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挺好,怎么能讓他上勾是個問題”,海東回答道。
“當(dāng)然得有個人在他身邊給他出主意了”。錢餅子信譽旦旦地說著。
“你在他們身邊有合適的人選了?”,二胖一頭霧水。
“我們這邊得派個人過去當(dāng)臥底!”,錢餅子半含著笑意看著二胖,那意思很明顯,好象發(fā)現(xiàn)了二胖的智商有點問題。
“你有沒有想過派過去的人得會說外國話?你以為是在拍電影呢,全是007?”。
二胖問得極有道理,手下的這些兵全是土包子出身,別說洋文了,連中文都認不全。
“我沒說讓他們?nèi)ァ保X餅子面向前海東,又問了一句:“我一開始就問你們,如果派去的人被抓了起來,你們能把他給弄出來不?這個問題很重要”。
海東想了想,回復(fù)到:“應(yīng)該可以,有前提條件!”。
“能撈出來就行,前提條件不怕,我們有很多的時間可以謀劃得更細致一些”。
會議的結(jié)果:錢餅子自告奮勇去當(dāng)臥底,只要求關(guān)鍵時候海東他們能把他從監(jiān)獄里撈出來就行。
一不想掉腦袋、二不想坐一輩子牢,這就是錢餅子的真實想法。
剩下的沒明說,但也差不遠:事后要很多很多的錢,做酬勞。
海東這邊給行動組的公開規(guī)矩是:坐牢一年二十萬津貼,陣亡百萬加一套三室住房給家屬,有未成年孩子的給撫養(yǎng)到大學(xué)畢業(yè)。
這就足夠吸引錢餅子了。
海東對錢餅子的承諾是:活著回來提干,其它的待遇翻倍。
這足以給錢餅子吃了一顆定心丸,家里的事兒不用愁了。
就這樣,大家商討過細節(jié)之后,認為可行的確定下來,認為不可行的提出了自己各自不同的意見,錢餅子都記下了。
大家都有一個共同的信念:錢餅子夠拼、夠勁、夠給力!
……。
幾天后,錢餅子告辭了眾人,踏上了去印度的飛機。
從此,新德里那邊出現(xiàn)了一個有錢的留學(xué)生。
豪車、美女成了這小子的標配,整日流連在廣寒宮里鶯歌燕舞,身邊不乏吹溜拍捧之人,經(jīng)常是開著流水席宴請眾人,到了周末,更是“天”字1號別墅的???。
要說這“天”字號別墅區(qū),是整個廣寒宮里面最奢侈的華式風(fēng)格的宮庭式建筑,獨立成院,里面人工的山、水等景觀一直令外界感到神秘。占地近萬平,里面有專屬的近百名服務(wù)人員為客人提供二十四小時的服務(wù)。
具說里面可以享有皇帝行宮般的待遇。眾人也只是聽說,很少有人能進去參觀過。因為房價是新德里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里總統(tǒng)套房的五倍多。
因為太過奢華,所以只有印度政府招待國賓時才聽說有過進駐,剩余時間多是空閑。
但廣寒宮非常有性格,寧閑著也不降低對外開放的標準:平時禁止參觀,不交錢不讓進駐,而且交錢必須是上打租,先付款后進駐,想記帳或者賖欠?沒門、不接待!
這一天,消息傳到了凌漢東的大兒子凌寶宵的耳里,讓他深感忿憤。原來的華人圈子里,凌寶宵有著最高的知名度,他常和其它的三個富商之子并稱為“德里四少”。這德里四少平時牛氣沖天,仗著父一輩的名望,到處在華人圈里惹事生非、無所不為。尤其是看到誰家姑娘長的漂亮的、或者是新來的留學(xué)生有美貌的,凡是華人圈里的美人必須“弄到手”是這哥四個的最大喜好。
有不少的良家婦女慘遭欺辱是家常便飯。
法律?在這四少面前什么都不是,警察一聽是四少干的事兒?幾乎都是睜一眼、閉一眼。
傳說有幾次美貌的少女失蹤的案子也與他們有關(guān),但最后還是不了了之,查無實據(jù)。
最近的一段時間,讓凌寶宵吃了幾次癟,正無處發(fā)作。
那天,聽說德里大學(xué)新來了一批國內(nèi)的留學(xué)生,其中不乏有幾個姿色出眾的美女,凌寶宵特意打聽好了趕到校園里準備來一場“艷遇”,結(jié)果到了之后,聽說是讓一個比她們早來半個月的同學(xué)給集體請走了。
而且是去了本地最高的消費場所——廣寒宮游玩。
眾所周知,廣寒宮是個高消費的地方,一般的留學(xué)生們只是聽說,都不敢去消費,尤其是組團去消費,怕買單時出現(xiàn)天價的數(shù)字付不起單。
新來的“錢餅子”號稱家里有用黃金做成的面餅子供奉著,是哪個朝代的皇帝賞賜的,整個家族在國內(nèi)是做開礦生意的,富得流油。誰跟他上床過一夜,第二天保準獲贈一個碩大的金豆。更可恨的是他的金豆總是隨身放在衣袋里,不時拿出來炫耀一番。
凌寶宵頭一次發(fā)現(xiàn)有強勁的對手,于是這一天約了另外的三少一起去廣寒宮會會這個小子,順道欣賞一下新來的美女們都是什么樣的姿色能讓這不知名的小子一下子全都帶走了。
“錢餅子?我他娘的還是錢串子呢!”,凌寶宵這輩子最不服的就是在他面前顯示錢多。他老爹是堂堂的華人聯(lián)誼會的會長,華人圈子里誰要在印度這邊搞點投資、做點生意,必須給他老爹上供或者留干股,這要是搞不明白,印度的軍政法司界肯定搞不定,想賺錢不經(jīng)過他老爹的許可肯定賺不到錢。
不過最近老爹有點氣不順,所以凌寶宵識趣地很少留在家里,幾乎都是在外邊渡過的。這爺倆互相眼不見、心不煩,平時互相都躲得遠遠的。
這四少在這個周末,準備去會會這個錢餅子,事先派手下人探好消息,一行幾輛豪車浩浩蕩蕩地直奔廣寒宮而去。
根據(jù)最新的可靠情報,這小子今天在廣寒宮二樓公開請客,凡是華人圈的,愿意結(jié)交他為朋友的都可以去赴宴,他請客二天。
一副廣交天下朋友的口氣。眾人們聽說有豪華的宴席可以免費赴宴,一時間有點頭臉、好點社交的人都過去湊熱鬧了。
這四少平時周末總有人來舔狗,現(xiàn)在連平時使喚慣了的免費隨從都少了好幾個,便深深地仇視起這個什么不知死活的錢餅子,準備去砸場子挑事去了。
小子,等著瞧,看爺幾個這回怎么收拾你!
德里四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