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傳神色一頓,忽而笑了起來:“哈哈哈,巴不得去死……我早該知道,林斯霧看上的女人也不會是什么善人,他那渾身是臟,怎么敢?”
“他敢不敢,是不是滿身是臟,輪不到你來評論,他是我的人,你是個什么東西?”盡管祈槐被綁著,說話卻仍然擲地有聲。
林傳瞇眸看她,起身,掃臉打了她一巴掌:“我是個什么東西,我是他爹!那個賤種!呵。你又算什么?我想讓你死,你照樣得死,要不是現在看你還有點用處……”
祈槐頭微偏,直視他的眼睛:“你別落在我手上?!?p> “小姑娘人不大口氣不小?!?p> 祈槐不再說話。
林傳點了支雪茄,祈槐閉著眼睛歇息,被打的臉部火辣辣的疼,但祈槐就像是感覺不到一樣。
“里面摻了毒品?!逼砘焙鋈婚_口。
“什么?”林傳咬著雪茄道。
如果不是他和林斯霧,他一定很欣賞這個小姑娘。
狠厲,憑眼神和行為可以看出來。
“雪茄里有毒品。”
林傳皺眉,手拿著雪茄,“不可能,我雖然賣毒,但我可不碰毒?!?p> 這是規(guī)矩。
“那可就要問問你手下人了。”
“祈槐,小姑娘,你知道的不少,這都聞得出來?”林傳忽而笑了。
祈槐沒答。
劑量很少,讓人根本覺察不出,但她不一樣。
接觸的多了。
林傳也沒再問,把雪茄掐了。
祈槐是一直被綁著的,她沒有掙扎也不必掙扎。
“給她松綁?!绷謧骶秃退黄鸢局鋈婚_口,沒有預兆。
也許是看她無害,也許是那句提醒迷惑了他,讓他這是給他提醒身邊有人不忠。
但祈槐壓根沒打算讓他活著去找那個人。
旁邊的男人正在盡職盡責的站著,注意著周邊情況,忽然聽見這個指令,愣了一下,馬上去執(zhí)行,給錢的都是老大。
祈槐被放開,便起身活動手腕和脖頸。
殺手的素養(yǎng)不錯,也絕無可能是二流殺手。
“小姑娘你這是打算打人?”林傳挑眉道。
祈槐嗤笑一聲:“要打也是先打你,我記仇?!?p> 林傳看著她的眼睛:“林斯霧還不一定來不來救你,你活不活的下來還不一定?!?p> 意思就是,別做夢。
祈槐此番來到這兒,沒別的意思,證據已經足夠,但是,她感覺坐牢便宜林傳了,欺負她的人,死不足惜。
不是么?
綁架,故意傷人,她出于自保,殺個人也沒什么問題吧?
至少在這個世界的制度是可以的,就算被抓也無罪釋放的那種。
不過她沒打算現在就動手,她要求,萬無一失,現在這旁邊還有兩個人,下手很不方便,她不想受傷,不想讓林斯霧擔心。
林傳只在等林斯霧過來,別的什么都已經安排好了,只等股份到手,諒他也不敢報警,但如果報警了,大不了,同歸于盡。
依他這么多年對林斯霧的監(jiān)視,林斯霧還真沒有別的親近的人,肢體接觸,他十分反感,祈槐是第一個,就憑這份特殊,也夠他賭一把的。
監(jiān)視對林斯霧來說雖然沒有什么影響,但是這一點還真是對的,不管是林傳看得到的還是看不到的,他只親近了祈槐。
親密的粘著她。
為女生買早點。
祈槐百無聊賴的坐在椅子上,頭微垂,看著自己細白手指,還是要染血了,希望弟弟不會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