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都暗地里的事情,祁昊是不知道的。
他剛剛出機場,就被齊縱天的人劫走了。
“爺爺,我錯了?!逼铌豢迒蕚€臉“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這動作太羞恥?!?p> 此時,祁昊四肢張開,被倒立的綁在半空中。
這老頭指定是有什么不良癖好。
齊縱天老神在在的坐在太師椅上品茶,很是歲月靜好。
旁邊站著的幾個丫頭,臉憋得都漲紅了,堅持不笑出來。
“錯哪了?”齊縱天一副笑瞇瞇的樣子,看起來很是和善。當然如果他的手不老摸身旁的飛鏢,那還會更和善。
“我不該跑路,讓您自己面對越家的詰難?!?p> “嗯!還有呢?”齊縱天抽出一支鏢頭銀亮的飛鏢,仔細欣賞。
這飛鏢雖然對祁昊沒什么殺傷力,但畢竟也是老人家找面子,自己總得逢場作戲,畢竟以后的百連還要指望老頭呢。
“還有,跑路兩個月都沒給您老人家問聲好。”祁昊想了想說。
“嗯,還有呢?”齊縱天已經在瞄準了。
祁昊糾結著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老頭想干嘛啊到底!這是非要射我,不是我說,你飛鏢射出來,你更尷尬你信不信。
“還有......還有啥啊,您就直說了吧,您想干嘛,但凡我能做的,肯定不推辭?!?p> 齊縱天揮揮手,屏退了四周,一支飛鏢甩手射向祁昊。
叮!
飛鏢好似撞到了鋼鐵,被彈開了。
這老東西是要跟自己攤牌了這是。
“下來吧,幾根破繩子困得住你嗎?!饼R縱天老臉上帶著一絲笑意,坐會太師椅上“過來倒茶?!?p> 祁昊撓撓腦袋,嘿嘿笑了兩聲,四肢靈力化刃,綁在自己身上的繩子化為碎末。
他一個空翻,穩(wěn)穩(wěn)地落在放著茶壺的木桌旁,恭恭敬敬的給老爺子倒茶,剛才那一幕齊縱天也是頗為震驚,不過養(yǎng)氣功夫極深,老爺子也沒表現(xiàn)出來。
“今天跟我說點實話吧?!饼R縱天很認真的看著孫子的眼睛“裝的累不累,行了,坐在那給我講講?!?p> 祁昊伸出手抓抓后脖頸,點點頭,坐在木桌另一側的椅子上:“您老想知道些什么?”
祁昊前后的變化令齊縱天甚是詫異,現(xiàn)在的祁昊身上有一種征服的霸氣,這也和那天雷劫之下,他發(fā)出的宏愿有關。
齊縱天滿意的點點頭:“先從青月灣說吧?!?p> 祁昊在這方面也沒啥好隱瞞的,畢竟不足一年,大世就會開啟,自己的身份也被齊老爺子道破。
在祁昊的講述中,齊老爺子知曉了前因后果。
“齊家欠你一個還不起的人情啊?!饼R縱天很是感嘆。
“都是一家人,個體的力量再強大,也需要有勢力的支持。”
齊縱天不久前得知了世界領導人峰會泄露出來的關于修行時代的機密,他很緊張,天天在家里謀劃以后的發(fā)展。
但他和諸多金字塔尖的其他人一樣,都有一個窘境,缺乏超凡力量。他們現(xiàn)在之所以不敢大肆擴張,占據先機也正是沒有超凡力量支持的這個原因。
萬一現(xiàn)在急速擴張,結果最終還是沒有超凡的支持,只得被別人摘了桃子。
老爺子將這兩個月發(fā)生的一切都講給了祁昊。
最后齊縱天目光灼灼的看向自己的孫子:“家文,你的實力能透露給爺爺一些嗎?”
祁昊沉吟一會兒,抬起頭:“至少現(xiàn)在能威脅到我的人不超雙手之數(shù)吧?!?p> 他對元神境的數(shù)量保守估計了一下,御氣境內最差也能打個五五,這是在不動底牌和祁天的情況下。
齊縱天眼中綻出亮光,深深的點點頭,看向祁昊的眼神變得極為欣慰:“再多給我說一點修行界的事吧?!?p> 祁昊笑笑,喝口茶,娓娓道來。
不多時,齊縱天幾乎一路小跑的離開,臨了丟下一句:“以后再繼續(xù)講?!?p> 祁昊摸摸鼻子,剛才跟老爺子說到教他那養(yǎng)生功就是修行功法的事,結果老家伙立刻跳起來就跑了。
這修行的誘惑,真是大啊。
華夏的刀法傳承,祁昊已經差人去找了,暫時還沒有什么消息。
和齊若馨去了電話,約著晚飯在家吃。
就在祁昊打算去找個酒吧瀟灑一會的時候,手機嘀溜一響。
“聽說你回來了?”
越瑤?這小妮子主動聯(lián)系我想干嘛。
“嗯對,剛回。”祁昊回復了一條。
“找時間來家里一起吃個飯吧?!?p> 這一副撲面而來的準老婆的感覺是什么情況?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祁昊不打算同意。
越瑤似乎提前知曉祁昊的想法。
“這是我爺爺對你的邀請,我只是代為轉送”
得了!不得不去了。
“什么時間?”
“后天晚七點如何?”
“好,準時赴約?!?p> 大世將起,盟友越多越好,越家同齊家本就關系深厚,可以互相倚重,祁昊自然對于越家的示好不會拒絕。
想來越家的目的也是和近來發(fā)生的事情有關,沒道理經過齊家大宅遇襲一事,齊縱天都會猜出自己的身份,越家猜不出來。
現(xiàn)在要想的是,如何從越家身上得到適量的好處,齊家畢竟是本家,就算是薅羊毛也不能一口氣薅禿了。
是夜
祁昊和齊若馨面對而坐,時光里浸著溫馨。
三四小菜,兩碗白粥。
祁昊回來,也沒想吃什么接風宴,和家人能在一起吃個飯就好。
餐桌上,祁昊把今天發(fā)生的事,一一講給老姐聽。
齊若馨邊聽邊笑,特別是聽到祁昊對齊縱天的腹誹的時候,更是趴在桌子上笑得喘不過來氣。
“姐,越家如果真是我說的這個目的,咱要多少合適?”祁昊奸笑著捻捻拇指和食指。
看著打劫模樣的弟弟,齊若馨臉上帶著笑:“你放心,憑我對越老的了解,你不用開口,越家會開出一個你拒絕不了的價格?!?p> 祁昊點點頭,如果是這樣最好,談錢傷感情。
姐弟倆又聊聊修行的問題,祁昊也順便指點了一下齊若馨。
倆人便回到各自的房間修煉了。
夜半,祁昊的靈覺突然有所警兆。
有人監(jiān)視!
車厘子獵人
(一)這是一本注定撲街的書,我已做好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