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口飯代價也太大了,關(guān)鍵這把刀又長寬,切完剁椒還沒來得及用水沖,很辣的。
柒栢年有點暈血,只得回避傷口,取下頭發(fā)上發(fā)圈,捆在傷口根部,血液流動才緩慢減少。
裴云安沒把柒栢年玩死,柒栢年先把自己玩死。
柒栢年將傷口,放自動水龍頭下沖洗干凈,血液混合自來水濺的洗碗槽附近都是,濃郁血腥味另柒栢反胃!
柒栢年餓半天,胃里哪有什么東西可吐,在吐可只有膽汁了。
美味佳肴準備出鍋,柒栢年關(guān)掉火,在讓它在鍋里躺幾分鐘吧!隨后握住顫抖手,回房翻家當,消毒用品還是有的。
柒栢年簡單處理好傷口,眼睛酸澀感提示到了睡覺點,受傷那只手指失血過多,導(dǎo)致血液不流通,基本上失去知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柒栢年冷笑,上天怕不是在捉弄我,從下往上伸展樓梯,深深淺淺淡紅鞋印,在純白地板上顯得格外刺眼。
“是我的鞋印嗎?”柒栢年想要狡辯一下。
抬起一只腳,身后影子里還有著印跡復(fù)雜鞋印,柒栢年試著能不能把血印磨得看不出來,如果地板是快海綿多好,至少不會把她累成狗。
柒栢年放棄:“算了,你這鞋印既然有自己的想法,那就去找你的主人吧,我是不會幫你收拾爛攤子的!”
柒栢年對著空氣自言自語,以前說李木子是個傻子,這頂傻帽子還是柒栢年親自帶著比較好。
夜里白家寂靜如同時間停滯,天空云霧沉沉,月明星稀,月亮一如既往沉默,柒栢年端著飯菜坐在餐桌前,盯著盤剁椒山芋一臉幽怨的眼神。
“為什么你會散發(fā)出這么美味的味道?”柒瑾年單手捧著臉,拿起筷子戳著剁椒。
本來都準備好一夜爆痘,結(jié)果傷了手,吃剁椒這種刺激性的,傷口是好不了的。
柒栢年不死心看了一眼貼著創(chuàng)可貼傷口,“算了,有得有失!”
柒家。
柒先生喝多了,司機開車送他回來,裴云安沒到柒先生臉前,一米外就聞著了。
裴云安熟練解下柒先生外套,裴云安溫柔來自老夫老妻相濡以沫,時間久了便了解柒先生所作所為。
裴云安:“柒恒你怎么喝這么多酒?”
柒恒腦袋迷糊的很,臉憋的比紅蘋果還紅,走路東倒西歪步路蹣跚,心是清醒的,腦袋像是別人的,柒恒撇去裴云安手,晃晃悠悠準備上樓。
“奇怪?”柒恒努力睜大雙眼,不信邪望向別處,這怎么跟個萬花筒似的,我萬一掉下去怎么辦?
裴云安寸步不離柒恒,扶著柒恒上樓!
裴云安勸誡柒恒戒酒話千遍萬遍他也不聽:“柒恒你這又和誰喝酒去了!”
裴云安立馬找來垃圾桶,放在柒恒腳下,柒恒打了一個酒嗝,對著垃圾桶哇哇吐。
柒恒吐完,說話顛三倒四,接著酒勁發(fā)發(fā)牢騷:“還能有誰?可不是那白家!”
裴云安遞杯水過去,柒恒識相漱口。
裴云安:“怎么是白家?”
柒恒太陽穴兩邊青筋凸起,“面上透著憐憫,嘴里講著公平,果然老虎在改也改不掉吃人的本能。”
冰層下的暗流悄然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