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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的二三事

第75章 花深

國師的二三事 鉤北煥 2064 2020-05-15 15:52:24

  這個問題,她可不敢代替三九本人回答!

  反正情報也得到了不少,干脆跑了算了!

  于是嘉慕用傻笑迷惑著對方,趁著對方疑惑之時拔腿就跑。

  “喂!三九,不愿意去也不至于跑??!”

  留下那個狐童一臉惱火地喊道。

  嘉慕一連跑了好遠,直到完全感覺不到那個狐童的氣息之時才停下來。

  真尷尬啊。這個三九的衣服也不能穿了。

  嘉慕又打暈一個落單的狐貍婢女,將自己的衣服和它調(diào)換。

  希望這個人沒人認識才好。

  裝作新來的婢女,和周圍的人套話打聽到了玉骨的下落。他們說玉骨被關(guān)在妖洞北側(cè)的牢房里。

  北?這地方一進來就迷路,北是哪邊?她上哪里找北?

  只能憑著感覺瞎走了。

  沒找到北,倒是又回到了那個二娘娘的門前。

  鬼使神差的,就像在故意把她朝著這個方向引過來似的。

  剛才這門還關(guān)得嚴嚴實實的。

  而現(xiàn)在,這門虛掩著,沒有上鎖。

  靠近它時,聽見從屋中漏出來若有若無的喘息之聲。

  暗啞、曖昧不清,痛苦之余,夾雜著喪失理智的愉悅。

  嘉慕似懂非懂,兼有好奇,便輕手輕腳的貼在一邊墻壁,透過逼仄的門縫往里偷窺。

  呃,她也知道偷窺是不好的行為。換在平時,她也不會做的。

  不過,事急從權(quán),說不定有線索呢?

  探頭過去,還沒看到的瞬間,她后悔了。

  萬一……其中有一人是玉骨可怎么辦???

  雖說這只是比較差勁的猜測,可是……也不是沒有發(fā)生過的。

  譬如以前三師兄給她講的民間故事里,就有狐妖用這種方式榨干對方的精氣,把男人變成干尸的劇情。

  但也不是一次的結(jié)果,是日復(fù)一日的疊加,才會達到致死量。

  她現(xiàn)在腦中思考的,已經(jīng)變成了,假如玉骨中了媚術(shù)之后,和狐妖發(fā)生了什么……她該如何面對的問題了。

  按理來說……他不是自愿的,應(yīng)該原諒。

  可是內(nèi)心還是無法接受……

  啊!想什么呢!還沒確定是不是呢!現(xiàn)在想這個問題是不是太早了!

  冷靜冷靜,心如止水。

  她是個修道之人,絕對不能被世俗之事擾亂心神!

  看,看就看。

  ……

  呃,這畫面實在不堪入目。

  就不做過多形容了。

  那女人,不知道是不是那狐童口中的二娘娘,但一眼之下,感覺得到她身上那不可逼視的媚態(tài)和艷光。

  身材也好到無法形容。如同花枝一樣纖細柔軟的腰,富有包容力的胸膛,但最吸引人視線的還是那雙筆直的修長玉腿……

  這都是她可望不可即的東西。

  她所擁有的只有這久經(jīng)鍛煉的緊實肌肉了。

  至于別的地方……提都不想提。

  而那個男人,單看膚色就不是玉骨了,稍稍安心。

  剛才主要去看的還是那位二娘娘,對于那個男人,嘉慕不太敢集中視線。

  羞恥心與罪惡感一齊涌上心頭……臉突地紅了,熱如火燒。

  不過,嘉慕還是那個不肯錯過任何除妖機會的嘉慕。

  饒是在心緒翻涌的時候(還好有金風(fēng)鏈,不然不知道要怎么翻涌了),她也想到了一個絕佳的計劃。

  聽說在這種時候,人(妖)的戒備心會格外的松懈。

  現(xiàn)在正好讓她撞上了,難道不是天賜的好機會嗎?

  假如扣住這個二娘娘,以她的命做要挾,讓狐族們放走玉骨的話,豈不是手到擒來,輕松寫意?

  原本想要殺玉骨的就是二娘娘。

  大娘娘又那么愛孩子。

  這靈光乍現(xiàn)的計劃簡直是完美極了。

  也就是戴著金風(fēng)鏈的嘉慕了。

  這屋中的畫面,著實讓人意亂情迷。

  媚術(shù)拉滿,妖力全開。這天生尤物,是能奪走人神智的鬼魅。

  連這屋中彌漫的氣息,都窒息般的撩人心弦。

  敢在二娘娘的房中做這種事的。當(dāng)然只有二娘娘本人。

  杏梁山二娘娘,花亂的同鄉(xiāng),也算是妹妹。大名花深。

  雖說小花亂個幾百年歲,但在修行上還是頗有天賦。

  精通房中術(shù),還是一位前輩高人親身傳授給他的。

  肆意妄為是她從娘胎里帶來的性格。

  目標就是和所有她喜愛的男子(男妖)一起修煉成仙。

  幾天前花深一眼相中了從明光那里來的,作為使者與她們談事情的男妖。

  最近忙著十六的事,好久都沒有做點開心的事情了。

  可是姐姐卻說要閑聊正事。

  忍耐忍耐再忍耐,好不容易商量完了事情,正欲做點什么,這男妖卻說要立刻回去稟報明光大哥。

  大哥什么大哥,雖說她沒見過,不過能比她還招人喜歡嗎?

  今天好不容易把他叫了過來。

  果然是她,任何男人都抵不過她那該死的魅力。

  可是兩個人正在興頭上的時候,一柄炳爍著清光的劍卻突地沖過來。

  這柄劍沒想要她的命,而是略顯粗糙地斬開了她手腕上的脈門。

  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劍刃就架在了她的脖頸之上。

  這一定不是男人,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做得來這種事?。?!

  旁邊投入的巖風(fēng)更是好長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在不知不覺間就被這入侵者的心狠手辣的攻擊噴了一臉的血。

  脈門被阻斷,她不能變化,只能原地挨打。

  那襲擊者在她身后,也沒說話。

  只是就劍刃的位置來看,似乎身高比她還矮些。

  她就說,絕對不會是男人的。那個男人能夠下得了這種狠心。

  不過女人夠膽在她辦事的時候搞偷襲,也實在有兩把刷子。

  花深想回頭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做的這種事情,劍刃卻離她更近了些。

  “別動?!?p>  居然是少女的聲音,花深還以為會是個老尼姑。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的小姑娘。

  她不信一個小姑娘能夠這么淡定自若。

  不如……逗逗她?

  “女俠?好歹讓小女子穿上衣服?”

  花深柔媚的聲音一出口,劍身果然晃了晃。但是很快恢復(fù)。穩(wěn)定如初。

  “不肯嗎?還是你比較喜歡小女子沒穿衣服的樣子?”

  拿劍的手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羞澀而顫抖著。

  但肯定的是,這個人動搖了。

  “小女子很善解人意的。你若喜歡看的話,小女子可以讓你看個夠哦?!?p>  湖上清波,花底蕩漾,極盡姣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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