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軒最近以女裝出門的時候都感覺有人跟蹤,前兩次她都不予理會,直接將人甩掉就算了,可一直被人監(jiān)視者的感覺讓她很不爽。
這次出門又被人跟了,云月軒已經(jīng)沒有耐心再將人甩了,想將人給揪出來。
云月軒故意走到一處非常僻靜沒人經(jīng)過的巷子里,引他們出手。
跟著的人見這巷子里沒人,是個動手的好地方,就從暗處走出來,直逼云月軒。
云月軒背對著他們,嘴角緩緩勾起一個嗜血的弧度。
在他們距離不到一米的時候,云月軒手臂一動,將藏在衣袖里的匕首抽了出來,同時身子快速靈活的繞到他們背后,將匕首抵到領(lǐng)頭的人的后頸,冰冷的開口“閣下可是找我有事?”
云月軒這一番動作不到五秒鐘,跟蹤的人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老大就被人擒住了。
那領(lǐng)頭的人只覺得后頸冰涼,但他身為殺手多年,這種情況遇到過不少,迅速冷靜下來,沉聲向手下吩咐“殺了她?!?p> “我勸你最好不要這樣做,倒是要看看是你的手下快還是我的匕首快。”說著,云月軒手里的匕首輕輕在那人的后頸處擦了一道,血絲滲了出來。
剩下的幾個人投鼠忌器,都不敢動。
云月軒匕首拿開,三兩下就將那些人放倒了,趴在地上起不來。
踩在那個領(lǐng)頭的人的背上,云月軒冷冷道“說。誰派你們來殺我的?”
領(lǐng)頭的人一字不說。
“不說是嗎,好啊,我一根根地切掉你的手指,你是說還是不說呢?”云月軒蹲下身將匕首放在那人左手的小拇指上,一點點的磨著。
領(lǐng)頭人還是什么都不說。
云月軒手中的匕首慢慢刺破領(lǐng)頭人的手指皮膚,漸漸向下,時不時的磨一下,痛感不斷加劇。
這種類似凌遲的痛苦幾乎所有人都無法承受。
至于云月軒,沒人能將她抓住。
還沒等砍下手指,領(lǐng)頭的人就受不了了,崩潰的嚎叫“啊啊啊,痛,好痛,我說,我說,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云月軒這才將匕首拿開,直起身冷冷道“說?!?p> “我......我叫趙飛.....是......是血煞門的弟子......有人花錢雇我們......帶......帶人來......來刺殺你的?!壁w飛哆哆嗦嗦的道。
云月軒不說話,只是看著那把匕首,舌頭輕輕的舔了舔唇,看上去像極了前來索命的嗜血魔鬼。
趙飛看著,身子不停的打顫,再不敢有任何隱瞞“想殺你的是一個......一個......叫......叫青蝶的人。”
“青蝶?!痹圃萝幰蛔忠蛔值啬钪@個名字,“原來是她啊,之前還真是該把她的嘴撕爛呢。”
云月軒起身,吐出一個字“滾?!?p> 那些殺手頓時連滾帶爬地跑了,生怕慢一點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青蝶此時正緊張地在房間里踱步,不知道那些人有沒有順利的完成任務(wù),云月軒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
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青蝶以為是丫鬟,就去開門,可沒想到,見到的卻是云月軒,嚇得她差點暈了,手抖得指著云月軒,“怎么是你?”
云月軒道“看到我是不是很失望???沒有殺死我是不是很難受???”
青蝶冷靜了下來,說出的每個字雖然輕但淬滿了毒“是我讓人殺的你又怎么樣,這次殺不了你,下次我一定會要你的命?!?p> 云月軒不在意地開口“無所謂,只要,你別留下證據(jù)?!?p> 說完就上前直接扯過青蝶的手,用力一擰,手就斷了,道了句“這是給你的一個小教訓(xùn),要是再敢有下次就沒這么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