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去把少爺叫來,我有事情跟他說!他應(yīng)該是在房間里照顧王生!”
“是,夫人”安墨清出去了。
直走過客廳和餐廳,到了金慕的房間。
“少爺!”安墨清敲了敲門。
“進(jìn)!”
“有什么事嗎?”金慕見她進(jìn)來,坐直了身體。
“夫人找你!”
“找我?”金慕注意到,她的眼睛有些紅,睫毛上還殘留著淚花。
“嗯,你幫我照看一下王生,我去去就來!”金慕匆匆忙忙出去了。
“是!”
——
“媽,你剛才是不是找她了!”金慕?jīng)]敲門直接闖了進(jìn)去。
“第一次聊天,她的聲音稍微有些用力,說明她真摯熱情不矯揉造作……”
林函自顧自地說起來。
“她很輕易地跟我分享了她的故事,我不知道是她真的單純善良到那么輕易地相信別人,還是她有別的什么……企圖之類的,比如……”
林函迎上兒子的目光,:“博取同情!”
金慕顯然很滿意母親的回答,他嘴角的笑意出賣了他。
他轉(zhuǎn)身坐下。
“能跟我說說是什么故事嗎?”金慕翹起了二郎腿。
林函跟他簡單說了說安墨清的經(jīng)歷,:“不排除這個(gè)故事可能是她編造的!”
“當(dāng)然,或許她真的是個(gè)好女孩兒,但是你救不了她的!你現(xiàn)在還不是田霞的對手!”
金慕淺淺的笑了一下。
“辦法總會有的,就像阿生被綁架這件事,我本可以攻其不備,也可以聲東擊西,還可以調(diào)虎離山,但事后想起這些,還是……唉!我對不起阿生!我會向他賠罪的!”金慕放下二郎腿,很認(rèn)真地看著母親。
“好啊,那你且說說,你打算怎么救那女孩兒!”
金慕笑著搖搖頭。他沒告訴母親的方法是——玉石俱焚。一來母親肯定不會同意,二來他不能只考慮自己。
“媽,你不是說讓我自己跟王嬸兒解釋嘛,你怎么自己去了!”金慕問母親這個(gè)問題,既因?yàn)樽约合胫?,又因?yàn)橄霌Q一個(gè)話題。
“這件事我不出面,你解釋不清楚的,再者說,這件事本來也就和我有關(guān)!”林函說完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
“夫人,少爺,快去!王生他醒了!”安墨清氣喘吁吁。
金慕立刻跑到了王生的床前,握住他的手。
“阿生啊,怎么樣了感覺,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我去打電話給劉醫(yī)生啊!”金慕說著說著就傷心起來,自己沒有深謀遠(yuǎn)慮,讓兄弟受了這么多的苦。
王生拉住他,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F(xiàn)在的他,只覺得喉嚨堵得慌,他累到眼淚流出來,還是說不出話來。
但他很快就閉上了嘴巴,沖著金慕笑了笑,他拼命想要說話,也只想告訴金慕,他很好,沒什么不舒服。
金慕看著他蒼白的嘴唇,瞬間流下了熱淚,:“對不起,對不起……”
他抱著他哭。
“是我,都是我不好,我沒保護(hù)好你!……讓你不能說話……真的對不起!”
“少爺,你們不用那么悲觀,他不是沒有發(fā)聲的可能性!”
金慕轉(zhuǎn)頭望向安墨清,王生也看著她。
安墨清望著他們肯定地說:“在其他地方有過這樣的先例,那些被割掉舌頭的患者,他們可以利用氣管發(fā)音,雖然形成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別扭和不清晰,但是仔細(xì)聽的話,還是可以聽得懂他們說什么!”
“但是,這個(gè)是需要很強(qiáng)大的毅力的!”安墨清補(bǔ)充。
“這些,你都是從哪里知道的?”金慕問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