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與三皇子是皇上親自賜婚,三皇子這么做,難道不怕皇上怪罪,司南將軍府發(fā)難嗎?
在煎熬的聽了一個時辰后,司南晴的疑惑終于有了答案,而這個答案,徹底將司南晴支離破碎的心碾成了粉末,灰飛煙滅。
“邵翔,我們?nèi)绱诵惺?,陛下會不會怪罪我們?”白纖柔依偎在三皇子懷中,呼吸依然還有些急促,朝著暗室方向瞥了一眼。
三皇子不安分的把弄著她身前微亂的烏發(fā),“這是父皇的安排,父皇又怎會怪罪?”
他微薄的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幅度,一個驚天陰謀卻如同講畫本故事一般,緩緩道來
“明日一早,本皇子大醉方醒,才發(fā)現(xiàn)新婚之夜司南晴與一名男子私奔,還迷暈?zāi)憷畲医?,企圖彌補(bǔ)她的罪過。”
他頓了頓,又接著說:“到時候,你與本皇子一同上殿作證,指證那司南晴并非被人挾持,而是蓄謀已久的私奔,至于我們,生米煮成熟飯,你堂堂宰相府嫡小姐,自然順理成章成為皇子妃?!?p> “那……姐姐不是很可憐,司南伯父必定會受牽連啊~~”
白纖柔的尾音拖得又柔又長,仿佛真真是在替他們擔(dān)憂。
“我的柔兒總是這般心地善良,只可惜,司南大將軍自恃手握神器,天賦卓絕,這些年更是功高蓋主,深受百姓擁戴,甚至超過父皇的威望,為人臣子卻有不臣之心,私自藏匿神器,父皇豈能容他。”
他眼神微微瞇起,像一條蟄伏的毒蛇,閃著貪婪的光。
白纖柔見他語氣越發(fā)陰冷,輕輕靠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
“為了你,柔兒什么也不怕?!?p> 話音剛落,司南晴只覺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再睜眼,司南晴是被凍醒的,四周靜的只剩下夜鷹的叫聲和呼呼的風(fēng)聲。
身上的力氣似乎恢復(fù)了一些,可自己的修為還是沒有恢復(fù),她掙扎的爬起身,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到了一處荒山里。
“這是哪?”司南晴環(huán)視四周,呢喃出聲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也能說話了!
“終于醒了?!鄙砗蠛鋈粋鱽黻幚涞哪新暋K灸锨鐕樍艘惶乱庾R轉(zhuǎn)頭才瞧見那個黑衣男子居然還在這。
自知此刻不是對方的對手,她只好向?qū)Ψ狡砬蟆胺盼易?,求你放我走,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p> 黑衣男子冷笑一聲,“那么我要你呢?”
他忽然伸手抓住司南晴的外衣,撕拉一聲,那華麗無比的嫁衣頓時被撕碎,只剩下正紅色的里衣緊緊貼著司南晴嬌俏的身子。
司南晴不傻,什么也不顧轉(zhuǎn)身就跑。
深夜的山里,什么都看不清,很快,司南晴的身上的衣服被刮得一道一道,幾乎到了衣不蔽體的地步,黑衣男子似乎是覺得這種追逐的游戲甚是有趣,在她身后卻不緊不慢的追著,就像貓捉老鼠。
跑了不知道多久,兩人來到一處懸崖前,司南晴看著前方的無底深淵,轉(zhuǎn)身跌坐在地上。
黑衣男子立在不遠(yuǎn)處,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司南晴外露的肌膚,垂涎欲滴的眼神仿佛眼前是一塊美味的肉,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嘖嘖嘖,孤月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虛傳?!?p> 司南晴似乎麻木了,她忽然仰頭大笑,淚水從眼角一滴滴落在地上。
桃之夭夭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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