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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厚土

第二章 揪心

大明厚土 一醉兩三年 2883 2020-03-17 08:35:34

  只有無限接近死亡,才能明白生命的可貴!

  換句話說只有在死亡的邊緣瘋狂試探,才能領(lǐng)悟生命的真諦!

  ……

  只有經(jīng)歷過黑暗,才會知道黎明的曙光是多么的來之不易!

  同理可得:

  曙光,曙光是不可能有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見到曙光……我入黑暗就像回家了一樣……[酷拽][酷拽]

  你可以認(rèn)為這是楊華的“歪理”,或者自娛自樂,但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人活著不就圖個開心,快樂,何必在意那些旁人異樣的眼光?

  不是有一句話說得好嗎?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劃重點:

  一潭死水的人生是沒有靈魂的!

  所以老少爺們兒們,姐姐阿姨們,只要還能喘氣兒,就都跟上我的節(jié)拍……

  額,好像跑題了……

  ……

  話說昨晚楊華在青樓一夜宿醉。

  好吧,事實上楊華昨晚根本就沒喝酒,而是在青樓后院廂房內(nèi)的紫檀木床上和小沅一起……

  如果我說只是徹談人生,你們會信嗎?

  事實上楊華確實在床上和小沅說了一夜的話,這么做是因為楊華發(fā)現(xiàn)他對原主人八歲以前的記憶竟然毫無印象!

  這太不正常了!

  在這里說明一下,現(xiàn)在楊華的年齡其實也才十五歲!

  通過小沅的敘述楊華得知原來他之前并不傻,反而是一個特別聰明的孩子,從小就勤奮好學(xué),尊老愛幼,堅強(qiáng)勇敢……

  咳咳,這可不是我瞎說的!

  可是在八歲的時候突然生了一場大病,高燒不斷,之后就變得神智不清。

  誰也不理,將自己封閉起來,喜歡獨自呆在角落。

  畫圈圈……

  也就小沅因為和他從小一起玩到大才能偶爾說上幾句話!

  也正是這個原因,自從楊華精神失常后楊母就安排她來照顧楊華。

  說起來小沅也算是因禍得福,對于一個從小就被賣到青樓來的女孩來說,會有怎樣的命運想必不用多說了吧!

  事實上這個被楊華拉著一晚沒睡覺的小姑娘,現(xiàn)在還一直在為自己沒照顧好楊華,導(dǎo)致他差點窒息而亡的事而無比自責(zé)呢!

  至于楊華為什么會一反常態(tài),問了這么多小時候的問題,小沅只當(dāng)是他今晚受的刺激太大,說不定記起了一些小時候的事情。

  為了安慰楊華,小沅當(dāng)然是耐心勸導(dǎo),專說一些好話和小時候有趣的故事來聽。

  原話如下:

  “我家少爺小時候是天底下最聰明的男孩!”

  “勤奮好學(xué),尊老愛幼,堅強(qiáng)勇敢!”

  哼,都說了不是瞎說的,現(xiàn)在信了吧!

  “我家少爺五歲習(xí)文,六歲學(xué)武,七歲的時候就能拳打隔壁李嬸家的老黃狗,八歲的時候被街上的教書先生稱為小先生……琴棋書畫無所不通!”

  額……這個!這個!

  說實話我也不信。

  可看小沅對我一臉崇拜的模樣,也不好打斷,只好一直聽她滔滔不絕講下去。

  其實我很想告訴她,你那個英明神武,醉打蔣門神,夜臥景陽崗的少爺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來了,可是為了不嚇到她,只好暫且忍耐下來。

  直到公雞打鳴,天蒙蒙亮的時候楊華這才驚覺原來時間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

  看了眼坐在床尾頂著兩個熊貓眼,但仍然津津有味講著我家少爺某次大戰(zhàn)白鵝故事的少女,楊華有些心疼起來。

  “今天就先到這里,你回屋去睡吧!”

  故事被楊華突然打斷,小沅顯得有些慌亂:“怎么了少爺,是不是我講的太難聽了?”

  眼看小沅就要陷入自責(zé),楊華連忙開口道:“不是,不是!”

  同時指了指窗外,之后嘴里十分生動的模擬出公雞打鳴聲。

  小沅被楊華扮作公雞嗷嗷叫的模樣逗得撲哧一笑。

  不過這種笑聲很快嘎然而止,她尖叫道:“遭了!媽媽說過女孩子是不能在男人屋里過夜的,不然會懷小孩!”

  “少爺,我不會是懷上你的孩子了吧?”

  看著眼前猶如一頭受驚小鹿的小沅,楊華頓時一樂,故作驚疑道:“還有這樣的說法?我怎么不知道?”

  說完后就再也忍不住,捂著肚子大笑起來!

  肚子都快笑抽筋了!

  這丫頭怎么這么單純呢?

  又想到昨夜自己對小婉的所作所為,一股罪惡感在楊華心底油然而生。

  這還是人干的事情嗎?

  這么可愛的小姐姐,居然舍得讓她熬夜?

  說到底小沅還只是個少女,不過十六歲的年紀(jì)。

  說出來可能很多人可能不信,雖說小沅身在青樓,但對男女之事卻知之甚少。

  之所以會這樣,自然是有它的緣由。

  青樓女子大都身不由己,能夠潔身自好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而飄香樓此時卻出現(xiàn)了小沅這樣一個女子,不但面容嬌好,還能逃脫淪為妓女的命運,不用登臺賣唱,更不被紅塵浸染。

  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一般。

  她美麗溫柔,充滿少女的純真與歡樂,像冬日里的陽光給人帶來溫暖。

  所以姐妹們幾乎從不在小沅面前談及閨房中事,只是小心翼翼的呵護(hù)著她!

  再加上楊母為了防止楊華年少時貪念女色,以免傷身,曾嚴(yán)令過小沅不許在楊華房內(nèi)過夜!

  所以小沅會有這樣的想法其實并不奇怪。

  在肆無忌憚的笑聲中,當(dāng)小沅快要急出眼淚的時候,楊華收斂心神決定還是不逗她了比較好:“放心好了,不會懷孕的!”

  “真的嗎?”此時的小沅依舊淚光閃閃,她半信半疑道:“可是少爺你怎么知道?”

  “怎么你不相信我說的話?”

  “信,當(dāng)然信!”小沅正拼命的點頭。

  “騙你是小狗!”

  直到這時,小婉才破涕為笑。

  “既然相信,那你還不回去?難道要留下來給我生孩子?”楊華擦了擦眼眶,到這個時候他也很困了。

  “少爺!”

  小沅臉頰羞紅著往屋外走去,而楊華則在床上躺下準(zhǔn)備好好補(bǔ)個覺。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就在小沅準(zhǔn)備把門關(guān)上時,又突然探頭進(jìn)來問道:“少爺?shù)牟∈遣皇且呀?jīng)好了?”

  迎著少女充滿期待的目光,楊華愣了一秒后點了點頭。

  這樣裝瘋賣傻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倒不如現(xiàn)在就坦白了好!

  然而楊華卻不知道,他這個有心之舉接下來會帶來一場怎樣的災(zāi)難!

  得到確切的答案,小沅輕輕關(guān)上房門,邁著輕快的步伐心滿意足的離去。

  她要將這個好消息早點告訴媽媽!

  而她口中的媽媽,自然是指青樓老鴇楊母了。

  ……

  日上三竿,窗外一個朦朧的聲音將正在熟睡的楊華吵醒。

  “不好了!”

  “少爺不好了,不好了!”

  少爺?叫誰少爺?

  嗯,肯定不是在叫我!

  此時的楊華正值磕蟲上腦,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對于屋外的叫喊他只是喃妮了兩句就又倒頭睡了過去,甚至下意識的拉拉鋪蓋將腦袋捂的嚴(yán)嚴(yán)實實。

  “少爺你快出來啊,小沅被李嬤嬤抓起來了,還說要把小沅給活活凍死!”

  “少爺,你快去救救小沅吧!”

  聽著屋外越來越著急的呼喊聲,楊華清醒了不少。

  小沅,小沅是誰?

  哦!那是我的丫鬟!

  這個萬惡的李嬤嬤又是誰?

  哦!原來是我母親的丫鬟!

  問題來了,我他么又是誰?

  ……

  足足半響,雙眼迷離的楊華,這才想起自己穿越重生的事情!

  屋外的女高音仍舊嘹亮,屋內(nèi)離開被窩后的楊華順手找了件大襖子披上,往大門走去。

  對于這個純真少女,楊華是打心眼里喜歡!

  可不能讓旁人給糟蹋了!

  這話聽著怎么感覺怪怪的?

  不管了,還是先救人要緊!

  楊華甩了甩脖子,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部趕出腦外,這才打開大門。

  屋外的人他認(rèn)識,是小沅的好姐妹紅蓮。

  一看房門打開,紅蓮連忙梨花帶雨道:“啊,少爺你終于醒了,求求你快去救救小沅妹妹吧!”

  看著在門外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被凍得直打哆嗦的小姑娘,楊華眉頭一皺詢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紅蓮帶著哭腔哀求道:“李嬤嬤怪小沅沒有照顧好少爺,害得少爺差點遇險身亡,所以就打了小沅妹妹,還讓小沅妹妹在雪地里罰跪……少爺你快過去吧!”

  對于她來說,現(xiàn)在能救小沅的也只有楊華了!

  此時的楊華才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窗外這么大的雪,別說是人了,就是神也只稍片刻就得被凍成冰棍!

  腦海中浮現(xiàn)出小沅嬌小的身影,那么美麗的女孩,卻在冰天雪地里受盡折磨!

  一想到這里,楊華就揪心不已!

  事態(tài)緊急,楊華趕緊讓紅蓮帶自己去小沅罰跪的地點,只希望早點將這個可憐的人兒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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