我就這么多錢,我都放在里面了。”
“我也是。”
“……出門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帶錢。”
“手機呢?手機里有吧?”
“沒有啦!”
所有人都把身上的錢拿了出來。加上手機里的。票卡里的。
沒能湊夠。
還差兩個零。
邵洋懶洋洋的看著他們臉色難看的湊錢,欣賞他們最后合起來發(fā)現(xiàn)不夠的時候的精彩表情。
有人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邵洋。
邵洋摸了摸頭上的紗布,隨后無動于衷的說:“湊不夠不會借嗎?你們是只有我這一個朋友是嗎?”
他們安靜了一會兒。
終于死了心開始借票子。
借票子的時候倒是平分了不夠的的票子,他們這時候竟然開始要什么公平。
邵洋笑了笑,只覺得他們天真可愛。
幾個人分散到各處去借錢,對著電話說的聲音小極了。
丟人。
每個人心里都這么想。
邵洋看著裴繼:“你在想什么?”
裴繼抬頭,臉上沒有表情:“少爺,你一會要去哪里買花???”
“買花?”朝陽老板娘插話道,“這個我知道啊。票行那邊的路上,有一家叫牡丹園的花店。”
“里面除了牡丹,什么花都賣?!?p> 邵洋看著裴繼,裴繼看著邵洋,安靜了一會兒,邵洋說道:“就去這個牡丹園吧?!?p> 裴繼:“嗯?!?p> 朝陽老板娘眨了眨眼睛:“那個花店的老板是我姐妹。報我的名字可以打折哦!”
邵洋看了朝陽老板娘一眼:“謝謝?!?p> 朝陽老板娘笑了笑。
“陸少都來我這里光顧幾次就好了。不要被別的酒吧勾走了魂吶。”
“朝陽的這個房間,一直都為陸少留著呢?!?p> 邵洋散漫道:“我知道。”
那群可憐的人終于湊夠了錢。
借完錢他們的臉色都變得精彩極了。
邵洋笑了笑:“走吧,不是說去票行的那家場子玩嗎?”
一群人頓時變了臉色,其中一個人連連擺手,從嘴里憋出幾個字。
“不……不了,陸少,下次吧?!?p> 邵洋淡笑:“那好吧。走吧,回家了?!?p> 一行人看著魔鬼邵洋出去,楞是沒敢跟出去,從窗戶上看見邵洋坐上了車。
這才從房間里出去。
當真是可憐極了。
邵洋坐上車,準備和裴繼一起去這家不賣牡丹的牡丹園花店。
她打開手機翻了翻,沒有人給她發(fā)信息。
于是她打開了游戲。
裴繼看著邵洋,眼神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