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穆清抬眸看她,又問:“看來,夫人是有計劃了?”
千歌嘴角輕扯,反問:“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洛城的上流圈子里,人盡皆知。”南穆清冷的回答。
千歌聽完,心里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這些事,上一世,都是她在經(jīng)受。
想了片刻,嚴肅的對南穆清說:“老公,幫我一件事,可以嗎?”
“可以?!?p> “我要讓千靜昨晚陷害我的事情,讓整個洛城的人都知道!”千歌眼底陰冷,語氣不帶絲毫溫度。
“好,我現(xiàn)在就讓遲肅去辦?!蹦夏虑逑攵疾幌氲木蛻铝?。
“還有,我要讓所有人知道,是她陷害我,然后自食惡果,一定要讓別人知道,她陷害了我!”千歌著重的重復了一點,她要讓她的父親知道,要讓所有人知道。她還要殺雞儆猴,讓以后想陷害她的人心里都有個掂量。
南穆清看她,淡然的問:“就這樣?”
千歌有點驚訝,問他:“你不應該驚訝我的手段狠辣嗎?難道你覺得這樣還不夠?”
“不夠?!蹦夏虑迳裆坏幕卮?。
千歌有點好奇:“那你想怎么樣?”
“如果昨晚在那個房間里的是你,今天的千靜就會被意外死亡,暴尸荒野。既然在房間里的不是你,我也絕不會再留下一個禍根,就算不會意外死亡,洛城的千氏,也絕不能再留?!蹦夏虑迤届o的回答她。
千歌是第一次聽南穆清說那么一大串的話,居然有點詫異。不過,說的倒還讓她滿意,眼底欣慰,有點不解的問:“那你,要撤資?”
“嗯?!?p> 千歌和南穆清結(jié)婚時,千氏集團正面臨著財產(chǎn)危機,公司一度岌岌可危,而當時南穆清娶她的彩禮之一,便是楠木集團給千氏集團注資。
千歌聽到了這個答案,她的確沒想到撤資這一層。
一旦南穆清撤資,千氏將又一次面臨動蕩,而憑借南穆清在洛城只手遮天的能力,讓千氏集團雪上加霜以至于破產(chǎn)都不算什么。
南穆清看她愣著,又補充了一句:“我既然能讓千氏起死回生,自然也能讓它不復存在?!?p> 這個話,千歌信,南穆清有那個能力!
千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說:“這樣吧,千氏畢竟有我母親的心血,我來接管千氏就可以了?!?p> 南穆清打量她幾眼,問:“你?”
千歌頓時不高興了:“怎么,瞧不起我啊,我以前在Q國可是和哥哥學過一陣子金融的!”
南穆清嘴唇輕勾:“好,千氏給你?!?p> 千歌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吃完飯上樓休息。
南穆清吃完飯就去了公司,又讓遲肅把昨晚千靜陷害千歌的事放了出去。媒體最感興趣的就是這種新聞,很樂意的又在里面添油加醋了一番。
午后,張嫂敲了敲臥室的門,低聲詢問:“太太,外面有您的客人。”
“誰呀?”千歌疑惑。
“他說是您的父親。”張嫂恭敬的回答。
千歌本想說不見,可轉(zhuǎn)眼一想,千厲這個時候來找她,定是為了千靜的事情,立馬起身拿著外套下樓。
下樓就看見千父和千靜兩人一起坐在沙發(fā)上。
千父雖然年過中年,但打扮的很是時尚,是當下小姑娘最喜歡的大叔類的男士。
而千靜,一夜過后,憔悴了不少,打著厚厚的粉底,臉色掩不住的慘白,眼妝畫的濃厚,卻依然蓋不住那厚厚的黑眼圈。
兩人看見千歌下樓,眼里都是期待的去看她,千歌輕蔑的瞥了一下兩個人,直接問:“你們來找我,有事?”
千靜急忙開口:“姐,我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和外人解釋一下?”
不等千歌回答,千父也忙說:“千千啊,公司因為你妹妹的事股票都跌停了,南穆清現(xiàn)在還要撤資,你得幫幫家里呀!”
千歌心底諷刺,這就是他的父親,她的妹妹,明明是陷害她,最后連一句道歉也沒有。卻還要繼續(xù)利用她,來維護自己的利益。
千歌嗤笑,毫不猶豫的說:“好啊,我可以幫千家,也可以幫千靜,但是我有條件?!?p> 兩人一聽這話,臉上都露出了欣喜之色,千父忙問:“你說,只要我能做到。”
“第一,我要你和千靜斷絕父女關(guān)系,并且公布于眾。第二,我可以讓南穆清不撤資,但是,千氏集團的董事長兼總裁要換人,換成我。您老了,也該休息了?!鼻Ц枭裆坏恼f道。
千歌依然記得,她前世被陷害發(fā)生了丑事之后,千厲不加調(diào)查,毫不猶豫的第一時間發(fā)布和她斷絕父女關(guān)系的聲明,像甩掉一個口香糖一樣把她毫不猶豫的甩掉。以至于她因此變得人盡可欺,最后凄涼屈辱的死去。
而如今,她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曾經(jīng)陷害她的人,也嘗嘗這種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