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晴只當(dāng)是今日的是自己的好日子,故而纖柔打扮的艷麗些,并無不妥。
“姐姐別緊張,從今以后,你便是名正言順的三皇子妃了,三皇子天賦異稟,深得陛下寵愛,來日位至中宮也不是不可能,那來日,你可就是太子妃了~”白纖柔打趣道。
司南晴嗔了她一眼“妹妹別胡說,陛下春秋鼎盛,三皇子個個人中之龍,此話萬不可讓人聽了去,連累三皇子可怎么是好?!?p> 白纖柔捂著嘴竊笑“瞧姐姐,洞房之夜未過,一顆心都巴巴的恨不得都掏給三皇子?!?p> 她頓了頓,忽然話音一冷,站起身
“可惜??!三皇子可未必領(lǐng)你的情?!?p> 司南晴微微一愣,以為白纖柔在說笑,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想抬手,卻發(fā)現(xiàn)竟然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
她慌了,掙扎著想站起來,可雙腿一軟,啪的一聲摔在地上,難以置信的抬頭看著白纖柔
“纖柔,這是怎么回事?”
白纖柔居高臨下的看著跌坐在地上的美艷女子,她緩緩彎下腰取下司南晴的鳳冠,又輕輕的帶在自己頭上,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如同捧著稀世珍寶。
她眼角微微下撇,冷冷瞧著司南晴,嘴角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司南晴大叫起來“來人啊,來人?。】靵砣?!”
白纖柔呵呵了一聲,撫著鳳冠上的流蘇,柔聲道“姐姐,別叫了,你叫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p> “白纖柔,你到底做了什么!”
司南晴此刻才意識到,在轎子上心跳的異常并不是緊張所致,因為她的心跳越來越快,難受的似乎下一刻就要炸掉。
“姐姐這就冤枉妹妹了。”白纖柔伸手取過紅蓋頭在手上把玩,她微微蹲下身與司南晴面對面,一雙嫻靜溫柔的眸子,此刻竟是滿滿的滔天恨意。
“你不該問我做了什么,而該問問你的夫君!哦不!是我未來的夫君,做了什么!”
說罷,她抬了抬手,屋內(nèi)突然落下一名黑衣人,朝著白纖柔拱了拱手。
“把她帶去暗室,不許她發(fā)出聲響,她不是想看看發(fā)生了什么嗎,本皇子妃就讓她親眼看著屬于她的一切,是如何灰飛煙滅!”
皇子妃!??!
司南晴驚恐的瞪大了雙眼看著白纖柔,眼淚終于不爭氣的落下來,她拼命的搖著頭,喉嚨卻像被人掐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睜睜的被帶入一間黑漆漆的暗室里,什么也看不見,卻能將外頭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
此時新房里,白纖柔將蓋頭罩在自己的頭上,端坐在床邊,手中捧著司南晴捧了一路的蘋果,儼然一副新娘子的模樣。
半個時辰后,新房的門被推開。
聲音傳入暗室,司南晴掙扎著想出聲提醒三皇子,卻終究沒能發(fā)出半點聲響。
“柔兒,是你嗎?”三皇子的聲音傳來。
司南晴腦袋轟的一聲炸開,雙眼瞪得跟銅鈴一般,眼淚奪眶而出。
他知道,這一切他都知道,還是說,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邵翔”
白纖柔嬌羞的聲音傳來,她竟然直呼三皇子的名諱。
三皇子一把摟住那柔情似水的女子,意亂情迷中呼吸更亂了幾分。
片刻后,屋內(nèi)只剩下男子喘息和女子的嬌呼。
這一刻,司南晴就是再傻,也想明白了,原來他們兩早就暗度陳倉。
呵呵,自己卻傻傻的把他們一個當(dāng)做閨中密友,一個當(dāng)做終身依靠。
可是,她與三皇子是皇上親自賜婚,三皇子這么做,難道不怕皇上怪罪,司南將軍府發(fā)難嗎?
桃之夭夭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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