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頓了頓道:當時我說,和你在一起,會有很多的病人,給我看。
你這里更需要我,所以我選擇了留下來。
沐清歡道:我現(xiàn)在也很需要你,我的經(jīng)脈沒有完全好。
一修煉依舊很痛,你不知道我多努力,才能忍受那種痛。
我怕下一刻我的經(jīng)脈,就會因為我修煉,而再次斷裂。
所以小川你會留下來,留下來幫我的,對不對。
小川道:我已經(jīng)盡力了。
沐清歡道:不,你沒有,只要我沒死,你就還有機會治,更有機會治好的。
小川搖頭道:我真的沒辦法了,真的什么辦法都沒有了。
沐清歡道:你連筋脈都能接上,怎么會治不好呢?
小川沒有說話。
沐清歡道:這是你想離開的借口對不對。
小川看向她道:你比誰都清楚,能把你的經(jīng)脈接上,已經(jīng)是逆天而行了。
并且我所有的醫(yī)術和想法,都是英姐教的。
如今我的醫(yī)術,很久都沒有進展了,就算被我治好的人,越來越多。
但我根本沒覺得,這有什么意義,這些病我能治別人也能。
沐清歡道:所以你后悔了?
小川點頭。
沐清歡道:可是已經(jīng)晚了,已經(jīng)回不去了。
小川疑惑的看著沐清歡。
沐清歡道:你還不知道吧,在你給我治病的時候,你的英姐找過你。
劉立告訴我,她等了你一天,很失落的走了。
說讓我轉(zhuǎn)告你,讓你去司徒府見見她。
可是你不但沒去,還沒打聲招呼的就和我走了。
如今她們的心里一定會認為,你們的因果線斷了吧。
小川震驚道:我不是給你一封信和傳訊玉簡,讓你交給她們嗎?
沐清歡道:是啊,可是我沒有給呢。
說著就拿出了那封信和玉簡。
小川震驚的看著沐清歡問道:為什么,為什么不告訴我劉立的話?為什么不把我的信給他們?。
沐清歡面無表情道:因為我要獨占你,你回不去了,你已經(jīng)沒有后路了。
不要以為去解釋就可以,因為全世界都知道,你小川是我合歡派的專屬醫(yī)修。
你的身上已經(jīng),印上了合歡派的名子。
你要是去找她,合歡派的丑事就會暴露在陽光下,而專屬醫(yī)修的你,又能潔白到那去。
而能接受你的英姐,世人又如何去看待,會不會認為,其實她暗地里也是合歡派的呢。
呵呵呵……呵呵呵……。
小川聽了沐清歡的話,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呢喃道:為什么這么對我?
沐清歡道:不要怪我,怪就怪那天你救了我,如果我死了就不會有今天。
小川問道:我救人還有錯嗎?
沐清歡道:不管什么人都救,那就是錯。
小川問道:你到底為的什么?
沐清歡道:我也不清楚,天道為什么這么對我。
當初是我教的少主功法,他本應該,像你對待司徒英一樣對我。
可他沒有,他毀了我。
而你,只記得司徒英給了你很多想法,卻不記得,我給了你一本神識功法。
天道讓你們,都被判了我。
所以我恨,恨所有騙人的男人,恨我沒有,別人卻輕易得道。
小川道:你是入了魔障了。
沐清歡:魔?我本來就是修魔的啊,我的信仰,就是成為真正的魔啊。
小川震驚道:那你現(xiàn)在?
沐清歡滿臉失望的回道:魔氣太霸道了,我的經(jīng)脈太脆弱,所以只能轉(zhuǎn)修靈氣。
小川沉默。
沐清歡道:我們走吧。
小川想了很久,但還是站起來,跟著走了。
沐清歡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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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英繞過人群,又走了兩條街,就看見一男修,給她的感覺特別奇怪。
司徒英偷偷的看了眼尋魔盤,發(fā)現(xiàn)指針有動,但又不明顯。
心想:看來是條大魚呢。
在看男修時,發(fā)現(xiàn)自己看不透,對方的修為。
心想萬一是個金丹,或是元嬰怎么辦?
人家一個手指,就能讓自己玩完,別說去做別的了。
司徒英在腦中飛快的想著辦法,突然想到上次的執(zhí)法隊隊長。
如果有他們幫忙就好了,自己要不打一架?
司徒英正打算犯蠢,的時候看見了二伯。
司徒英口喊二伯,身子確實往那男子身上撲。
“啪”“噗”
司徒英被那修士拍吐了血。
好在二伯給力,沒讓司徒英當場死去,吃了丹藥的,司徒英就地調(diào)息。
等她在次睜開眼睛時,司徒英就看見,附近就剩下二伯了。
忙站起身道:打傷我的人呢,那去了?不會是讓他走了吧?那我豈不是白傷了?
二伯死亡凝視。
司徒英呵呵訕笑。
二伯道:怎么回事?
司徒英道:那人有問道,我怕他跑了,怎樣了那人?
二伯道:已經(jīng)被關起來了。
說完就拍了,司徒英后腦一下道:以后不許這么魯莽。
司徒英道:我是看見你了,才這么做的,不然我才不會去犯傻呢。
看著二伯的眼神,司徒英的聲音越來越小。
司徒英問道:二伯,你怎么這么巧,就出現(xiàn)在大街上?。?p> 二伯道:巧什么,我就是出來抓他的。
司徒英懵,心道:整了半天自找罪受,沒自己也是被抓的貨啊。
她不知道的是,此時二伯心中想的是:
還好被司徒英巧遇,不然已經(jīng)改頭換面的魔修,自己是真認不出來。
那魔修已經(jīng)察覺到自己,剛剛就是要出城的,一但讓他出了城,在找就難了。
當時看見司徒被打,二伯知道此人必有問題,但不知是誰。
差著一個大層次的二人,一個照面就被二伯拿下。
在哪人用功法抵擋時,二伯才發(fā)現(xiàn),此人就是自己要抓的。
司徒英還在那,尷尬自己多管閑事,還受傷時。
二伯沒有解釋,還訓道:這么蠢的事,下回還會不會發(fā)生啦?
司徒英連忙搖頭道:放心吧二伯,這么蠢的事,一次就夠了。
二伯看她說的認真就道:你儲物袋里有一種符。
下次遇到這樣的事,你可以把符燒掉,我會盡快趕到的。
司徒英驚訝道:二伯你怎么現(xiàn)在才說?
二伯心中想著,誰知道你這么厲害,真的一眼就能,認出魔修的不同。
嘴上說:誰知道你這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