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這鼎吃金屬的,沒有鼎就沒辦法煉制丹藥了。
“吃吧吃吧,空間中的金屬自己找去!”
小白立刻精神奕奕,瞬間嗖得不見了,又從山海閾書中吃飽喝足地跳著出來。
繼續(xù)又一輪地壓榨……
終于皇天不負(fù)有心人,一顆金色丹丸從丹鼎中蹦了出來!
頂級完滿!
通體金燦燦的,縈繞著層層白霧,讓人看著好生歡喜。
君長策終于舒了一口氣,頓時覺得四肢百骸暢通無比。
精神力似乎又壯大了幾分,環(huán)顧四周,窺見的景致比之前似乎都精細(xì)了很多,甚至能看到百米之外草葉上攀爬的甲蟲。
君長策這才起身,理了理衣裳。
皺了皺眉頭,也不知曉在此過去了多久。
“稚汀,我們在這兒呆了多久了?”
君長策一臉迷茫問道。
稚汀在一旁本是懶洋洋地倚靠著樹干百無聊賴逗著螞蟻,看到師兄終于成丹了,這才激動地立刻起了身。
眼中滿是驚喜回答道:
“師兄,都快十個時辰了,我們出發(fā)嗎?“
都十個時辰了?竟然這么久了。
也不知曉那兩個南苑之人走到何處了。
眺望前方,果然是看到一片狼藉,沙石散落,幾棵倒塌的大樹在那里橫七豎八地躺著,一看之前就知曉之前的戰(zhàn)斗之激烈。
想必是斬殺了那個古怪的靈植。
“走,稚汀,我們撿便宜去!”
君長策內(nèi)心稍稍有些雀躍,不用自己動手,就有人為自己開了路,真是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
走近一看,一地的鮮血狼藉。
樹的枝干滿是血跡,從樹砍斷的橫切面一片血紅,想來是這樹本來的汁液,能判斷出這是一棵食肉靈植,就和毒囊罌粟差不多。
地上還散落著很多條條藤蔓,皆是一片噴濺血色。
看來這南苑二人也不是什么好惹的。
二人走過一路,皆是滿地的狼藉和血色,不是兇惡的霸王花就是叢林里的野獸什么的,均被前邊的二人砍殺了。
一路上并沒有那個不男不女的家伙和那個彪悍男子那二人的尸體。
想必是二人一路過關(guān)斬將,雖然說費(fèi)事了些許,但效率還是挺高的,都沒留下活口。
君長策跟隨著前邊二人打斗的痕跡來到了一個村落。
這是一個古怪的村落。
乾清福地按理來說是一方小空間,這里充滿了危險,各種兇猛的靈植和靈獸都再此地蟄伏著,為何還會出現(xiàn)一個村落。
面前的村落都是矮矮的青瓦房,叮咚叮咚的溪水環(huán)繞,綠草青青,說是小橋流水人家不為過。
遠(yuǎn)處清澈的溪水旁還有幾個人在勤勤懇懇地浣洗衣物。
再往一旁看還有一片無際田野,縈繞著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靈氣倒是能照亮這片空間,能看清楚還有三兩人在用鋤頭吭哧吭哧做著農(nóng)活兒。
君長策看了看頭頂漆黑的天,不禁有些質(zhì)疑這里的莊稼真的能長出來嗎?
不過既然此地能長出來靈植,靈氣定是充裕的,種個莊稼倒也是無妨,想必是有辦法的。
一切都看著那么恬靜悠然,美好的田園生活讓人心馳神往。
不過詭異的是那人竟然是兔首人身。
一張白絨絨的萌萌兔頭安在了一具人的身體之上。
雖然她是喜歡毛茸茸的物事兒,但看見這個怎么都覺得有些惡寒詭異,一點(diǎn)兒都喜歡不起來。
這是什么物種,難道是兔子和人的雜交物種不成。
若是兔妖倒還可以接受,是可以完全化成人形的,那并不詭異,怪就怪在兔首人身像是個蹩腳的半成品。
君長策謹(jǐn)慎地打量著四周,瞧不出什么端倪,得親自去探探。
于是帶著一人一貓慢慢地朝著村子里邊走去。
這里是往前的必由之路,興許在此處能找到出去的辦法。
想必柳如漪也來了此處,不知曉他們在此處發(fā)生了什么。
走過了一道小橋,剛走到村子門口就有一個佝僂著的長須兔首老人拄著拐杖迎了過來。
“小公子啊,客從遠(yuǎn)方來吶!”
兔首老人熱情洋溢地說道,聲音滄桑。
赤紅色的眼珠滴溜滴溜轉(zhuǎn)著,有些森森然。
竟然沒有對于外來人的陌生與抵觸,哪怕是一絲絲好奇也沒有,相反卻是熱情洋溢。
這恐怕曾經(jīng)還有人到過這里。
“老伯,您好,冒昧問一句此是何處?”
君長策保持了對老人家慣有的禮貌。
其實(shí)她更想問的是您到底是什么物種,怕被驅(qū)逐出去,算了。
這兔頭老爺爺看著倒是和藹可親,如果忽略那一張兔臉的話,全身沒有任何靈氣波動。
兔頭老爺爺?
她驀然想到了兔兒爺。
民間的兔兒爺傳說的是住在月亮之上的,坐虎兔爺就是其中的一種。
兔兒爺能夠幻化成各種模樣,有時男有時女,有時坐著麒麟獸,有時騎著虎。
兔兒爺之所以被民間封為圣物,是相傳曾經(jīng)兔兒爺?shù)教幏鑫?jì)困,在危急之時解決了人間瘟疫,這是千年之前靈氣還沒有復(fù)蘇的傳說了,不知曉是真是假。
坐虎兔兒爺雖是兔首人身但憨態(tài)可掬,身子圓滾滾的,座下是一只胖胖的老虎,倒是看起來沒有任何違和感。
“此處乃是乾福村,小老兒姓房,是守村人,公子隨小老兒進(jìn)村來罷?!?p> 姓房的兔老頭笑著裂開了嘴,露出了整整齊齊的兔子牙,白得發(fā)亮,折射出幽冷幽冷的光。
乾清福地和……乾福村?
“房老伯,之前有人進(jìn)了村子嗎?”
君長策打量著四方,打探著問道。
走到前邊果不其然看到了一塊小小的石碑,石碑平滑,刻著清清楚楚的乾福村三個字。
這字跡……似乎和之前見過的那塊相差無幾。
二者應(yīng)該有淵源。
“呃……有啊,有一男一女,公子認(rèn)識?”
房老遲疑了一下,兩只兔子耳朵微不可見地動了動,頓了頓問道。
之前是有兩個人來了,只是來者不善被村長解決了。
那兩人來了便不分青紅皂白對村民大打出手,看樣子是將他們當(dāng)成了妖怪。
莫非這個和善的公子和那兩人是一伙的?
“冒昧問一句,他們?nèi)ツ牧?,老伯??p> 君長策見房老有些遲疑,就知道了那二人絕對來了這兒。
“也罷,他們……在村東頭鋤地呢?!?p> 房老嘆息了一口氣,微微垂著兔子頭,擺了擺手。
鋤地???
君長策一怔,瞬間迷惑了。
之前那魁梧男子似乎是說辦什么事,敢情這二人跑這兒來鋤地了?
姜枕白
差點(diǎn)丟稿~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