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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宮劫之替身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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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宮劫之替身寵妃 戀戀檸檬 4696 2020-06-27 00:00:00

  明明僅是半晌的光景,然而在阿秦的凝視下時間卻變得漫長。

  半晌之后,阿秦收回目光,再次看向自己拿在手中的解藥。

  阿秦道:“你很聰明?!?p>  最開始逄阿對她下毒的時候,她覺得逄阿腦中好使。聽到逄阿說不愿殺了險(xiǎn)些要他性命之人,她又覺得逄阿挺傻的。

  但是現(xiàn)在拿著解藥的阿秦覺得逄阿腦子還是好使的,只是同她一樣感情用事罷了。

  “喂。我的奴,既然你不愿告之你過去的名字。那從現(xiàn)在起,你便叫……”阿秦抬頭看向她畫在山洞的湖光山色想了想道,“今后你便叫青山?!?p>  他賭贏了。

  阿秦沒有殺他。

  “青山?!卞贪⒅貜?fù)了一遍他現(xiàn)在的名字,滿意地點(diǎn)頭道:“好?!?p>  阿秦極是護(hù)短。

  從那之后,不知是出于同情,還是因?yàn)樽o(hù)短。阿秦沒有再惡整過逄阿。

  “這個我從路邊買來的紫微餅。你嘗嘗看?!?p>  阿秦說罷將她手中的紫微餅遞到逄阿跟前。

  阿秦濕漉的黑發(fā)未干,身上散發(fā)這一股清新的湖水味。

  逄阿神情一怔,什么也沒說,接過阿秦遞來的紫微餅,細(xì)嚼慢咽。

  此時逄阿吃東西儒雅的動作絲毫未因他臟兮兮的臉而受到影響。

  只是阿秦卻發(fā)現(xiàn)逄阿吃餅的時候,額頭上滲出汗來。

  吃個餅都如此費(fèi)盡?

  阿秦在心里嘀咕,徑直從逄阿手中搶過餅,在逄阿詫然的目光中,她將餅撕了一塊下來,送到逄阿嘴邊。

  “吃吧?!?p>  一絲詫然自逄阿深邃的眼中閃過。

  逄阿隨即張口嘴吃下阿秦送到他唇邊的紫微餅。

  阿秦只當(dāng)自己如同喂小狗般喂著逄阿吃餅。但沒過多久她便察覺到逄阿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

  察覺到逄阿有些不對勁。

  阿秦問:“喂,你可還好?”

  逄阿額頭滲出細(xì)汗越來越多,不待他回答阿秦的話便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喂!”

  阿秦丟了餅,用力拍了拍逄阿的臉。

  “青山。你醒醒!”

  在阿秦的掌心落在逄阿滿是污血的臉上時,她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逄阿的身體熱得就像是火爐一樣。

  他的燒竟然還未退!

  “該死!”待阿秦撕開逄阿的衣袍,她不由低罵了一聲。

  山洞內(nèi)燭光搖曳,只見逄阿胸前的傷口非但沒有愈合反而開始流膿,已經(jīng)將逄阿當(dāng)做自己人,一絲自責(zé)自阿秦眼底閃過。

  若是她及時為逄阿清理傷口的話,逄阿也不至于因傷口感染而暈厥。

  思及至此,阿秦立即跑去山泉邊急急忙忙打了一桶水回來。

  不撕開逄阿的衣袍還好,撕開逄阿的衣袍后,一股惡臭味便在空氣中彌散開,從而招來蒼蠅。

  “走開!”

  阿秦用手趕走落在逄阿傷口處的蒼蠅。

  逄阿已經(jīng)快半個月不曾洗澡,嗅到逄阿身體所撒發(fā)出的惡臭味,胃部翻涌,阿秦忍不住打了干嘔。

  她拿著用水打濕的巾帕低罵了一聲。

  “還真他娘的臭。”

  阿秦雖是在罵,然而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

  從傷口處起,阿秦一點(diǎn)一點(diǎn)仔細(xì)地替逄阿擦拭著身體。

  不得不說,逄阿的皮膚極好,除了傷口的位置慘不忍睹之外,其他地方的肌膚就像是煮熟的雞蛋一般吹彈可破。

  “這他娘的真的是男人皮膚嗎!”

  發(fā)現(xiàn)逄阿的皮膚比自己還要細(xì)膩白皙,阿秦忍不住將自己的手放在逄阿腰間捏了捏。

  手感不錯。

  就像是她小時候捏面團(tuán)的感覺。

  但下一瞬一路往下擦的阿秦卻將糾結(jié)的目光停留在逄阿腰部的位置。

  雖說她從小便女扮男裝,但男裝之下,她卻是會來癸水的女子啊。

  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她從小便聽過。

  擦還是不擦?

  阿秦深吸一口氣,放下了巾帕。

  還是替他擦臉吧。

  阿秦重新將巾帕放進(jìn)木桶中洗了洗,然而就在巾帕快要落在逄阿臉上時,阿秦的動作卻是一頓。

  還是……

  先替他擦身下吧。

  現(xiàn)在青山臭成這樣,不管是上半身,還是下半身,都必須清理才行。

  就像是射箭之前的狀態(tài),阿秦深吸一口,平復(fù)好自己的心情之后,這才解開逄阿的腰帶,扒了他的褲子。

  “哇!”

  火光搖曳,安靜的山洞中突然響起阿秦驚訝的聲音。

  除了那種小冊子,男子真實(shí)的身體阿秦從未看過。

  這一刻,就像是看到天上下紅雨一般,阿秦愣愣盯著逄阿的大腿根部吐出話。

  “還真壯觀?!?p>  不抱絲毫想法,就像是幫小狗洗澡,阿秦動作細(xì)致地替逄阿擦拭著身體。

  但她的驚詫卻并未在此結(jié)束。

  當(dāng)她最后擦掉逄阿臉上的污血時,她臉上突然流露出宛遭雷劈的表情。

  這張臉……

  一張清俊儒雅的臉出現(xiàn)在她面前。

  望著逄阿的臉,阿秦的眉頭皺得更深。

  這張臉?biāo)盟圃谀睦镆娺^。

  到底是在哪里見過呢?

  “是他!”

  突然間,一抹五味雜陳的情緒自阿秦眼中閃過。

  阿秦拿在手中的巾帕隨即應(yīng)聲落地。

  原來竟是他!

  阿秦萬萬沒有想到,她撿回來的奴竟然會是她半年前在鬼霧樹林中遇到的冷面鬼。

  那占了她便宜,還讓她滾的冷面鬼?。。?p>  盯著逄阿清俊儒雅的臉龐,阿秦的眼中的復(fù)雜轉(zhuǎn)瞬化作狠戾。

  阿秦就像是即將吃人的野獸微瞇著眼,從衣袖中拔出泛著寒光的匕首朝著逄阿白皙的脖頸而去。

  阿秦冷聲道:“冷面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鋒利的匕首朝著逄阿白皙的脖頸而去,突然間,白光一閃,轟隆的驚雷聲從山洞外傳來。

  小的時候阿秦最怕打雷,可是后來,娘親夜里遭人侮辱,她一個人在房間里時,她心中的恨早已蓋過窗外響起的雷聲。

  久而久之,她便不那么怕打雷。

  只是這一次,就在她準(zhǔn)備殺人的時候,山洞外驚雷一響,嚇得她手一抖,匕首便落在了床頭。

  轟隆的驚雷聲并未將昏睡中的逄阿給吵醒。

  但此時陷入昏睡中的逄阿卻緊皺著眉,就像是蚊蚋,嘴里低聲念叨著什么。

  他在說什么?

  沒有聽清逄阿的話,出于好奇,阿秦俯下身,將耳朵湊到逄阿嘴邊。

  可是昏睡中的逄阿卻一點(diǎn)不給她面子。

  她將自己的耳朵以湊過去,逄阿口中的話便停了下來。

  等了半晌,未聽到緊皺著眉的逄阿在有動靜。

  阿秦不由將平日尖銳的聲音放柔,就像是哄小孩般,用她原來的女兒聲柔聲問道:“喂。你在說什么?!?p>  轟隆一聲。阿秦溫柔的聲音,被驚雷聲所掩蓋。

  他娘的!

  什么時候不打雷,偏偏這個時候打雷!

  就在阿秦默默在心中低罵時,以為逄阿沒有聽到她的聲音,然而下一瞬逄阿的手便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緊握住她的手。

  “別走!”

  沉入昏迷未醒的逄阿發(fā)出低啞的哀求聲。

  逄阿正在發(fā)燒,他身體的灼熱透過掌心傳來。

  不習(xí)慣異性的觸碰,阿秦下意識皺了皺眉道:“放手!”

  但逄阿就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緊握住她的手不放開。

  “喂你,快放手!”

  見逄阿依舊沒有反應(yīng),就像是握住救命稻草般緊握住她的手不放,阿秦的目光不由再次落到插在逄阿腦袋前面那泛著寒光的匕首上。

  鋒利的匕首倒映出逄阿清俊且寫滿痛苦的臉。

  這半年來,她一直在尋找這混蛋的下落,沒想到這個冷面鬼就在她眼前!

  這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她說過要砍掉他的咸豬手,割掉他的舌頭。現(xiàn)在這冷面鬼還不小心看到了她的身體,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她定是要將他千刀萬剮才行!

  就在她抬起另一只手去拿那匕首時,突然間一怔天旋地轉(zhuǎn),她便被逄阿壓在了身下。

  就像是一次在鬼霧樹林中見到逄阿那般,身體被逄阿死死壓住,她動彈不得。

  逄阿灼熱的唇就像是被點(diǎn)燃的羽毛從她臉頰邊掃過。

  酥酥麻麻的熱氣令她反感。

  逄阿灼熱的唇微微翕合,這一回阿秦終于聽清楚他嘴里低念的到底是什么。

  “那藍(lán)?!?p>  “那藍(lán)……”

  是這冷面鬼的心上人!

  觸底逄阿噴灑在她面上的熱氣,阿秦英氣的眉皺得更深。

  想要繼續(xù)殺了逄阿,但是手腳皆被逄阿緊緊壓在身下,阿秦動彈不得。

  阿秦沉聲道:“我不是你的那藍(lán)。快放開我!”

  山洞外一道閃電劃過,銀白色的光芒再次照亮逄阿寫滿痛苦的臉龐。

  “那藍(lán),為什么……”

  “為什么你……”

  “都跟你說了。姑奶奶我不是那藍(lán)。你的那藍(lán)早就不要你了??旖o姑奶奶起開!姑奶奶還要趕著在天亮之前殺了你喂狗!”天亮之后她還要趕著去學(xué)堂上課。

  聽到她比雷聲更響的低吼,阿秦發(fā)現(xiàn)逄阿臉上的表情就像是被海浪洗卷的岸邊所有的痕跡都消失不見。

  看來在夢里發(fā)瘋的逄阿終于停止了瘋癲。

  阿秦長松一口氣。

  “哼。姑奶奶我可是要統(tǒng)一七國之人,怎么可能會是你的那藍(lán)?!?p>  就在阿秦以為逄阿下一刻會渾身脫力松開對她的壓制時,銀白色的閃電從山洞外劃過,她震驚地瞪大眼睛看到逄阿的唇竟精準(zhǔn)無誤地落在她的唇上。

  “唔……”

  逄阿炙熱的吻就像是淹沒村莊的海嘯般霸道襲來,身體無法動彈,阿秦根本避不開逄阿的吻。

  她的初吻竟被這個冷面鬼給奪走!

  放開她!

  原來她想大喊著說。

  但她發(fā)出口的聲音,卻成了吚吚嗚嗚的聲音。

  而這樣的聲音非但沒有引得逄阿住手,反而使得逄阿吻她吻得更狠。

  真他娘的惡心!

  望著逄阿清俊儒雅的臉,羞憤后悔全滿阿秦的臉。

  當(dāng)初她為什么要撿冷面鬼的匕首,為此她救了這冷面鬼一命才換得今日她這般下場!

  口中的空氣幾乎全部被冷面鬼霸道地吸走,呼吸變得艱難,阿秦的意識漸漸開始模糊。

  被逄阿欺負(fù)著卻無法反抗。

  阿秦在心里默默下定決心,等到這個混蛋脫力之后,她一定要將他剁成肉醬。

  這渾蛋到底要吻到什么時候。

  混蛋快起開!

  阿秦想要說話,然而出口的聲音卻是比起之前變得嫵媚撩人的吚嗚聲。

  這……是她的聲音嗎?

  阿秦被自己發(fā)出的聲音嚇得一驚。

  但很快身體迅速蔓延的空虛蓋過她的理智。

  阿秦眼中清澈逐漸染上醉意。

  她轉(zhuǎn)而開始回應(yīng)逄阿霸道地吻。

  如果說之前逄阿霸道的吻讓她覺得就像是吃了一百只蒼蠅般惡心。

  那么現(xiàn)在逄阿的吻就像是清風(fēng)朝露讓她覺得舒服,……

  在阿秦生澀的回應(yīng)下,逄阿的攻勢變得更加猛烈。

  但即便是如此,阿秦覺得還是不夠。

  她的心很空。

  她是趙姬的“兒子”,雖未經(jīng)男女之事,但她卻熟知男女之事。

  此刻的阿秦自然明白逄阿的身體為什么會有變化。

  她想找的東西終于找到了!

  而就在這一刻逄阿的吻突然一停。

  轟??!

  又是一聲雷響。

  之前逄阿就像是一座小山緊緊壓在她身上,使得她動彈不得。

  但是現(xiàn)在,當(dāng)逄阿的吻停下來后,那令她無法掙扎的壓力也隨之消失不見。

  他睡夢中的癲狂停止了嗎?

  阿秦神情一怔。在她的嘗試下,她輕易地將壓在她身上的逄阿推到了一邊。

  看來冷面鬼是真的脫力了!

  殘存的理智讓她長松一口氣,去拿那還插在床頭處的匕首。

  要?dú)⑺麊幔?p>  然而在拿到匕首之后,阿秦眼中最后一絲理智卻在低頭望向逄阿清俊的臉龐時消失不見。

  哐當(dāng)一聲。

  伴著驚雷,阿秦拿在手中的匕首應(yīng)聲落地。

  阿秦灼熱的目光落在逄阿白皙的身體上,隨即便吻了上去……

  翌日,山洞外響起清脆的鳥鳴聲。

  身體又酸又脹就好似被一百匹馬車碾過一般。

  聽到嘰嘰喳喳的鳥鳴聲,一夜神魂顛倒的阿秦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她緩緩睜開,入目的則是一張清俊儒雅的臉。

  什……什么情況!

  她怎么可能與自己的奴睡在一起!

  以為是自己看錯。

  阿秦用力眨了眨眼,但下一瞬腦海中卻突然用來她意想不到的畫面。

  砰地一聲悶響。

  被自己記憶嚇到的阿秦直接滾到了地上。

  不可能!

  那些畫面一定是她昨夜做夢所夢到的!

  她僵硬地望著自己身上看去,雙腳卻竄起一股寒意。

  滿臉震驚的阿秦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什么也沒穿,而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還有殷紅的血跡。

  這無一不是在證明她腦中的畫面乃是昨晚真真實(shí)實(shí)所發(fā)生過的……

  就像是被雷劈到,阿秦跌坐在地上,腦子里一片空白。

  為什么?

  為什么她昨晚會不受控制做出那樣的事來。

  這冷面鬼不過是吻了她而已!

  她竟在冷面鬼的撩撥之下,起了春心。

  甚至還……還在冷面鬼暈倒之后,強(qiáng)行要了對方!?。?p>  阿秦用力扯著自己披散在身前的頭發(fā),哭喪著臉:“阿秦。你到底知不知羞!你的身子是要留給師父的。你為什么要怎么!”

  可是那個時候,在冷面鬼灼熱的吻之下,她唯一想的便是要了他。想要冷面鬼成為她的男人,想要霸占他身體的灼熱。

  阿秦極少流淚,即便是受胯下之辱,她的眼淚也不曾掉下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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