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雷火符’!哥,這‘雷火符’可是你花費了不少經歷才從師門長輩那里得來的,就連父母對這個也是極為看重,你怎么就這么將其用掉了……”黃衫少女看到后驚訝地勸阻。
“要是小命都沒了,要這些東西還有何用?”
此刻白袍男子似乎也顧不得解釋了,口中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的意思。
“我果然沒有猜錯,這‘雷火符’雖然霸道無比,聽說只對實物攻擊才會產生很強的破壞力,沒想到對這沒有實質的靈體骷髏也會造成不小的威脅;
玉兒,此骷髏我們抵擋不了多少時間的,待我將陣法的最后一層禁制打開后,我們再行脫身!”
“……脫身?哼,我看你們還是死了這份心吧,真當我這‘白骨骷髏’是如此好對付的?”陰厲大漢憤怒的呵斥。
隨即,只見他舌尖一咬,一口鮮血噴出,奇怪的是這鮮血并沒有滴落,而是在空中漂浮著凝成一團。
接著他向遠處骷髏一招手,這‘骷髏頭’扭頭一看,就像看見了救命稻草一般,嘴里也顧不得慘叫了,搖搖擺擺地撲過來將那浮在半空的鮮血一口吞下。
接下來,這‘骷髏頭’好像大補了一番,一眨眼的功夫便恢復如初,又再次怪叫的撲去……
白袍男子看到此處,臉色不禁更加難看了!
但他還是強忍住內心的惶恐,并強作鎮(zhèn)定:“玉兒,快將你那枚翠綠指環(huán)放出,為我們爭取一點時間,我們一起施法快將那最后的禁制打開,這樣速度能快一點兒!”
黃衫少女聽后連連點頭,動作連貫的將翠綠指環(huán)放了出來,隨即指環(huán)一閃的迎風狂漲,化為一個巨大指環(huán)牢牢地將整個法陣罩在其中。
接下來兩人沒有任何停頓地將手中陣旗一陣舞動就同時施法起來。
隨著法決聲不斷從口中傳出,法陣里的白色霧團也變得更加實質,漸漸地,便形成了一個白色罩壁,任其那‘人形骷髏頭’在陣中不斷撕咬,就是無法破開的樣子。
二人看到此刻后,均都大松一口氣。但觀其二人的神色,都比較發(fā)白的樣子,這顯然是靈力虧損的征兆。
此刻,那只‘血月靈蝶’正朝相反方向急速逃去,看起來很有靈性??墒呛们刹磺傻膭偤蔑w到了天涯所在的位置,而天涯恰好被這意外的一幕驚得有點愣神。
“這靈蝶怎么朝我這里飛來,難道真是自己的機緣到了?哎……,既然是天意如此,那小道也就只好笑納了!”
天涯心中狂喜,隨即將早已準備好的布袋朝迎面而來的靈蝶就是一扣。可那‘血月靈蝶’反應極快,虛空一晃,身姿嫻熟地躲過了這迎面一扣。
但還是被突如其來的勁風逼得一個踉蹌,穩(wěn)住身形后,雙目顯出一股暴怒之色,擬人般的盯著天涯,嘴里還不時地傳出‘吱吱’聲……
“果然不愧是靈蟲,比起普通蝴蝶來就是不一樣!”
天涯似乎早已料到,但還是略帶意外的自語了一句。隨即,單手一起口中略一念咒,只聽背后‘嗖’的一聲,一柄寶劍華麗出鞘。
手法嫻熟一把握住劍柄后,隨即單手掐訣起來。
隨著口訣不斷地聲聲入耳,漸漸地,整個劍身就光華大放起來,似乎將靈氣引入劍身這招動作早已掌握純熟。
緊接著他便舞動劍氣,對著上空靈蝶就一陣窮追猛砍。
可這靈蝶也不像是一般靈蟲那般,任其天涯的劍氣凌厲和攻勢迅猛。居然在靈蝶的靈動穿梭下,都一一將其躲開。就這樣一來一回,居然僵持了下來……
這一切當然也被不遠處正處于斗法的雙方看到了。最先發(fā)現的是一直都未曾出聲的那位貌美少婦,不過她此刻的大部分精力,都在操控著‘白骨錐’破陣,根本無暇旁顧。
而在操控陣法外圍的兄妹二人看到后,卻均都神情激動了起來??勺屑氂^察,在他們激動之余還似乎略顯狂喜之色。
“哥,你快看,居然還有修士在這里。你看,他正在捕捉我們的‘血月靈蝶’呢,這可怎么辦?”
“恩,我也看到了,只怕他就是一開始在這里隱藏的那人,不過這小子也真夠狡猾的,好巧不巧的偏在我們斗到難解難分的時候出現?!?p> 白袍男子一想到之前那一股若有若無的神識后,便立刻恍然起來。
“這家伙是笨蛋嗎?使的劍法倒是不錯,居然用來對付靈蝶,不知道這靈蝶最擅長的就是施展血影來閃避突襲嗎?類似于風刃屬性的功法是傷不其分毫的!”
少女吃力的擋了一下正在攻擊陣法的那只‘白骨骷髏’后,略帶嘲弄。
“不錯,要是這樣能輕松逮到的話,我們早就交差了!更何況,這個還是一直變異‘血月靈蝶’,其難纏的程度,可比一般的那種靈蟲強多了。不過那靈蝶居然沒主動逃走,這可是有些意外。”
白袍男子此時的面色也是紅白交加,拼命的護住陣法,在那‘白骨骷髏頭’又一波亂咬無果后,大松了一口氣。
“我就說嘛,一個小小的‘血月靈蝶’居然還這么大費周章地讓我們去找,原來是個變異奇種。要是真被他捉到,那,
……那可怎么辦啊哥哥,我馬上靈力就要耗盡了,估計沒多久就真的法力耗盡了!”
黃衫少女疲憊的連連嘆氣,帶著一絲渴望又哀求的目光望向白袍青年。
“哈哈,你在擔心此人會捷足先登?”
玉兒放心,為兄明白你的意思,放心吧,為兄自有妙計!”
白袍男子看似輕松的安慰起來,居然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調侃他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