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英尷尬。
二伯想了想又道:雖然蠢了點,但出發(fā)點還是好的。
司徒英笑道:那二伯,我有沒有獎勵???
二伯抬起手,快速的在司徒英的額頭上,敲了一下。
說道:這就是獎勵。
司徒英淚眼婆娑的看著二伯。
心中吐槽:如果是這種獎勵,我不想要啊。
司徒英的念頭閃過,就又想到,自己自從跟了二伯后,吐槽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
回道小院沒幾日,二伯就帶著司徒英走了。
如今司徒英坐在二伯的竹笛上,已經(jīng)不在害怕了。
司徒英看見下方路過的山川,問道:二伯,我們的住址,為什么不像門派一樣,在山上???
二伯道:誰說沒在山上的?
司徒英驚訝:“啊”我怎么不知道,我長大的地方是山?。?p> 二伯道:你住的確實不是山?
司徒英好奇道:那都誰住在山上???
二伯道:我們的先祖啊。
司徒英感覺被耍了,氣憤的看著二伯,一副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的樣子。
二伯看司徒英的樣子就笑了。
說道:你想什么呢,我說的先祖和你想的,可不一樣。
司徒英看著二伯不說話。
二伯道:我們司徒家,有一位先祖一直沒飛升,別人是不知道的哦,所以就住在了山上。
他的修為就算不去,特意探聽什么,也會聽到很多,所以我們就不住山里啦。
司徒英問:人家不都叫老祖嘛,為什么二伯叫先祖。
二伯道:老祖是老祖,先祖是先祖,不是同一個人。
司徒英驚問:咱家到底有多少,如老祖般的人物???
二伯道:不多,八個。
司徒英問:八個啊,都是什么修為???
二伯道:都是大乘期以上,大乘期大圓滿以下。
司徒英問:他們?yōu)槭裁?,不飛升?。?p> 二伯道:這個我也不知道,知道他們存在的,也只有家主和巡城者。
就算是你父親和小叔,也是不知道的。
司徒英驚訝道:他們都不知道?那二伯為什么告訴我啊?
二伯聽了這話,感覺臉部抽抽的,也不說話就幽幽的看她。
司徒英被看的后知后覺道:我,我就是下一任巡城者?
二伯點頭。
司徒英道:我怎么不知道,怎么沒人問我的意見呢?
二伯道:當初也沒人,問我的意見啊。
在說,讓你為家族做貢獻的時候到了,問你的話你能拒絕?
司徒英想想,似乎還真不能拒絕,要不太不知感恩了。
司徒英又問:那為什么是我而不是,小武他們啊?
二伯道:因為巡城者,都有個特殊的能力。
我的是隱藏,在金丹時就能躲過大乘期的,神識探查。
你的就是感知力強啦,可以在潛意識中做到,判斷對你有害事。
司徒英道:我真的有特殊能力?
二伯點頭道:你每次都能發(fā)現(xiàn)魔修,這就是最好的證明啊。
司徒英恍然大悟,自己認為的金手指,就是二伯口中,的特殊能力。
司徒英怎道:所有巡城者,都有特殊能力?
二伯點頭,據(jù)我所知是的。
司徒英道:難到這就是血脈傳承?
二伯一愣,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在說這種說法,一般都用在妖獸身上,用在我們身上有點怪吧。
司徒英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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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們再次,從竹笛上下來了,司徒英抱怨道:這玉笛坐的太不舒服了。
二伯接道:那下回自己,御物飛行,想用什么用什么。
司徒英道:那我會拖您后腿的。
二伯道:沒事,我不怕。
司徒英心道:我怕啊。
二人不在說話進城,這個城很小,不似之前的那兩個有氣派。
二伯這次直接帶著,司徒英去城主府。
在走近前,二伯給司徒英拍了一張隱息符。
司徒英問道:這個能瞞過大乘期的嗎?
二伯白了她一眼道:元嬰都滿不過的。
司徒英道:那這么進去好嗎?
二伯道:這里的城主才金丹,魔修總不能派個,元嬰,化神的來對付城主吧。
司徒英反駁道:萬一魔宗想控制這座城,派個修為高的,好能壓著城主呢?
二伯道:那算我倒霉,不是你倒霉。
因為他們就算發(fā)現(xiàn)了你,只要你不看我,我就不會暴露。
司徒英:那我起不成了靶子。
二伯沒理司徒英,直接進了城主府。
司徒英咬咬牙,也跟了進去。
過了一個時辰,司徒英郁悶的看著二伯。
用眼神問道:我們這是逛院子嗎?
二伯用眼神回道:當然不是看院子,是看人。
司徒英滿臉黑線,就這么一個人一個人的看?
沒辦法,看著二伯遠去的背影,只能選擇跟著。
二人用了一天,才把府里的人都看了一遍。
無論是尋魔盤,還是司徒英都沒有反應。
出了府門,二伯道:看來城池太小,魔宗沒有派人來。
司徒英反駁道:那也不一定。
二伯道:城主府里沒有,府外的都不會是大魚。
司徒英道:也許大魚還在府內(nèi)呢?
二伯道:今天不是你和我一起找的嗎?你那只眼睛看到了。
司徒英道:沒看見不代表沒有啊,也許在地下呢,我們又沒用神識去看。
二伯不說話,用神識去掃地下,瞬間臉都變了。
司徒英暗道不好,這是打草驚蛇了。
果然,一道黑色身影直沖二伯而去,二伯再司徒英身邊,放了個陣盤,迎著黑影就去。
在半空中的二人,直接對了一掌,拼了一次純靈力。
砰的一下,在二人的兩掌之間,蕩出一層層肉眼,可見的水波紋。
靈氣波動,在碰到建筑物時,所有東西瞬間粉碎。
這么大的聲音,自然驚醒了所有人。
包括不遠處的城主大人。
當城主大人看到司徒英時,眼睛閃爍了一下。
其他人都盡可能得,遠離對戰(zhàn)的二人。
空中的二人對了一次掌后,二伯就開始吹起了笛子。
黑衣人開始是用魔氣抵擋,看抵擋不住遍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個遁牌狀武器。
但是很快,不知道什么等級的盾牌竟然碎了。
黑衣人吐了口血,手中出現(xiàn)了一把黑氣繚繞的大刀。
頂著音波,直逼二伯胸口而去。
二伯加大,加快了竹笛節(jié)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