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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就想和你談戀愛

第七十三章

重生之就想和你談戀愛 十余吉 3164 2020-06-15 22:00:00

  早上,黃粱是被偷溜進(jìn)來的陽光叫醒的。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意識還沒回籠,手下的觸感就覺得有些不對了。

  等他目光掃到凌亂的屋子,再加上被窩里光溜溜的兩人,以及自己身上的異樣,他才完全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

  心頭大驚:不是吧!他早前偷摸計劃好久的事,莫名就實現(xiàn)了?就因為一瓶酒?古人誠不欺我,酒后亂性是真的絕!可昨晚兩人都不清醒,還是覺得有些虧。

  黃粱腦袋里彈幕各種跑火車,手上吃著豆腐一點沒閑著。

  睡夢里的文婉被他摸得起了火,不滿地嚶嚀一聲,嚇得黃粱登時不敢動了,昨晚兩人稀里糊涂成了事,他這會兒覺得有些心虛了。

  只是,早上的精力是真的旺盛,剛才還覺得美滋滋的,摸摸蹭蹭他自己也上火地不行,現(xiàn)在看著懷里的可人兒,沒忍住,吧唧一口親了上去。感覺還不夠,又親了一下,兩下……

  他這動靜,就算睡得再死,也該被鬧醒了。

  文婉剛睜開眼,眼前就是一張放大的臉,隨后就是唇上輕柔的觸感。

  黃粱似乎是沒意識到文婉已經(jīng)醒了,得逞好一會兒的人危機(jī)感直線下降,這會兒更是直接整個人都附了上去,一心想要更多。

  完全緩過神的文婉很快感覺到被子下兩人身體的情況,她的身體也在告訴她昨晚經(jīng)歷了什么,現(xiàn)在還不舒服著,現(xiàn)在還被人一直鬧騰,一個惱意上來,張嘴咬了一口在她唇上做惡的嘴。

  黃粱僵了一下,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這種事,有人配合總比一個人做有意思,她醒的正是時候!

  因為昨天做過一遍,身體就像有記憶一般熟能生巧,再加上一時的興奮無畏,文婉很快敗下陣來,在他懷里軟成一灘水,讓他再一次得了手。

  事后,文婉又累得睡了過去,黃粱卻變得精神地不行,但得了甜頭的人也算是還有良心,不忍心再折騰她,繼續(xù)躺了一會兒就起身了。

  收拾好自己,又打了水放到床邊,撩開被子想給她擦洗一下。

  明晃晃的日光下,白生生的肌膚勾得他挪不開眼,但又觸及她身上遍布的痕跡,知道是自己沒個輕重造成的,愧疚之下,老老實實幫她擦好了身子。

  又看到?jīng)鱿夏且荒r亮的紅,黃粱覺得自己耳尖有些發(fā)燙,把人挪到干凈的一邊,只能先簡單把痕跡擦去,等她醒來之后才把涼席拿出來洗。

  自己草草吃過早飯,回到房里想要叫人起來吃早飯,叫了幾聲,床上的人依然睡得深沉,黃粱反省自己是不是過分了,但叫不醒人,自己只好又出去把碗筷收拾了,打算等吃中飯的時候再把人喊起來。

  想起自己馬上就要回大坑鄉(xiāng)了,這會兒他更是舍不得,但沒辦法,工作不能不做,他還盼著給屋子里的這個女人更好的生活。

  收拾完廚房后還有時間,他輕手輕腳地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這次回去,應(yīng)該會許久回不來,他再看看家里有什么缺的,這兩天自己也好給補(bǔ)上。

  這一折騰就弄到了快中午。

  看看時間也該做飯了,但屋子里仍舊沒有動靜,沒事做的黃粱突然有些不安,這種場景好像似曾相識。

  顧不上蒸飯,黃粱急匆匆跑回臥室,果不其然,之前太開心沒注意到,現(xiàn)在有意識觀察才發(fā)現(xiàn)了床上之人的不對勁。

  她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不像睡著時的安靜,而像是失去生機(jī)的安詳,不同的是她臉色依舊紅潤。

  “文婉?婉婉!醒醒,你醒醒?。 秉S粱有些急地喊她。

  文婉對他的喊聲和動作沒有反應(yīng),黃粱已經(jīng)不能思考了,撈起床上的人就向外面跑去,這時候他是慶幸自己給她擦洗過身子,換了睡衣的。

  很快到達(dá)醫(yī)院門口,黃粱抱著折騰一路都沒有醒來,甚至臉上神色都不曾變化一分的文婉跑向醫(yī)院,卻在進(jìn)門前頓住了腳步。

  文婉這樣的情況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單看她的臉色,誰能相信昨天還活蹦亂跳的人,今天卻毫無預(yù)兆地成了植物人的狀態(tài)。

  猶豫再三,黃粱把人抱回車內(nèi),發(fā)動車子,接通藍(lán)牙給秦知南打了電話。

  “黃……”電話那邊的秦知南連招呼都沒打出口,直接就被黃粱截了話頭。

  “麻煩讓你媽幫忙安排一下,文婉昏迷不醒,我這就帶她過去。”

  “婉婉又昏倒了!”

  “又?”黃粱對她這個用詞有點敏感。

  “是,你忘了你在大坑山出事的時候,我們?nèi)フ夷悖褪且驗橥裢窕璧沟臅r候做了與你有關(guān)的夢,那時她應(yīng)該也是昏迷不醒的狀況,我們?nèi)鞗]有見她?!?p>  “怎么會……”黃粱聽完,喃喃自語,“到底出了什么問題。”

  “你說什么?”秦知南沒聽清他的低語。

  “沒什么,現(xiàn)在就先麻煩你趕緊聯(lián)系一下連姨,我已經(jīng)在路上了。”

  “好!”秦知南應(yīng)下,兩人沒再多說掛了電話。

  黃粱從后視鏡觀察后座上依然沒有反應(yīng)的人,心都揪了起來,怎么回事?婉婉昏倒的契機(jī)到底是什么?怎么就會無緣無故昏倒呢?

  一邊開車,一邊回想著著文婉的幾次無故昏迷?,F(xiàn)在想想,文婉好像自那天在機(jī)場把他攔下之后就變得有點奇奇怪怪的了;也是在那之后,文婉除了幾次無故昏迷不醒,她沒有說生過任何病。

  眼睛注視著擋風(fēng)玻璃前的路況,車速一點沒減。他的右手食指在方向盤上點著,捋了一遍前因后果,才發(fā)現(xiàn)了一些共同之處——文婉出現(xiàn)這些情況,好像都和他有過親密接觸??桑@算什么發(fā)現(xiàn),靠近他就會有生命危險嗎?

  “嗤,我真是瘋了,”黃粱完全不能相信這種設(shè)定,“這根本不可能的,而且她做夢的這次我都好久沒見婉婉了?!?p>  嘴硬地安慰著自己,黃粱握緊了方向盤,點在油門上的腳又加重了一點力道。

  像是發(fā)泄般,車子游龍擺尾地穿梭在車流之間,縮短了近一半的時間到達(dá)了連慧所在的軍醫(yī)院。

  連慧親自在門口等著,剛剛在電話里秦知南已經(jīng)大致跟她講過一點文婉昏迷的事了,昏迷的原因有很多,而文婉頻繁地暈倒,這件事卻是有必要重視一下。

  文婉被放在病床上,迅速推進(jìn)急診室檢查。黃粱不能跟進(jìn)去,在門外來回打轉(zhuǎn),雖然剛剛安慰過自己,但那股情緒卻不能輕易消下去。

  文婉還沒出來,秦知南先趕到了,她氣喘吁吁地問黃粱:“怎么樣,什么情況?婉婉出來了嗎?”

  黃粱搖搖頭,他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冷著臉說:“能把文婉做夢那次的昏迷,前后都講給我聽一下嗎?”

  秦知南也沒問為什么,點了點頭就開始說道:“說是昏迷,其實只是我們猜的,但文婉那段時間又是上課又是上班,從沒無故不上課不上班??赡菚何覀冊跍?zhǔn)備一個新項目,忙起來就沒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三天沒有看見她了?!?p>  “在那之前,我們最后一次見面,文婉并沒有任何異樣,甚至還對新項目熱情很高。而等我們發(fā)現(xiàn)她沒上班,找過去時,她看上去精神狀態(tài)不是很好,整個人都有些遲鈍。但她想起做了關(guān)于你遇險的夢之后,又立馬亢奮得不行,之后就完全看不出身體出過什么問題?!?p>  “你們看見她的時候她有發(fā)熱嗎?”黃粱插入自己的疑問。

  “沒有,或者說沒有了。她當(dāng)時是汗涔涔的,可能是發(fā)熱出過汗,但我們找過去時,她溫度不高。”

  黃粱聽完,心里大致有了數(shù),那次的昏迷應(yīng)該是和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樣,只是這樣的話,這昏倒的原因就又多了一層,而他也更加不知道要怎么避免了。

  正思索著,連慧走了出來,黃粱和秦知南立馬迎了上去。

  連慧向他們身后看看,確定只有他們兩個人,又對秦知南道:“你先去病房看著婉婉,我們隨后過去。”然后又給她報了一個病房號,讓她不知道路問護(hù)士。

  知道連慧是想單獨(dú)和黃粱聊,秦知南只好點頭先去看文婉了。

  “連姨,婉婉……”

  “你跟我來?!边B慧沒有直接回應(yīng)他的話,倒是讓他先跟自己過來。

  兩人來到連慧辦公室,連慧沒給黃粱好臉色,拉開椅子就做了下來,把自己的口罩拍到桌上:“幸好你沒通知文婉的家人,不然我都替你害臊!”

  “??”黃粱心里有個猜測,但仍是不解。

  連慧看著他氣不打一出來:“文婉身子弱,你就不知道節(jié)制嗎!因為房事進(jìn)醫(yī)院,我也是真的少見的了?!?p>  這下,黃粱徹底漲紅了臉,嘴巴開開合合幾次,終于還是認(rèn)了錯:“這是我的錯。那連姨,婉婉除了,呃……還有其他問題嗎?”

  “沒了!”連慧沒好氣。

  “沒了?”黃粱拋卻了羞澀,皺著眉頭不確定地詢問。

  “怎么,沒有其他問題你還不樂意,你這都算是浪費(fèi)公共資源了!”連慧聽著他疑惑的口氣,心火更甚了。

  “不是不是!”黃粱趕緊解釋,“只是,如果沒有其他問題,為什么婉婉會一直昏迷不醒,如果只是這事的原因,她被搬來搬去幾回也該是能醒的?!?p>  連慧一愣,瞬間直起身。還真是!他不說,她都只顧著氣自己的檢查結(jié)果,沒注意到這點。就算兩人鬧得太過,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都沒醒過來,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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