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衫少女看了一下他的神情,似乎胸有成竹的樣子,也就深吸一口氣的鎮(zhèn)定了下來。
她是最了解哥哥的,因為哥哥自小就聰明過人,和他一起不論遇到什么危險,都能化險為夷;而且不管是論修煉資質(zhì),還是天資心性的程度,在整個宗門都是首屈一指的。
為此,師門長輩們對他也都是額外看重,據(jù)說門內(nèi)很多女弟子對他早已芳心暗許,就連下一代的“谷主”也是非他莫屬。
當(dāng)然,這也只是門內(nèi)一些人的流言蜚語,當(dāng)不得真的。不過,由此可見哥哥在她心中的地位,他絕對不是什么人都能比的。
再說此時的天涯,心里可真的是郁悶交加了,一連幾個回合下來都沒能制住靈蝶。而每當(dāng)看到靈蝶輕易的躲過一次次攻擊后,幾番回合下來,也是眉頭深皺。
就在他想到是否再用其它手段的時候,突然這靈蝶臉現(xiàn)一種擬人般的痛苦之色。
緊接著,渾身出現(xiàn)了若有若無的細細血絲,然后看似極為痛苦的在空中掙扎了幾下,便朝那斗法的方向飛去,論其速度,比之前快了倍許。
天涯一看暗道:“不妙!”要是到手的東西就這么飛走了,那豈不是功虧一簣了?那可是他足足在這里等了好幾個時辰的,更別說那‘養(yǎng)神丹’對自己的好處之大了!
“可,可遠處正在斗法,要是波及到自己了那可怎么辦?”
天涯有些猶豫不定,但還是心頭一橫的自語道:“不行!這到手的機緣可不能白白丟掉?!?p> 一想到這里,他出自謹慎的用神識觀察了一下遠處斗法戰(zhàn)團……
怎么說呢,雙方現(xiàn)在均都已纏斗得難解難分了。雖然法陣中的三人稍處略勢,但除了那陰厲大漢神色有些萎靡之外,其它二人臉色倒還好些,而這二人氣息還算穩(wěn)定,但臉上的焦急之色是顯露無疑。
至于那陣外的一對男女,此時的情況就糟糕多了。特別是那男的,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氣,身上的氣息也是忽強忽弱,極不穩(wěn)定的樣子;
而少女的臉上則是紅白交錯,觀其氣息已到了極弱的樣子,怕是靈力已經(jīng)虧損無幾了。
就算如此,她手中還是拿著一枚奇怪的令牌操縱著,眼睛還不時地望向自己這里,觀其樣子,好像剛才靈蝶的異變就是她手上的那只令牌起的作用。
天涯看到這里,臉色一沉,立刻就施展出‘輕身術(shù)’向遠處的靈蝶追去。他已下定決心,不管怎樣都要以最快的方法將靈蝶逮到,然后就扭頭走人;至于那團的修士斗法,他可不想被卷入其中的。
雖說是可以懲強扶弱修煉心境,那也得有足夠的實力啊,他可不想初入修仙界就把小命交代到了這里。
更何況修士的爭斗,大多都是一些不清道不明的私人恩怨或利益摻雜其中的,一旦卷入其中就很難脫身了,至于這些都是在下山前師父告誡他的。
不過還算順利,施展了‘輕身術(shù)’的天涯在幾個呼吸間的功夫,就在快要接近戰(zhàn)團的時候恰好追上了靈蝶。
結(jié)果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略一運足靈氣就一掌的劈向靈蝶。靈蝶在極度痛苦的情況下,下意識的正準(zhǔn)備躲避,但還是被一掌擊中身體,直接暈死的從空中落下。
天涯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剛才他只是將靈氣運用到掌心上,試試用靈氣一擊,沒想到還真威力不小的樣子。
結(jié)果在他一擊得逞的時候,連忙伸出手臂向上一撈,就將靈蝶反手撈在手中。他也顧不得看,就將靈蝶送入事先準(zhǔn)備好的口袋里,并轉(zhuǎn)身要走。
“喂,別走……”
“道友留步!”
天涯正欲轉(zhuǎn)身離去,卻被那陣外的一對男女先后齊聲呵斥??!
“怎么,這‘血月靈蝶’可是我事先得知埋伏好的,就算你們要抓,那也得講個先來后到吧?”天涯一臉警惕的看了看不遠處的二人。
隨即又面無表情的繼續(xù)說道:“況且,在下也似乎并不認識二位吧,就此告辭!”
接著天涯便一抱拳,就正欲離開。
“哈哈哈……,小子,此舉真乃明智啊,要是得罪了我們‘白骨門的話,那日后定少不了將你抽魂煉魄的,我看你還是趕緊走人,少管閑事的好!”
說話的正是被困陣中的陰厲大漢,而旁邊的貌美女子聽到后,卻是一陣皺眉。但同樣皺眉的還有正欲離開的天涯。
而在一旁白袍男子看到此幕后,就心里一喜的火上澆油道:“道友,難道你真認為你此番離開,那白骨門的就不會找上你嗎?”
“道友此話何意?”天涯正欲離開,但聽到此話后卻放慢了幾步,并若有所思起來。
“我觀道友是初入修仙界的修士吧?你恐怕還不知這白骨門的聲名狼藉之處,論起最為無恥的就是以這白骨門為首,他們在整個云州也算是出了名的?!?p> 見天涯若有所思,白袍男子又繼續(xù)道:“要知道,我們百花谷雖不說是什么修仙大派,但在整個云州地界也算是名列前五的。而道友以為今日遇見我等,他們就會放你日后出去傳揚開來??!?p> 白袍男子一邊還在苦苦支撐陣法的禁制,一邊略過一絲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