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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反派祖宗

第36章 可怕的香玉兒

我是反派祖宗 浮生默客 5833 2020-05-01 08:00:00

  尉遲家,宴客大廳。

  樂師門奏著歡快的曲子,七八名身材火辣,長得極為艷麗的舞姬正挑著撩人心弦的舞蹈。餐桌上,眾人推杯換盞,笑聲不斷。

  尉遲良德對著桌上幾名族內資歷較老的人遞去了眼色,隨后紛紛起身舉杯,“良德嘴笨,恭維的話也不知怎說。扎木先生為了尉遲家的事,不惜風塵仆仆前來相助,實在是慚愧。這份恩情良德記下了,日后若有用得著尉遲家的地方,先生但請吩咐,良德和尉遲家上下必將赴湯蹈火,效犬馬之勞。這杯酒,良德先干為敬?!?p>  “良德,諸位老兄弟,見外了不是,都坐下,坐下?!?p>  扎木對尉遲良德的恭維很是受用,撫了撫八字胡須,端起酒杯淺嘗輒止,“良德啊,我早就說過,青陽鎮(zhèn)李家和魏家早就該一鍋端了,包括與你們有淵源的張家,畢竟身上流的不是尉遲家的血?!?p>  “先生說得在理,是良德看得太淺了。原先先生提出吞并三家時,我擔心逼得他們聯手,反而壞了事?,F在看來,還真是悔之晚矣啊。先生,良德為之前的愚昧無知自罰三杯。”

  連干了三碗酒,尉遲良德打了一個酒嗝,用余光瞥了瞥尉遲家的老幾位弟兄。這些年張家什么事都不干,從我們尉遲家吸了多少血,如今扎木先生已經將話挑明了,我看你們是否還要保張家。

  “良德,現在也不晚,此次前來,我為你帶來了四十名弟子,他們的實力可都介于四星與七星斗者之間,哪個要再敢阻攔你,直接打殺了便是。”扎木端起酒杯,淺嘗一口,有些玩味地看著在座的眾人。

  “扎木先生深謀遠慮,我等實在是慚愧。良德,先生說得沒錯,魏李張三家早該滅了?!弊郎系谋娙司毦毟胶?。

  “先生大恩,請受良德一拜!”尉遲良德放下酒杯,起身便要行禮。

  扎木伸手托住了尉遲良德,笑著說:“良德,你這是作甚。修仁是我的愛徒,你的孩子,我們兩人實屬平輩論交,怎可行此大禮?!?p>  尉遲良德仍是堅持行了大禮,心說,若非尉遲家陷入危機之中,我又怎會如此屈尊。

  剛剛起身,尉遲修仁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大事不好了。”

  “修仁,慌慌張張地成何體統(tǒng),為父難道沒有教過你遇事要沉著冷靜嗎?”尉遲良德嚴肅地說。

  尉遲修仁將樂師和舞姬趕走后,跪在扎木面前說:“師尊,派出去的名為師兄遭人殺害了!”

  “什么?!那一小小乞丐竟然能殺得了你的兩位師兄?”扎木撫著胡須,面露慍色,我剛剛到青陽鎮(zhèn),就遇到這種事,對方竟然連我馭獸宗的弟子都敢殺害,這是要給我一個下馬威啊。尉遲家到底惹上的是什么人,竟敢連馭獸宗都不放在眼里。

  此事難道又是李家所為?尉遲良德眉頭微微一皺,問道:“修仁,你兩位師兄的尸體是在何處發(fā)現的?”

  “坊市南區(qū)的一個巷子里面發(fā)現的,我?guī)藢ふ胰r,兩位師兄的精血和斗氣全數被抽盡,與二長老和商隊的護衛(wèi)死相一樣。”尉遲修仁說。

  “此仇不共戴天,師尊,我現在就帶人去抓捕那臭乞丐為兩位師兄報仇!”尉遲修仁想到白天被一個乞丐折辱,怒火中燒,起身便要離開。

  “你給老子站??!”

  尉遲良德將酒杯重重地拍在桌上,狠狠地瞪了尉遲修仁一眼,“那乞丐是生是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站在他背后的人,做事毛毛躁躁。敵人能站在原地等著你帶人去報仇?你對敵人一無所知,現在多帶些人也是于事無補?!?p>  “父親,我……”尉遲修仁平白遭受一頓呵斥,心中有怨也不敢發(fā)作。

  “修仁,你父親說得沒錯,此事為師已經知曉,定會為你的兩位師兄討回公道,你先下去吧?!睔⒁鈴脑镜难壑幸婚W而過,大廳眾人只感覺寒意沖上天靈蓋,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斗師的實力果真恐怖!

  “接下來有一場硬仗要打,你們也早些去休息吧?!?p>  尉遲良德遣散了眾人,本事一場愉快的午宴,因為馭獸宗弟子被殺一事而草草收場。見眾人離開后,尉遲良德引著扎木進入了一間分外安靜的雅室。

  親自替扎木斟滿了茶,尉遲良德說:“扎木先生,看來對方已經正式向我們宣戰(zhàn)了?!?p>  “敢殺馭鬼宗弟子,云嵐宗還真是長能耐了。如此也好,正愁沒借口向云嵐宗開戰(zhàn)呢,他們倒先是按捺不住了。待我修書一封,將此事稟報宗主。”

  扎木臉色平緩了許多,不似之前那般慍怒,他抿了一口茶,問道:“良德,你打算何時動手?”

  “先生認為何時動手為好?”尉遲良德放下茶杯,目不轉睛地看著扎木,他現在所謀之事,完全依賴扎木的態(tài)度,動手的時間,自然也是扎木說了算。

  扎木撫須沉默片刻,眼瞳中射出銳利的光芒,“云嵐宗的人今日動手殺了我兩名弟子,目的是提醒我李家有云嵐宗撐腰,他們料定我不敢擅自做主與云嵐宗翻臉,挑起兩大宗派的戰(zhàn)爭。他們以為吃定我了,我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良德,依我之見,此事宜早不宜遲,明晚動手吧,打他們個措手不及?!?p>  “先生所言,正是良德所想。”扎木的話說到了尉遲良德的心坎,李元德為了穩(wěn)住魏家,不惜要將自己的親生女兒下嫁到魏家守活寡。李元德是鐵了心要與尉遲家為敵,我豈能讓他得逞。

  尉遲良德替扎木斟滿茶后,說道:“扎木先生,良德還有一記,望先生幫忙參詳一二?!?p>  “哦,良德,你說來聽聽?!?p>  “魏家為了與我尉遲家交好,親自登門提出聯姻一事。我想明日便讓修仁迎娶魏家的閨女過門,借此事將青陽鎮(zhèn)有頭有臉的人物都邀請來,到時候趁機將他們全部控制住,以免明晚行事之時,他們從中搗亂。”

  扎木放下茶杯,面色平淡,似乎早已料到尉遲良德會有此想法,淡淡地說:“如此也好,順者昌,逆者亡。張家沒有古脈傳承,族內多是庸碌蠢鈍之輩,難堪大用?,F在他們就像是一條吸血蟲,你們尉遲家越是強盛,他們張家便會吸血壯大。良德,你要記住,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張家,不可留?!?p>  “先生說的是,這一次一定要青陽鎮(zhèn)非尉遲家的勢力全部鏟除,坊市和諸雜項生意必須控制在我們的手中。”尉遲良德說。

  “良德,你有此志,足見我當初沒有選錯人。等青陽鎮(zhèn)控制住后,馭鬼宗將會在藥材、丹藥、魔晶和功法等方面全力支持,即便尉遲家的孩子們,我也可向宗主多爭取些名額?!?p>  “如此,便多先生的美意了。先生請放心,良德不會虧待先生。尉遲家的生意除了三成歸馭鬼宗外,良德也給先生留了兩成?!蔽具t良德以茶代酒敬了扎木一杯。

  旁人都以為尉遲修仁拜入馭獸宗,尉遲家沾了馭獸宗的光,其實他們并不知道,尉遲家不過是馭獸宗所選中的一枚棋子罷了。馭鬼宗隨時都可以拋棄這枚旗子,尉遲良德雖然狠辣陰險,但卻是個極為聰明的人,諸事還要仰仗扎木從中周旋,所以他不得不許下重利。

  正所謂,舍不得孩子,套著不住狼。

  扎木撫須看著尉遲良德滿意地點點頭,尉遲良德還算是有自知之明,只是這兩成是不是有些少了?

  ……

  魏闕殺了馭鬼宗兩名弟子后,尋得一隱蔽之處,悄悄換下了乞丐裝,吹著口哨,饒進了滄瀾銀行的鋪子。

  鋪子里空無一人,魏闕眉頭微微一皺,不過聽到后院傳出的銀鈴笑語,于是松了一口氣,星離不煉斗氣,身邊有沒有高手保護,安全還真是個問題,得空了向老祖宗討要幾門斗技功法傳授給星離吧。

  “喲,這不是先生嘛,今兒是刮了那陣西北風,將您給吹來了?!?p>  剛剛進入后院,香玉兒那軟糯俏魅的聲音便響了起來,魏闕身子一頓,抬眼看了看動人的香玉兒,心說她怎么來了?

  “玉兒啊,今兒怎么有空過來,百寶閣不忙嗎?”

  在魏府鬧了一日一夜,水米未盡,又渴又餓。魏闕笑呵呵地坐了下來,自顧自地到了一杯熱茶,端起來便喝,“星離啊,有沒有吃的,快餓死我了?!?p>  “先生來得到也巧了,玉兒姐姐帶了些精致的糕點,星離這就替先生取來?!毙请x笑嘻嘻地沖著香玉兒投去一個若有深意的眼神,隨后一蹦一跳地去了前院的鋪子。

  星離剛走,香玉兒便如同風中的楊柳,倒在了魏闕地懷里,玉指在他的胸前輕滑。

  魏闕噗呲一聲,將口中的茶水噴了出來,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一點也不知道避諱。

  “玉兒,女子要矜持些,你老這般搞,任誰能受得了?!?p>  香玉兒臉上一片羞紅,不好意思地掙脫開了魏闕的手掌,嬌嗔道:“原以為先生是一個高雅之人,沒想到與那些男子一般好色?!?p>  “玉兒,這可怨不得我,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若是我不有所表示,豈不是辜負了玉兒的美意,也是對玉兒美色的一種不尊重?”魏闕厚著臉皮,嘿嘿憨笑。

  “巧舌如簧?!毕阌駜喊琢宋宏I一眼,撫著肩頭烏黑靚麗的秀發(fā),紅唇如火,俏臉桃花,更平添了幾分嫵媚,“先生必須回答玉兒兩個問題,否則我就將你輕薄我之事告訴星離。星離若知先生輕佻無禮,恐怕不會再替先生做事?!?p>  “玉兒,你這是在威脅我嗎?”魏闕臉色一變,抓著香玉兒的手,冰冷的眼神逼了過去,“還沒有人敢威脅我,你是第一個?!?p>  “你抓疼我了?!毕阌駜合胍獟昝撻_魏闕的手,然后魏闕的手就如同鐵鉗一般牢牢的鎖著,她凝視著魏闕的眼睛,心中竟是生出一股子畏懼之感。

  “疼?玉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是一個斗者,還會怕得了這點疼?”魏闕冷笑,目光莫可逼視。

  “你真的弄疼我了!”香玉兒眼眶忽然泛紅,一層細細的水霧緩緩升起,哽咽道:“明明是先生輕薄了奴家,現在反倒怪奴家無禮……”

  魏闕最是受不了女人哭,看著香玉兒這幅委屈的模樣,不由地心中一軟,將手收了回來。當他看到香玉兒雪白的手腕上出現紅得有些發(fā)紫的指印,有些后悔,也許是我太緊張了吧,玉兒只是與我逗逗悶子罷了。

  “玉兒,方才我……”

  “先生,你自己看?!毕阌駜簩⑹直凵斓搅宋宏I眼前,滿臉的委屈,眼角竟是落下兩顆晶瑩的淚珠。

  “玉兒,我……”魏闕自責自己方才太過魯莽了,握住香玉兒的手臂,香玉兒沒有拒絕。魏闕輕柔的釋放出些許斗氣,替他散了淤血。

  “先生方才真的好生嚇人?!?p>  “對不起,最近事多,一時有些緊張了,讓玉兒受委屈了?!?p>  “先生若覺得有虧,那便依了奴家兩件事?!毕阌駜簻I眼汪汪,癟著嘴,似是魏闕如若不答應她的要求,她那眼中的朦朧煙雨便會如洪水決堤。

  “這……”

  “先生~”香玉兒眼中的淚水轉瞬便要滑落。

  魏闕實在有些不忍,長嘆一口氣,說道:“你說吧?!?p>  “嘻嘻。”見魏闕答應,香玉兒驟然破涕為笑,“先生果然還是心疼奴家的?!?p>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蔽宏I無奈地搖搖頭。

  “嘻嘻,先生你既然答應了奴家,便不可反悔?!毕阌駜和熘宏I的胳膊,頭依靠在他的肩旁,笑著說:“先生可是魏家的人?”

  “你怎知我是魏家的人?”魏闕心中震驚,一把推開了香玉兒,臉色陰沉。

  青陽鎮(zhèn)除了父親和星離,再沒有人知曉我的身份,香玉兒是從何得知的?難道是星離告訴的她的。

  魏闕否定了心中的猜測,星離是不會背叛我的,否則尉遲家早就派人來抓我了。

  “先生,你看你又急眼了?!毕阌駜恨D眼便是一副哀怨之色。

  “說說你所知道的吧?!蔽宏I長出了一口氣,淡淡的說。

  “先生你別怪奴家對你的身份好奇,這是百寶閣的規(guī)矩,也是生意人的規(guī)矩。先生既然是百寶閣的貴賓,百寶閣自然有義務查清楚先生的身份來歷,否則日后與先生再有往來,總有些隔閡,也會帶來風險?!?p>  魏闕覺得香玉兒說得話在理,于是點點頭,示意香玉兒繼續(xù)說下去。

  “至于先生的身份,奴家只是一種猜測,今日一試,沒想到先生竟然承認了?!?p>  香玉兒見魏闕臉一陣抽搐,咯咯直笑,再次挽著魏闕的胳膊,依偎在他身旁,繼續(xù)說道:“大鬧食為天、坊市大火、商隊被劫、乞丐鬧魏府……青陽鎮(zhèn)四大家族的平衡被打破,劍拔弩張,魏家此刻卻權力交替,一面與李家修好,一面又向尉遲家求全,明面上看這些事都與魏家無關,矛頭直指李家和尉遲家,但實際上,魏家的損失遠遠低于尉遲張李三家。”

  香玉兒頓了頓,抬頭看向魏闕,笑著問:“先生,還需要我繼續(xù)說嗎?”

  “玉兒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不如猜猜我究竟是誰吧?”

  魏闕心中波瀾起伏,對香玉兒的提防之心更重。我做得有這么明顯嗎?連四大家族那些老東西都不曾看明白的事,她一個百寶閣的閣主竟然察覺到的我的身份,香玉兒果真是個聰明絕頂的女子,實在有些可怕。

  若她不能為我所用,也不能留給旁人。香玉兒,希望你不要站錯了隊。

  “青陽鎮(zhèn)的水被攪渾,皆始于魏家少主魏闕的退婚,先生,奴家說得可對?”

  “玉兒,果然聰慧,好吧,我攤牌了,我就是青陽鎮(zhèn)人們口中的魏家廢柴,魏闕!”云淡風輕,魏闕端起茶杯吹了吹熱氣,一口將茶湯飲盡。

  “先生,你真的是魏闕?”香玉兒反倒是吃驚地坐直身子,目光灼灼地盯著魏闕。

  “如假包換!”魏闕撤去了易容術,露出了本來面貌。

  香玉兒看得有些發(fā)呆,魏闕那張稚氣仍未全褪的臉龐,卻有著成年人才會有的剛毅,尤其是那雙如星辰明月般的眸子,更是讓人看不清深淺,隱隱間卻又夾著淡淡的憂傷,令人心痛,眸子深處還透著一種神奇的誘惑力,讓人流連忘返。

  “說說你的第二件事吧。”魏闕放下茶杯,打破了寧靜。

  “先生的黑泥丸可是失傳已久的晉元丹?”香玉兒有些不舍的收回了目光。

  有些訝異地看著香玉兒,是了,她能查出我的身份,又怎會不知那黑泥丸便是晉元丹呢?魏闕點點頭。

  “先生可愿勻奴家一些于拍賣會上拍賣?”香玉兒問。

  “你先前照顧我良多,這三品晉元丹便勻你十八顆吧,所得收益全歸你?!?p>  石桌上出現一個木盒,正散發(fā)著惡臭,香玉兒欣喜地伸出了手,但隨后又縮了回來,她看向魏闕有些哀怨,“先生竟是不愿再叫奴家一聲玉兒了嗎?”

  “你多心了。”

  “奴家對先生一片赤誠,日月可鑒,若有歹心,可教奴家萬箭穿心而死?!?p>  “你這又是何必呢?”

  “不管先生相信與否,奴家真心想與先生成為貼心的好友,甚至奴家想……”香玉兒欲言又止,瞧著魏闕那副平淡的樣子,微微嘆了一口氣,收起了晉元丹,起身離開了。

  出了院子時,她忽然扭頭沖著魏闕微笑道:“先生注定不是個平凡之人,日后將會結識更多的紅顏摯友,奴家沒有那個福分,但愿在先生需要之時,助先生一臂之力。”

  香玉兒走了,星離端著一盒精致的點心進了后院。

  “先生,其實玉兒姐姐心里也很苦的,方才與她談及先生,星離看得出,玉兒姐姐的笑容是最為真誠的。”

  “星離,天地人生,因緣際會,很多事情,都必須親臨方可知。也許錯過了便是錯過了,也許錯過了才是新的開始?!?p>  魏闕笑了笑,從星離手中接過點心盒子,狼吞虎咽。

  “先生,接下來的路,你打算怎么走?”

  魏闕喝了一口茶,很是滿足的將空空如也的點心盒子放到一旁,笑著說:“自然是攪局了。尉遲家要對李家動手,魏家要與尉遲家聯姻,李家又要與魏家聯姻,我總歸要把這些千絲萬縷的關系給斬斷嘍,讓他們徹頭徹尾的斗上一場。”

  “你一個人住在這里,我總是有些擔心,明天你先回家避上兩日,等我抽出空來,便傳你修煉斗氣的功法,這些晉元丹每日服用一顆。”

  魏闕將一盒晉元丹遞給了星離,似是想起了什么,又說道:“鎮(zhèn)上最近來了兩個人,一個叫滕子京,一個叫言書律,他們應當是住在醉興來,若是有機會,將他們招攬過來。”

  “先生對此二人如此上心,想必他們身上有些過人之處。”

  “過人之處,或許有些,不過我看重的是他們身上那股子狂狷傲骨?!蔽宏I拍了拍滾圓的肚子,起身離開,“吃飽喝足了,也該去活動活動了?!?p>  星離目送著魏闕離開,先生,玉兒姐姐那兒,星離一定會想方設法說服她來幫你。

浮生默客

祝書友們五一節(jié)快樂,趁著假期,多多休息,多多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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