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后,表彰大會結(jié)束,下學時間便也到了。
喻錦州在食客居門口來回張望,好奇陸熹找來的大夫什么樣,到底能不能解瑾王的毒。
一位老者行至他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又抬頭看了一眼食客居的招牌,問道:“你是喻錦州?”
喻錦州正百無聊賴地踢著地上的小石子,聞言抬頭,身子不由站直了,低頭打量著面前須發(fā)皆白身材矮小的老者和他身后的小徒弟,“你是……”
老者面無表情地開口:“陸熹?!?p> 喻錦州便明白他就是陸熹找來的大夫了,態(tài)度立馬尊敬起來:“您貴姓?”
老者:“潘?!?p> “潘大夫,”喻錦州點頭,疑惑道:“陸熹怎么沒一塊兒過來?”
潘大夫奇怪地看著他:“她過來干嘛?”
“……”喻錦州心里犯嘀咕,陸熹這到底是關(guān)心瑾王還是不關(guān)心啊,他領(lǐng)著潘大夫和他的小徒弟上了早就準備好的馬車,自己親自充當馬夫,駕著馬車向著沉王府的方向而去。
他打聽清楚了,瑾王既沒有住在瑾王府,也沒有住在璃王府而是住進了沉王府。
他挺奇怪的,也沒聽說以往瑾王和夜世子關(guān)系有多好啊。
帶著這樣的疑惑,馬車在沉王府門口停下。
青鷹恰好從外面回來,看到喻錦州領(lǐng)著兩個人登門,疑惑地走過來,“喻小公子?”
目光落在他后面的潘大夫和背著藥箱的小徒弟身上。
喻錦州望著他道:“我聽說瑾王殿下在這里,特帶了神醫(yī)過來給瑾王殿下看看?!?p> 青鷹點頭,領(lǐng)著他們進去。
他先把他們領(lǐng)著去見夜西沉。
“世子,喻小公子帶了大夫來給瑾王把脈。”
喻錦州望著夜西沉問道:“瑾王殿下怎么住你這兒來了?”
夜西沉的目光卻落在他身后像是沒睡醒的潘大夫和一直垂著頭的小徒弟身上,不答反問道:“人哪兒來的?”
喻錦州打著馬虎眼,“朋友介紹的?!?p> 夜西沉目光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哪個朋友?”
喻錦州道:“說了你也不認識?!?p> “是么?”夜西沉一手摸著下巴,“瑾王今日身體不適已經(jīng)歇下了,這樣吧,不如先讓他們住下來,明日再為瑾王把脈?!?p> 喻錦州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夕陽染紅了半邊天,這么早就睡了,看來身體狀況真的不太好。
“那行吧,我明早再過來?!庇麇\州話音剛落,潘大夫睜開了惺忪的雙眼看向夜西沉。
說道:“睡了也不影響老朽為其把脈?!?p> 青鷹蹙眉道:“可你會影響瑾王殿下休息?!?p> 潘大夫似是聽了十分好笑的話,“中了劇毒,危在旦夕,拖一分便危險一分,休息?是想讓他一睡不醒?”
青鷹怒道:“大膽,世子面前,不得放肆!”
潘大夫冷哼一聲,不以為忤地瞇起眼睛。
喻錦州詫異地看著他,心里不禁為他捏了把冷汗。想道:不愧是陸熹找來的人,這膽子未免太大了。
他難道沒聽說過夜世子那些駭人聽聞的事跡?
他小心翼翼地去觀察夜西沉的臉色,“那個……”
他生怕夜西沉一聲令下,青鷹就拔劍要了潘大夫的命。
還沒想好如何求情,就見夜西沉看著潘大夫面色不變地開口,“瑾王身中劇毒也并非一日兩日,既是劇毒就不可能輕易化解,你們不妨住下,待瑾王的毒解了再離開?!?p>
陸熹
一到周末就特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