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她可不敢代替三九本人回答!
反正情報也得到了不少,干脆跑了算了!
于是嘉慕用傻笑迷惑著對方,趁著對方疑惑之時拔腿就跑。
“喂!三九,不愿意去也不至于跑??!”
留下那個狐童一臉惱火地喊道。
嘉慕一連跑了好遠,直到完全感覺不到那個狐童的氣息之時才停下來。
真尷尬啊。這個三九的衣服也不能穿了。
嘉慕又打暈一個落單的狐貍婢女,將自己的衣服和它調(diào)換。
希望這個人沒人認識才好。
裝作新來的婢女,和周圍的人套話打聽到了玉骨的下落。他們說玉骨被關(guān)在妖洞北側(cè)的牢房里。
北?這地方一進來就迷路,北是哪邊?她上哪里找北?
只能憑著感覺瞎走了。
沒找到北,倒是又回到了那個二娘娘的門前。
鬼使神差的,就像在故意把她朝著這個方向引過來似的。
剛才這門還關(guān)得嚴嚴實實的。
而現(xiàn)在,這門虛掩著,沒有上鎖。
靠近它時,聽見從屋中漏出來若有若無的喘息之聲。
暗啞、曖昧不清,痛苦之余,夾雜著喪失理智的愉悅。
嘉慕似懂非懂,兼有好奇,便輕手輕腳的貼在一邊墻壁,透過逼仄的門縫往里偷窺。
呃,她也知道偷窺是不好的行為。換在平時,她也不會做的。
不過,事急從權(quán),說不定有線索呢?
探頭過去,還沒看到的瞬間,她后悔了。
萬一……其中有一人是玉骨可怎么辦???
雖說這只是比較差勁的猜測,可是……也不是沒有發(fā)生過的。
譬如以前三師兄給她講的民間故事里,就有狐妖用這種方式榨干對方的精氣,把男人變成干尸的劇情。
但也不是一次的結(jié)果,是日復(fù)一日的疊加,才會達到致死量。
她現(xiàn)在腦中思考的,已經(jīng)變成了,假如玉骨中了媚術(shù)之后,和狐妖發(fā)生了什么……她該如何面對的問題了。
按理來說……他不是自愿的,應(yīng)該原諒。
可是內(nèi)心還是無法接受……
啊!想什么呢!還沒確定是不是呢!現(xiàn)在想這個問題是不是太早了!
冷靜冷靜,心如止水。
她是個修道之人,絕對不能被世俗之事擾亂心神!
看,看就看。
……
呃,這畫面實在不堪入目。
就不做過多形容了。
那女人,不知道是不是那狐童口中的二娘娘,但一眼之下,感覺得到她身上那不可逼視的媚態(tài)和艷光。
身材也好到無法形容。如同花枝一樣纖細柔軟的腰,富有包容力的胸膛,但最吸引人視線的還是那雙筆直的修長玉腿……
這都是她可望不可即的東西。
她所擁有的只有這久經(jīng)鍛煉的緊實肌肉了。
至于別的地方……提都不想提。
而那個男人,單看膚色就不是玉骨了,稍稍安心。
剛才主要去看的還是那位二娘娘,對于那個男人,嘉慕不太敢集中視線。
羞恥心與罪惡感一齊涌上心頭……臉突地紅了,熱如火燒。
不過,嘉慕還是那個不肯錯過任何除妖機會的嘉慕。
饒是在心緒翻涌的時候(還好有金風(fēng)鏈,不然不知道要怎么翻涌了),她也想到了一個絕佳的計劃。
聽說在這種時候,人(妖)的戒備心會格外的松懈。
現(xiàn)在正好讓她撞上了,難道不是天賜的好機會嗎?
假如扣住這個二娘娘,以她的命做要挾,讓狐族們放走玉骨的話,豈不是手到擒來,輕松寫意?
原本想要殺玉骨的就是二娘娘。
大娘娘又那么愛孩子。
這靈光乍現(xiàn)的計劃簡直是完美極了。
也就是戴著金風(fēng)鏈的嘉慕了。
這屋中的畫面,著實讓人意亂情迷。
媚術(shù)拉滿,妖力全開。這天生尤物,是能奪走人神智的鬼魅。
連這屋中彌漫的氣息,都窒息般的撩人心弦。
敢在二娘娘的房中做這種事的。當(dāng)然只有二娘娘本人。
杏梁山二娘娘,花亂的同鄉(xiāng),也算是妹妹。大名花深。
雖說小花亂個幾百年歲,但在修行上還是頗有天賦。
精通房中術(shù),還是一位前輩高人親身傳授給他的。
肆意妄為是她從娘胎里帶來的性格。
目標就是和所有她喜愛的男子(男妖)一起修煉成仙。
幾天前花深一眼相中了從明光那里來的,作為使者與她們談事情的男妖。
最近忙著十六的事,好久都沒有做點開心的事情了。
可是姐姐卻說要閑聊正事。
忍耐忍耐再忍耐,好不容易商量完了事情,正欲做點什么,這男妖卻說要立刻回去稟報明光大哥。
大哥什么大哥,雖說她沒見過,不過能比她還招人喜歡嗎?
今天好不容易把他叫了過來。
果然是她,任何男人都抵不過她那該死的魅力。
可是兩個人正在興頭上的時候,一柄炳爍著清光的劍卻突地沖過來。
這柄劍沒想要她的命,而是略顯粗糙地斬開了她手腕上的脈門。
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劍刃就架在了她的脖頸之上。
這一定不是男人,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做得來這種事?。?!
旁邊投入的巖風(fēng)更是好長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在不知不覺間就被這入侵者的心狠手辣的攻擊噴了一臉的血。
脈門被阻斷,她不能變化,只能原地挨打。
那襲擊者在她身后,也沒說話。
只是就劍刃的位置來看,似乎身高比她還矮些。
她就說,絕對不會是男人的。那個男人能夠下得了這種狠心。
不過女人夠膽在她辦事的時候搞偷襲,也實在有兩把刷子。
花深想回頭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做的這種事情,劍刃卻離她更近了些。
“別動?!?p> 居然是少女的聲音,花深還以為會是個老尼姑。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的小姑娘。
她不信一個小姑娘能夠這么淡定自若。
不如……逗逗她?
“女俠?好歹讓小女子穿上衣服?”
花深柔媚的聲音一出口,劍身果然晃了晃。但是很快恢復(fù)。穩(wěn)定如初。
“不肯嗎?還是你比較喜歡小女子沒穿衣服的樣子?”
拿劍的手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羞澀而顫抖著。
但肯定的是,這個人動搖了。
“小女子很善解人意的。你若喜歡看的話,小女子可以讓你看個夠哦?!?p> 湖上清波,花底蕩漾,極盡姣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