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安:“我們與白家合作,不過是與虎謀皮!”
柒恒揉著眼皮,深深呼口氣,鼻腔與嘴巴同時出氣,“瑾年外婆手術(shù)費交了沒有?”
柒恒這一刻清醒許多,裴云安脫著柒恒衣服忽然停了下來,聲音戛然而止。
“事情由我處理萬無一失,柒恒你累了,早些休息吧!”裴云安理好被褥強制柒恒入眠。
柒恒粗糙的臉卸下面具,他笑累了上揚嘴角恢復(fù)平靜,看起來溫和多了,柒恒傻傻望著她,‘乖巧’順從裴云安意愿。
“云安,蘋果醋呢?”柒恒一臉倦意,他拖疲憊身軀爬到床頭柜前。
“啊!我忘了!”裴云安一直把生活看做死水,在大的風(fēng)也吹不起一絲漣漪,可是,柒恒一句話卻在她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裴云安打算下樓取些蘋果醋,給柒恒醒酒,輕手輕腳關(guān)了燈光。
柒恒背對著門:“云安——適可而止吧!”
“柒恒你醉了,說的話莫名其妙我一點都不懂!”裴云安恢復(fù)她不可一世高傲,洋氣披肩圍巾包裹胸前,修長指甲順著扶手一直滑到樓下。
裴云安已經(jīng)用了足夠的時間來忘記她,可是每當(dāng)他再一次提起來時,那個熟悉的場景,熟悉的嘴臉依舊讓裴云安頭疼欲裂、終生難忘。
好吃的擺在眼前,只能看不能吃好痛苦,柒栢年煎熬半個小時,辣椒屬于刺激類食物,使用辣椒只會加快血液流速。
愛護自己是每個女孩兒的原則,柒栢年只好忍痛割愛:芋頭來世再見!
凌晨一點,三樓房間燈光沒有熄滅,柒栢年住在二樓,來到白家她的話最多不超二十句。
魏管家對于白軒弦以外的事只字未提,而她也是受人之托偽裝好她這個柒大小姐。
柒栢年仰望著三樓,除了三樓白家一切都融合孤寂黑暗中,又是似曾相識夢幻泡影。
夢里柒栢年反復(fù)夢見,她可以漂浮空中,頭頂聚光燈照在全身,迷霧滾滾空間變幻莫測,有行走大樹;五官消失的陌生人;以及無法交流的巨人。
柒栢年忍不住吵醒自己:“為何踮起腳尖,難不成奢望他會是你的救世主?對不起我盡力了現(xiàn)在我的模樣,連我自己都嫌棄!”
柒栢年洗好抹布束起頭發(fā),彎腰認(rèn)真抹去踩在地板上血印,終于擦干凈。
柒栢年挺起腰桿:給我一張床我立馬倒下睡給你看,頭暈?zāi)垦O矶鴣?,我連眼睛都不敢眨,真怕一閉上就再也醒不來!
柒栢年自言自語:“我真應(yīng)該感謝裴云安,不是她我這么多年靠什么熬過來,也許我之前說過的話,是因為他們覺得我還是個孩子,可是在白家我認(rèn)為我還小,但是已經(jīng)沒人把我當(dāng)小孩兒了,這碗毒雞湯我先干為敬?!?p> 但凡柒栢年使用過的東西,清洗不下十幾遍,偏偏個鍋刷了有十遍,她都擔(dān)心這底會不會給她刷露。
柒栢年還剩最后一項任務(wù),刷掉碗筷,她就可以美美睡覺了。
柒栢年納悶端起盤子,一股勁盯著剁椒看,“是誰偷吃我的剁椒芋頭!”
剁椒要是個人,一準(zhǔn)給她盯臉紅了,難不成柒栢年熬夜提前進入更年了?可她現(xiàn)在還在長青春痘呢,記性這么差嗎?
“噔噔!”廚房一頭發(fā)出響聲。
柒栢年想都不敢想,這芋頭是她啥時候吃下的,當(dāng)然白家的人也不會半夜鬼鬼祟祟偷柒栢年芋頭吃吧,畢竟她這口味可是變態(tài)級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