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的何杰可以用一個慘字來說明,那段時期非常的不好過,如果不是后來有李籽月爹爹的幫忙,李籽月現(xiàn)在覺得何杰恐怕已經(jīng)完蛋了,或者說何杰早已經(jīng)不在這人世間了,畢竟被債主逼的,那能夠活得下來就已經(jīng)算是不錯的了,更何況東山再起呢,李籽月不得不佩服何杰,尤其是何杰的爹爹,那真的是一個不屈不撓的人呀,被抄家了還能夠安安靜靜的穩(wěn)穩(wěn)的做生意,沒有任何一點(diǎn)兒的怨言,反倒還任勞任怨的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也就因?yàn)槭沁@么個情況,所以李籽月的爹爹才會幫何杰的爹爹,當(dāng)然了,這不過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而已,另外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這兩個人是好朋友,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那種關(guān)系啊,想想都知道能有多好,更別提是出了這種事情,李籽月的爹爹不會幫忙,哪怕是李籽月的爹爹出現(xiàn)了這種事情,何杰的爹爹照樣也會幫忙的。
劉惜文笑了笑,并沒有多說話的意思,而是一直在盯著李籽月,想要從李籽月的眼神之中看出來一些什么,不過劉惜文在注意了李籽月兩炷香的時間,并沒有注意到,李籽月的眼神之中發(fā)生任何一絲一毫的變化,于是劉惜文只能無奈地笑了笑。
“那個何杰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劉惜文看著李籽月,把這句話給問了出來。
在聽到劉惜文這么說之后,李籽月有些好奇,這劉惜文是怎么知道何杰是叫何杰的,難不成劉惜文早在之前就已經(jīng)認(rèn)識了何杰,不可能吧?不過李籽月想了想也明白,這劉惜文是怎么知道何杰叫何杰的了,那是因?yàn)橹皠⒚鬈庪m然說在沉睡之中,不過這冤魂應(yīng)該就已經(jīng)附身在了劉明軒的身上,所以這劉惜文才會知道何杰叫何杰,只是李籽月有些納悶,這個劉惜文是怎么知道李籽月跟何杰之間有一層關(guān)系的呢?
李籽月想要問明白,但猶豫了一下,覺得這樣子問有點(diǎn)兒為難,因此李籽月并沒有問出來,而是一直在看著劉惜文。
“你是不是想問我,我是怎么知道你跟何杰有一丁點(diǎn)兒關(guān)系的呢?”
劉惜文笑了笑,看著李籽月想要看破李籽月心中到底在想著一些什么,但劉惜文最終無奈地并沒有看出來李籽月心中在想著一些什么。
李籽月聽到劉惜文這么說之后,一時間內(nèi)竟然不知道應(yīng)該回答一些什么比較好了,倒不是李籽月不想說話,而是因?yàn)槔钭言掠X得現(xiàn)在的這么個情況之下,李籽月就算是說一些什么,劉惜文也能夠完全的根據(jù)自己的這句話再往下面接話,這樣一來的話,最后尷尬的還是李籽月。
劉惜文在聽到李籽月不說話之后,也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而是一直在等著李籽月開口說話,李籽月也知道劉惜文在等著自己開口說話,于是李籽月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便開口說了一句話,不過只有短短的幾個字而已。
這幾個詞根本就不是李籽月的心中所說出來的,而是彼此也隨便的敷衍了兩句,雖然李籽月是敷衍了兩句,但劉惜文并沒有跟李籽月繼續(xù)說下去話的意思,而是因?yàn)閯⑾囊呀?jīng)注意到前院來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何杰。
同樣的,既然劉惜文已經(jīng)注意到了何杰來了,那么李籽月也是注意到何杰來了,只是李籽月有些好奇,這何杰的手里拿的并不是他想要的那些東西,而是拿了一個包子,這讓李籽月有些納悶,怎么何杰這時候拿來了一個包子???
“你怎么拿來了一個包子給我吃的嗎?”
李籽月走進(jìn)去,看著何杰手里的那個包子,有些好奇的看著何杰。
何杰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后,看著自己手里的包子笑了笑,并沒有多說話的意思,而是從懷里把李籽月所需要的那些東西全部放在了桌子上,然而何杰把東西放到桌子之后,便注意到了劉明軒。
在注意到劉明軒之后,何杰想要開口跟劉明軒說一句話,不過李籽月卻在這個時候制止住了何杰的行為,并沒有讓何杰跟劉明軒說話,主要的原因是因?yàn)楝F(xiàn)在的劉明軒并不是真正的劉明軒,而是被那只冤魂給操控了,也就是說劉明軒的身體里面現(xiàn)在是劉惜文。
“剛才不是還在睡覺嗎?怎么醒過來了?”
何杰有些不明所以李籽月為何要攔著自己不跟劉明軒說話,但何杰并沒有在意李籽月,反而是看著劉明軒有些好奇,這劉明軒怎么醒過來了呢?
劉惜文在聽到何杰的這句話后,笑了笑,并沒有多說話的意思,倒不是劉惜文不想說話,而是因?yàn)閯⑾挠X得自己就算是再怎么開口說話,也不一定能夠成為真正的劉明軒,那還不如不說話呢,萬一被何杰給看出來了,可就有點(diǎn)兒麻煩了。
劉惜文現(xiàn)在雖然說在劉明軒的身體之中,可她并不傻呀,她還是能夠看出來何杰的身份以及何杰的實(shí)力,并沒有李籽月那么簡單。
何杰所修煉的是什么?劉惜文并不知道,但劉惜文總感覺這何杰的實(shí)力,相比于李籽月來說,那簡直不是高了一個檔次啊,那是高了足足的5個檔次,何杰滅他就跟玩兒似的,但即便是這樣劉惜文也有辦法利用和,何杰幫自己復(fù)仇,只是相對于李籽月來說有點(diǎn)困難罷了,但只要是報(bào)仇,那么就算是再怎么困難,劉惜文還是樂意的。
“我問你話呢,你怎么不說話呀?”
何杰更加的好奇了,自己明明都已經(jīng)開口說出來了一句話,為何站在自己面前的劉明軒不開口說話呢,而是一直在看著自己,這讓何杰有些莫名所以的摸了摸腦子,實(shí)在想不明白,這劉明軒看自己干什么,難不成這劉明軒想要干什么不可能,這劉明軒不過只是一介書生而已,不會有那種想法的。
“你先別理他了,他剛剛醒過來,有些事情還不清楚呢,那幅畫卷沒有丟吧,還有我讓你買的那些東西,并不需要買這么多,有一點(diǎn)就夠啦?!崩钭言驴粗菨M滿一大桌子的東西有些發(fā)愁,接下來去劉明軒所在的那個地方,怎么拿著這些東西呀?
如果有一個儲物袋的話,那就比較好了,很可惜這種東西李籽月也就只是在書上看到過而已,具體里門派有沒有這種儲物袋,李籽月是一概不知的,當(dāng)然了,這種事情李籽月也不敢問自己師傅,畢竟就算是問了自己師傅也不一定會給自己出來的,畢竟就自己的這個實(shí)力要了有什么用啊,那還不如給別人呢。
何杰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后,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桌子上的那些東西也不多呀,這點(diǎn)對于何杰來說很輕松的,但為什么對于李籽月來說,卻有點(diǎn)兒多了呢?
“我覺得你接下來應(yīng)該還會用到這些東西的,于是便少買了一些,其實(shí)本來我是打算多買一些的,但后來考慮到那么些東西也不方便拿?!?p> 何杰看著桌子上的那些東西搖了搖頭,只能無奈的笑了笑,看來下次再買東西的時候,只能征求李籽月的意見了,不然的話,又得得到李籽月的一個白眼兒。
李籽月看著桌子上的那些東西,真心不知道該說一些什么比較好了,如果說桌子上的那些東西是拿來用的,那倒還好說,李籽月能夠隨便找一個地方裝下,可桌子上的這些東西呢,全部都是李籽月所需要的那些貢品之類的。
之前的時候這些貢品李籽月倒是需要,可現(xiàn)在呢,那冤魂已經(jīng)出來了,并且還已經(jīng)附在了劉明軒的身上,所以這些貢品也就只能拿來吃了,除此之外并沒有任何的作用。
李籽月看著桌子上的那些東西,只能無奈地?fù)u了搖頭,然后說出來了一句差點(diǎn)讓何杰驚掉下巴的一句話。
“這些東西咱們留著基本上也沒有啥用了,也帶不走,不是嗎,倒不如直接把這些東西放到店小二這里。”
李籽月只能無奈的把這句話說了出來,雖然李籽月并不想把這些東西全部都放到店小二那里,可現(xiàn)在如今的這種情況之下,只能這個樣子做,不然的話帶著這些東西在半路上非得發(fā)霉了不可,一旦發(fā)霉了再想要吃這些東西,那可就得謹(jǐn)慎一點(diǎn)啦。
中草藥那種東西,李籽月可是不喜歡吃的,要不是因?yàn)樾〉臅r候經(jīng)常得病,不然的話李籽月根本就不可能吃這些中草藥,但沒有辦法呀,李籽月小的時候身體比較差,只能是喝一些中藥來勉強(qiáng)的維持一下身子才行。
后來那是因?yàn)殚L大了,練就了一些防身的技巧之后,這才好了許多,不過身子還是依舊那么的不堪,但現(xiàn)在好了許多,畢竟在山上的三年雖然沒有學(xué)到什么東西之類的,但身子相比于正常人來說,那可不只是強(qiáng)了一兩倍呀,而是強(qiáng)了足足的有五六倍左右。
當(dāng)然啦,這個是跟修煉層次有掛鉤的,修煉的等級比較高,自然自身的實(shí)力也就比較強(qiáng)一些,修煉的層次比較低,那么肉身的實(shí)力同樣的也不會高到哪里去,所以李籽月現(xiàn)在只能算是一個基層的,有可能連外面的弟子都算不上,但即便如此,現(xiàn)在的李籽月出現(xiàn)在門內(nèi),就算是內(nèi)蒙的弟子也要對李籽月客客氣氣的,畢竟李籽月是自己師傅唯一的親傳弟子呀,而自己的師傅在門內(nèi)的內(nèi)影響力可不小。
“把這些東西全部都給店小二,那怎么成?”何杰想都沒有想便拒絕了李籽月所想的。
李籽月早就料到何杰會說出來這么一句話,于是看著那些桌子上的東西搖了搖頭,并沒有再說接下來任何一句話,倒不是彼此越不想說話,而是因?yàn)楸舜嗽接X得自己接下來就再說一些什么,何杰照樣的還會反駁自己,倒不如不開口說話,等著后面和姐親自把這些東西放到店小二那里,到時候李籽月看這何杰怎么開口說話。
“劉明軒,你就算剛剛睡醒,也不可能不會說話吧?!焙谓芤琅f是纏著劉明軒不放,繼續(xù)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