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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道巔峰全靠演

第二十八章 奇怪病癥

出道巔峰全靠演 碧游七竅 3140 2020-04-02 20:00:00

  祝駁昏昏沉沉的醒來,只感覺腹中饑餓難忍,還有惡心眩暈的感覺。

  看到桌上放著的饅頭和稀飯,趕緊下床,吃了過后才感覺舒服了些。

  看了看手臂和腿上的傷,果然已經(jīng)結(jié)疤,心里對那金瘡藥的療效驚奇不已。

  又盤坐著練了一會兒爬蟲功,總算是祛除了惡心感。

  “這以后喝酒還是悠著點,能蒸發(fā)水汽,可不就只剩下酒精了嘛?!弊qg無語的揉了揉腦袋,推門出去。

  剛好旁邊的門也打開了,祝駁一看,巧了,這不就是龐斐嘛。

  “龐二哥也有睡懶覺的習(xí)慣?”祝駁笑嘻嘻的問了一句。

  那漢子臉上微微尷尬,打了個哈哈,“是的是的,最近太乏了?!?p>  兩人勾肩搭背的下了樓梯,見院里,劉宗胤、上官遂和夏安平已經(jīng)正牽馬等著他們了。

  “醒了啊?!眲⒆谪沸Φ?,“二弟你也是,分明知道自己兩壇……”

  “哈哈哈,大哥今天氣不錯?!饼嬱弛s緊走過去,打斷劉宗胤說話,“回家嘛,當(dāng)然是我?guī)?,大家快走吧,不要讓唐掌柜難做?!?p>  說著已經(jīng)上馬,急忙駕馬走在前頭。

  “龐二哥真是思鄉(xiāng)心切啊?!毕陌财缴岛鹾醯母袊@。

  上官遂搖了搖頭,朝著祝駁指了指另一匹馬,“唐掌柜送了一匹馬,老頭子刺了你兩劍,心里還是有點過意不去的。”

  祝駁走過去,看到那匹四條腿上帶了點黑色斑點的白馬,確實看上去神駿無比。

  “這匹馬可算得上是寶馬,一般人可靠都不能靠近,唐掌柜心疼的不得了。他說了,馬他是送了,能不能騎走,可就看你的本事了。”上官遂在旁邊笑著說道。

  然后祝駁沒聽清,直接走過去,靠近了,而且還摸了摸它的馬鼻梁。

  這馬兒親昵的蹭了蹭祝駁的手掌,尾巴還甩了甩,前蹄像是很享受的走了兩小碎步。

  “三哥你說啥?”祝駁疑惑的轉(zhuǎn)頭問道。

  “額……”上官遂還能說什么,疑惑的走過去,“這馬也不兇……”

  一記后蹬腿已經(jīng)來臨,上官遂趕忙后退,嚇了一身冷汗。

  他那半醒的眼睛直接瞪大了,“馬叉兄弟,你怎么做到的?!”

  “可能他名字有馬,和它是親戚。”夏安平牽馬走過,捂嘴笑道。

  祝駁搖了搖頭,心里猜測可能是和玫瑰花有關(guān)系,想了想問道:“它有名字嗎?”

  “既然送你了,就你取名吧?!碧普乒耜幊林樧邅恚翱鞚L快滾,我還要上報你們的行蹤呢!”

  祝駁誠心實意的道了一聲謝謝,看著白馬道:“以后你就叫電動車吧!”

  說完翻身上馬,電動車很歡快的跳了起來。

  上官遂聽這名字,琢磨了半天沒想明白。

  夏安平也得了一匹棗紅駿馬,四人上馬后,劉宗胤對著唐掌柜抱拳道:“多謝款待,告辭?!?p>  調(diào)轉(zhuǎn)馬頭,四騎狂奔而去。

  ……

  狂奔中的駿馬被拉停。

  青衣先生看著身前懷中,已是渾身冷汗、嘴唇發(fā)白的女子,心里有些吃驚。

  “犯病了?”他沙啞的聲音問道,聽起來很是冷漠與不屑。

  顧傾媚咬著毫無血色的嘴唇,“我沒事,別誤了先生大事,咱們繼續(xù)趕路吧?!?p>  青衣先生冷淡的道:“你這般固執(zhí)倔犟,才會誤了我的事?!?p>  說著伸過手,抓起顧傾媚那柔弱無骨的手腕,一縷真氣度了過去,本想大致看看對方的病情,卻是沒想到,這一縷真氣過去,瞬間石沉大海,而顧傾媚則直接悶哼一聲,暈了過去。

  好在他眼疾手快,趕緊攬住對方往側(cè)面倒的身子,使她靠在自己懷里。

  青衣先生壓下心頭漣漪,更多的是對這病感到奇怪,“真氣竟然直接消失?果然很古怪,不愧是連清皇教都束手無策的怪病。”

  這般說著,他大致認(rèn)了認(rèn)路,便往西北而去。

  天黑來到了渠梁縣,見所以客棧已經(jīng)關(guān)門閉戶。

  舉目一看,隱約見到了熟悉的標(biāo)記,青衣先生猶豫一下,還是駕馬走過過去。

  起身躍下馬來,趕緊轉(zhuǎn)身接過倒下的顧傾媚,將其抱在懷里,走過去,兩輕一重,敲門。

  敲了兩輪,一個年輕的跑堂伙計開門,見到來人裝扮,心頭是嚇了一跳。

  “青、青衣先生?”

  青衣先生點了點頭,走了進去:“還有客房嗎?”

  “還有一間?!迸芴没卮鸷螅s緊出門將馬匹牽進院子。

  青衣先生來到空檔的堂中,以特殊運氣法門說道:“此處清皇教香主可在?”

  聲音蘊含著內(nèi)力,帶著奇特波動。只有對清皇教三字深入人心者,方能聽到。

  后院書房內(nèi),正將毛筆放好,卷起密信的唐掌柜忽然聽到飄飄悠悠的話語在耳邊回蕩。“此處清皇教香主可在?”

  他嚇得手一抖,此等內(nèi)功造詣,端是深不可測!

  連忙整理衣襟,快步走了出去。

  掀開簾子,看到堂中那人裝扮,心里一跳,趕緊施禮:“可是青衣先生?”

  “是我?!鼻嘁孪壬c頭,“先指路?!?p>  唐掌柜見他懷里抱著人,也不廢話,趕緊引路。心里卻在想著:剛送走咬人的兔子,這逮兔子的老虎就來了。

  他可沒有見過青衣先生,只是聽說過。也不知面前這人是真是假,但是真假他都不敢試,因為對方剛才那傳音的功夫,唐掌柜至今心頭依然慌慌。

  來到房中,放好顧傾媚,青衣先生轉(zhuǎn)頭問道:“城內(nèi)可有通曉醫(yī)術(shù)的清皇教徒?”

  唐掌柜點了點頭,“我這就讓人去請。”

  不多時,一個和唐掌柜年歲差不多的白胡子老頭上門,對只伸出一只潔白手臂的顧傾媚搭脈。

  “如何?”見大夫松手,青衣先生便問道。

  那大夫皺著眉頭,“此等脈相老夫聞所未聞啊,按理來說應(yīng)該早夭,不可能活到現(xiàn)在。饒恕老夫無能為力?!?p>  “她記得藥方,可有辦法讓她暫時醒來?”青衣先生自然不抱希望,畢竟如果能根治,以清皇教的實力,恐怕早就治好了。

  大夫道:“這個倒是可以試一試,不過針灸之法,恐怕需要先生幫忙。”

  青衣先生點點頭。

  先由大夫施針完畢,然后青衣先生記著施針順序,以真氣度銀針,輸送至顧傾媚體內(nèi)。

  整個過程青衣先生可累得不清,銀針細小,刺入穴竅之中深淺不一,青衣先生必須時時刻刻保持高度警惕,真氣容不得半分差錯,不然恐怕會起到相反的后果。

  四輪之后,以青衣先生只能,也是滿頭大汗,后背衣服都被汗水打濕。

  終于九輪之后,顧傾媚悠悠轉(zhuǎn)醒,看著身前幾乎像是從水里出來的青衣先生,心頭幾乎是被瞬間擊潰。“先生不必如此?!彼龓е耷徽f道。

  青衣先生收工,“你是我重要的棋子,你的生死便由不得你?!?p>  “原來是這樣。”顧傾媚眼中頓時暗淡無光。

  青衣先生道:“不必多說,快說藥浴的藥方?!?p>  他下床后,走到早已準(zhǔn)備好的紙筆面前。

  門外,唐掌柜聽著屋內(nèi)有說話的聲音,松了一口氣,對大夫打笑道:“秦老頭,你可以啊。”

  秦大夫苦笑不已,“都是小把戲。對了,里面那位是……”

  “你不用知道太多。”唐掌柜善意提醒一句。

  這時門打開了,青衣先生將藥方給到秦大夫手中,“你那里可有這些藥材?”

  秦大夫看了看藥方,越看越吃驚,“先生,這里面部分藥材有,可這幾味主藥恐怕只有西凜城中才有。”

  青衣先生點點頭,“你把沒有的寫給我,我去西凜城一趟。”

  秦大夫不敢多問。

  時間溜走,在半夜五更時,青衣先生風(fēng)塵仆仆提著藥回來。

  又是銀針度穴,顧傾媚醒來。

  “藥浴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你自己去泡。若有事再叫我?!鼻嘁孪壬鹕硐麓?。

  “你殺人了?”顧傾媚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青衣先生抖了抖衣服,冷笑一聲道:“殺了幾個不開眼的?!?p>  說罷就要出門。

  “謝謝。”顧傾媚眼中倔犟的不讓眼淚流出來。她之前聽到了門口的談話,知道青衣先生從哪里買來的藥。

  渠梁縣到西凜城多遠,顧傾媚不知道。但她知道,青衣先生的武功肯定很高,而就是他獨自趕路,也用了將近四個時辰。

  青衣先生頓了頓腳步,扭頭沙啞著聲音道:“所以給我好好活下去,你的命還有用?!?p>  來到堂中,唐掌柜問道:“先生可需要清洗一番?”

  青衣先生點了點頭,然后指著桌上之前被胖廚子砍出的刀痕,“在那之前我想問香主,這兩天可有人在客棧鬧事?”

  唐掌柜心里一跳,本想不說劉宗胤的事情,但青衣先生問起,也不敢隱瞞,將昨夜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

  還沒說完,青衣先生忽然打斷,“你是說除了劉宗胤他們?nèi)?,還有另外兩人,一個叫祝馬叉一個叫夏安平?”

  唐掌柜點頭:“是的,他們兩個就是清皇教刺殺名單上的男女。”

  “有趣。”青衣先生呵呵一笑。

  唐掌柜原本忐忑的心略微松了口氣,原本以為對方會責(zé)怪自己沒有拿下祝馬叉與夏安平二人,沒想到對方提都沒提這一茬。

  “他們往哪里走了?”青衣先生問道。

  “好像是去龐斐的老家,西邊齊桓鎮(zhèn)?!碧普乒裥睦锬?,劉宗胤你們?nèi)俗郧蠖喔0桑灰痔评项^不仁義。

  點了點頭,青衣先生不知在想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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