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籽月原本以為何杰已經(jīng)忘了,沒想到這何杰還記著呢,沒辦法李籽月只能幫劉明軒暫時性的敷衍了兩句,但何杰根本就不相信李籽月所說的這句話,而是繼續(xù)看著劉明軒追問了那么一兩句。
劉明軒實(shí)在是沒有辦法,只好看了一眼李籽月,然后又看了一眼何杰,并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而是一直在等待著李籽月幫自己圓下來這個場子。
但李籽月已經(jīng)圓不下來了,如果李籽月可以幫劉明軒圓下來這個場子的話,李籽月早就已經(jīng)圓下來了,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一直都沒有圓下來。
“那什么,劉明軒現(xiàn)在的情況不佳,咱們還是不要問他話了,行不行,先把那幅畫卷打開,看看有沒有什么變化。”
李籽月沒有辦法,只好暫時性的往別的話題引了過去。
何杰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后,沒有說任何一句話,而是把那幅畫卷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打開了那幅畫卷,李籽月往那幅畫面上面看了一眼,果然跟之前看到的是一模一樣的,只是當(dāng)時的那種情況下,李籽月只是模模糊糊的看了一眼,現(xiàn)在卻是仔細(xì)的看了一眼,這幅畫上面內(nèi)容果然畫的確實(shí)是挺好看的。
從這幅畫上面可以得知,畫這幅畫的人絕對是一位德高望重的畫畫高手,也可以說是這個人乃是著名的畫師,當(dāng)然啦,在那個時代能夠畫出來這么好的畫,那就已經(jīng)算是不錯的了,畢竟那個時候又沒有顏料什么的,雖然到了現(xiàn)在顏料也不多,不過相比于那個時候來說已經(jīng)好了許多了。
畫畫什么的以經(jīng)基本上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了,只不過現(xiàn)在的畫跟以前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天差地別,或者也可以說是慘不忍睹,以前畫的畫那是絕對的好看,而現(xiàn)在畫的畫,那不過只是敷衍而已。
“這幅畫的呢,可是真的挺好看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希望能夠把這幅畫給買下來?!焙谓芸粗欠嫞行@喜的說了一句。
在聽到何杰的這句話后,李籽月笑了笑,那是因?yàn)槔钭言乱蚕氚堰@幅畫給買下來,只可惜現(xiàn)在李籽月并不能說出來原因嘛,很簡單,這幅畫里面的陰魂就在旁邊站著呢,如果李籽月把這句話給說出來了,劉惜文會不會報(bào)復(fù)李籽月,那還兩說呢?
“你確定要把這幅畫給買下來嗎?”劉惜文看著有些驚奇的何杰,開口說了一句。
在聽到劉惜文的這句話后,不只是何杰的眼神之中露出來了一絲詫異,同樣的,李籽月的眼神之中也露出來了一絲詫異,何杰現(xiàn)在并不知道劉明軒的身體之中住著劉惜文,所以何杰眼神之中露出來了的差異卻是有些奇怪。
但李籽月眼神之中露出來的差異跟何杰那可不一樣,李籽月眼神之中露出來的差異是劉惜文竟然舍得把這幅畫賣給何杰,那真的是李籽月從來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但即便是再怎么樣,既然人家都已經(jīng)說出來了,那么李籽月也就只能點(diǎn)了點(diǎn)頭,除此之外,李籽月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倒不是李籽月不能從中阻止,而是因?yàn)槔钭言掠X得沒有必要從中阻止。
何杰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后,看著劉惜文,這才慢慢的開口說出來了一句話,不過語氣之中還是很明顯地露出了一絲詫異。
“你確定要把這幅畫賣給我?”
何杰還是有些猶豫的看著劉惜文,好似根本就不相信劉惜文所說的這句話是真的,但劉惜文既然剛剛已經(jīng)把話說出來了,何杰沒有必要相信劉惜文所說的那句話,不是真的。
劉惜文笑了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這幅畫完全可以賣給何杰,何杰還是不相信,劉惜文拿何杰也沒有辦法,只好看向了旁邊的李籽月,希望李籽月能夠幫自己一個忙。
雖然劉惜文并沒有開口說話,但李籽月也知道劉惜文是什么意思,于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何杰,這才慢慢的說了一句,只不過李籽月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并沒有露出來任何一絲一毫的震驚之色,反倒是很平常的笑了笑。
“人家既然都已經(jīng)打算把這幅畫賣給你了,哪還有什么理由相不相信呀?”李籽月在說到這里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緊接著又說了一句:“這幅畫不僅僅是你想要,我也想要這幅畫,但很可惜人家根本就不賣給我?!?p> 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后,何杰想要說一些什么,不過最終并沒有說出來半個字,倒不是何杰不想說話,而是因?yàn)楝F(xiàn)在的這么個情況下,何杰不知道應(yīng)該說一些什么比較好,只能無奈的選擇了閉嘴,閉嘴那才是現(xiàn)在最正確的做法。
“這幅畫我可以賣給你,但,你必須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如果你答應(yīng)了我的這個條件,這幅畫我可以免費(fèi)送給你,不收任何一分錢。”
劉惜文看著何杰笑了笑,并沒有把桌子上的那幅畫當(dāng)回事兒,反倒是把桌子上的那幅畫當(dāng)成了一個工具。
劉惜文的這句話并沒有讓李籽月露出來任何一絲一毫的震驚之刺,反倒是讓李籽月笑了笑,李籽月之前的時候就已經(jīng)猜出來了,劉惜文會這么做,沒想到現(xiàn)在劉惜文竟然還真的這么做了,既然如此那么李籽月也就只能這個樣子了,倒不是李籽月現(xiàn)在不想跟何杰說,而是因?yàn)楝F(xiàn)在的這么個情況下,何杰根本就聽不進(jìn)去,那還說什么呀?畢竟都已經(jīng)知道了,說什么都沒有用,那還說下去干什么?浪費(fèi)口舌嗎?
如果可以的話,李籽月倒是不建議浪費(fèi)口舌,但現(xiàn)在李籽月覺得自己就算是把事情的真相全部都給說出來了,何杰也不一定能夠相信自己所說的,這句話,倒不如現(xiàn)在就這樣,等何杰后面發(fā)現(xiàn)了之后,自己在跟何杰說,那個時候何杰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沒有理由不會相信自己所說的話。
“什么條件您盡管說出來就行,只要是我能夠辦到的,那么我一定會幫你的?!焙谓芸粗媲暗膭⒚鬈帲幕卮鹆艘痪?。
雖說這幅畫并沒有真正的落到何杰的手里,但基本上也差不到哪里去了,何杰非常的高興,只要是能夠拿到這幅畫,回頭再送給李籽月那么李籽月,一定是會喜歡這幅畫的,至于會不會因?yàn)檫@一幅畫對自己申請那么一丁點(diǎn)的好感,何杰是不知道的,這種事情何杰也不敢猜測。
何杰的心中在想著一些什么李籽月自然是不知道的,不過李籽月現(xiàn)在一直在盯著面前的劉惜文,希望從劉惜文的眼神之中看到一些什么端倪,不過在看了兩炷香的時間,并沒有從劉惜文的眼神之中看到任何一絲一毫的端倪,這讓李籽也有些失望,不過李籽月也就只能笑了笑,并沒有把失望的表情給露出來。
“這個條件很簡單,只要你跟我去一趟劉明軒所在的那個地方就成?!?p> 同樣的一句話,劉惜文再次說了一遍,劉惜文看著李籽月,想要從李籽月的眼神之中看出來一些什么不同,但劉惜文最終也沒有從李籽月的眼神之中看到一些什么,反倒是讓李籽月注意到了自己的目光,于是劉惜文尷尬地笑了笑,迅速的轉(zhuǎn)回了身體,不再看李籽月,而是一直盯著何杰,希望何杰能夠答應(yīng)自己的這個要求。
李籽月自然是,知道這劉惜文的心中在想著一些什么,無非就是想要讓何杰跟自己去到劉明軒所在的那個地方,然后趁機(jī)把何杰也給坑一波,只可惜現(xiàn)在的何杰并不知道這劉惜文心中的想法,但李籽月現(xiàn)在并不打算告訴何杰,劉惜文在坑害他,而是等待后面,何杰發(fā)現(xiàn)不正常之后,李籽月趁機(jī)在坑害一些何杰一些寶貝之類的那種情況之下,李籽月不相信何杰不會答應(yīng)自己的要求。
小命都沒了,還要那些寶貝有什么用,當(dāng)然了,這不過只是李籽月心中的想法而已,具體到那種情況之下,何杰會不會給自己那些想要的東西李籽月現(xiàn)在還是不知道的。
“也好,我跟李籽月還有林子墨以及劉子瑜正好要往那個地方去呢。”何杰說到這里的時候,又想起了一件事情,看著劉明軒以及李籽月想要說出來,不過李籽月卻在這個時候搖了搖頭,示意何杰先別說出來。
李籽月那當(dāng)然是知道何杰接下來要說什么的,無非就是問這幅畫卷里面的冤魂去哪里了,除此之外問的就是劉明軒的行為舉止為何會這么怪異?
“這劉明軒剛剛醒過來,精神狀態(tài)還沒恢復(fù)呢,你現(xiàn)在問他一些什么,他肯定是不知道的,咱們再等一會兒不行嗎?”李籽月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之中露出來了無奈之色。
本來李籽月是不打算說出來這種話的,但沒有辦法,如今的這么個情況之下,如果李籽月不開口說這么一句話的話,李籽月現(xiàn)在相信這何杰肯定是會問劉明軒為何會在一瞬間之內(nèi)變得這么怪異。
當(dāng)然了,只要何杰把這句話給問出來,那么和諧多半會發(fā)生一些不好的事情,至于是什么李籽月不知道,但想想就覺得可怕,畢竟站在何杰面前的不是劉明軒那個書生啊,而是劉惜文這個在朝堂之中都敢跟丞相互懟的,一般存在,何杰又怎么可能跟這個人玩得過心機(jī)呢,因此彼此也非常的擔(dān)心,何杰只要一句話說的讓劉惜文不滿意,劉惜文很有可能變把何杰給掐死,當(dāng)然了,劉惜文的那個實(shí)力雖然不及何杰,但想要玩上那么一玩,何杰還是有可能的。
女人的心思何杰那自然是不懂的,但李籽月卻是非常之懂得,畢竟李籽月也是女的,這一條李籽月要是再不懂的話,那就不是太笨了,簡直就是蠢,當(dāng)然了,李籽月并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笨。
“你攔我干什么,這劉明軒不是剛剛醒過來嗎?我還有事情要問他呢?!焙谓苡行┎幻靼桌钭言聻楹卧谶@個時候瘋狂攔著自己不跟劉明軒說話,難不成劉明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但何杰怎么看怎么都覺得這劉明軒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反倒是感覺這劉明軒有一些特別怪異的地方,好像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的動作,倒像是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動作。
何杰非常的好奇,想要問一問劉明軒,不過猶豫了一下,這樣問,對于人家來說那根本就不好,于是何杰便放棄了這個想法,然后看了一眼李籽月的動作,再看了一眼劉惜文的動作,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才確定了下來。
“對,劉明軒是不是有什么特別古怪的行為???”何杰想了想,最終還是趴在李籽月的耳朵邊,輕輕的說了這么一句。
何杰的聲音非常之小,但李籽月還是模模糊糊之間聽清楚了,何杰所說的話是什么,隨之李籽月笑了笑,并沒有把劉明軒身體之中的劉惜文給說出來,倒不是李籽月不想說,而是因?yàn)槔钭言戮退闶钦f了何杰也不一定能夠相信,這就是事實(shí)。
世界上確實(shí)是有鬼魂存在的,這不假,不過何杰見都沒有見過,只是聽說過,對于何杰來說,那根本就不相信,當(dāng)然了,之前的那個白毛怪物不過只是一個怪物而已,雖說那身上也有陰氣,但好歹是一個活物啊,并不是真正的死物,所以按照正常的情況下來說,何杰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有見到一個鬼魂。
因此,讓一個從來都沒有見過鬼魂般存在的人,突然之間告訴他,劉明軒身體之中有一個鬼魂能相信,那才怪呢,所以李籽月現(xiàn)在不知道應(yīng)該以什么理由來說明劉明軒現(xiàn)在的這個情況,只能無奈的看了一眼劉惜文,希望劉惜文能夠幫自己搪塞過去,不然的話李籽月還真的不知道說一些什么呀。
劉惜文在注意到李籽月的目光之后,便從李籽月的目光之中知道了李籽月的打算,于是劉惜文笑了笑,并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而是一直在盯著何杰。
何杰被劉惜文盯著,有些不舒服,同時也有一些莫名其妙,為何劉明現(xiàn)在這個時候盯著自己呢,而且還是那種不懷好意的盯著,這讓何杰有種想要把劉明軒打倒在地的沖動,但何杰也知道劉明軒不過只是一介書生而已。
書生怎么可能會是何杰的對手呢?因此何杰只是無奈著看著劉明軒,同樣的何杰也想從劉惜文的眼神之中看出來一些什么不同的地方,但何杰在看了兩炷香的時間之后,并沒有從劉惜文的眼神之中看到一些什么,反倒是被劉惜文注意到了,自己在看著劉惜文,于是何杰尷尬地笑了笑。
何杰知道這個樣子做是不對的,但沒有辦法,既然剛才都已經(jīng)那么做了,何杰除了尷尬的笑,一笑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話語權(quán)了,倒不是何杰不想開口說話,而是因?yàn)楝F(xiàn)在的這種情況之下,何杰實(shí)在是不知道應(yīng)該說一些什么比較好,倒不如選擇把嘴巴給閉上。
“你這小子倒是挺有意思的嘛?!眲⑾目粗媲暗暮谓苈冻鰜砹艘桓毙σ?。
劉惜文的這一句話表面上說的確實(shí)是挺簡單的,但在李籽月的心中卻不是這么想的,這劉惜文難不成喜歡上了何杰,不能,就算是這劉惜文喜歡上了何杰,李籽月也要想辦法把這一人一鬼給拆散。
即便是何杰跟劉惜文互相都喜歡上了,也太行,畢竟人鬼不能相戀嗎,更何況何杰還不一定會喜歡劉惜文。
“劉明軒,你沒有事的話,先看看那幅畫卷上面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崩钭言轮苯影言掝}給岔開了。
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后,劉惜文自然是知道劉惜文把話題給岔開了,于是劉惜文笑了笑,再也沒有說其他話的意思,而是看著那幅畫卷。
兩炷香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劉惜文看著那幅畫卷很癡迷,像是看到了什么寶貝一樣的東西,李籽月有些不理解,這劉惜文為何會把這么一幅畫卷當(dāng)成寶貝一般的存在,還要把這幅畫卷送給何杰呢?
如果說這幅畫卷是寶貝兒,李籽月當(dāng)然是會相信的,但劉惜文竟然把這幅畫卷送給何杰,那么對劉惜文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難不成是想要用這幅畫卷來迫害何杰,李籽月?lián)u了搖頭,覺得后面的那個可能性不大,這幅畫卷雖然能夠迷惑得了劉明軒,但想要迷惑得住何杰卻并沒有那么容易。
何杰是一個武修,對于這一方面來說,何杰根本就不可能動情,當(dāng)然了,何杰以后會不會動情,這個李籽月是不知道的,畢竟人家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李籽月就算是知道了何杰的心中怎么想,也不可能讓何杰跟隨自己的發(fā)展來走。
“這幅畫看樣子畫的挺不錯的嘛,這是哪個朝代畫師所畫的幅畫呀?”
何杰看著畫上面的一些草草以及那座假山,根本就不相信這幅畫是近代出來的,畢竟近代的畫師水平雖然說已經(jīng)非常之高了,但想要畫出來這種畫箭那可不是一般的難呀,所以這幅畫卷絕對不可能是現(xiàn)在的,既然如此那么也就只是前幾年或者是幾百年前的畫卷了。
在聽到何杰的這句話后,劉惜文想要開口說那么一句話,不過劉惜文在看向李籽月的時候,李籽月?lián)u了搖頭,示意劉惜文暫時先別說出來這一幅畫卷的出處,不然的話何杰肯定不會要這幅畫卷的。
畢竟這幅畫卷上面都滴過血,賣錢那是幾乎不太可能的啦,當(dāng)然了,收藏呢還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