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受到寫作啟發(fā)的書名為《斗羅》,我最初設計的世界也是一個玄幻的、未知的領域。
當時發(fā)呆的時候想了很多,例如“為什么人叫作人樹叫作樹”這類無聊甚至無意義的問題,想過將所有事物按照我的想法重新取名。
后來才發(fā)現(xiàn)如果和現(xiàn)實世界一一對應起來,就像中國人的“雞蛋”和英國人的“艾格”一樣,一種“語言”與另一種“語言”的相對擬聲,若我用中文將現(xiàn)實中的“雞蛋”在書里變成“清水”,將所有按規(guī)律換一遍,也相當于重創(chuàng)了一種語言,只是它沒有自己的文字。
當時對這個發(fā)現(xiàn)感到驚奇,無法用文字和言語輕易講清楚,一方面是會有人不理解我的思維方式讓我覺得他們很笨,一方面是我自己沒法將自己想表達的意思讓人感到通俗易懂是我太笨,可沒關系了,能去想這樣的事的人都應該會明白,前應有古人,后無盡來者。
這個工作畢竟太龐大我不至于傻到去完成。
后來讀了寫女頻的玄幻書籍,我的靈感滋生時也加入了名為愛情的調味劑。
那時我想法中的全新世界已經初具雛形,所有設定在日積月累中也已逐漸完善,可我提起筆后寫下的文字還是稚嫩,堅持了沒多久筆下也再擠不出一個字了。
首作暫時封筆,我升入了初三。
那時父母離異已經有幾個月了,我步入了新的環(huán)境也因心中有了夢想性格逐漸放開了。
可我把“首作”也藏了起來,等待著我的成熟,給它一個輝煌。
那時我對學習已經不甚放在心上了,上課也在發(fā)呆睡覺練筆之中度過,除了老師特別嚴格的情況下。
我的懶惰使我的睡覺時間過分的長。
而我自以為的不惹麻煩不反駁也增長了我媽的怒氣。
我的班主任都跟著處理我的家務事。
我的閉嘴成了我媽有恃無恐的依據,在她對老師給我安些莫須有的罪名時,我哭了,卻沒有反駁。
是我做的還太少了,她沒有看到,所以我不反駁。
是我不想做無謂的解釋因為之前的“錯”太多,不會再有人相信,所以我不反駁。
我媽一直讓我換位思考一下他們的感受,她說我從沒有過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有過去換位思考他們的想法,而且有過很多次,可我可能像上本書提到過的一樣不能完全感同身受,也可能是我自己也有太多的委屈無人訴說,我甚至不敢讓她去換位思考一下我,因為就像我不知道她的很多經歷一樣她也不知道我的,這是沒辦法的事。
我早就,放棄了和她的解釋。
而我的夢想下也隱藏了對現(xiàn)實的揭露。
我也察覺到,或許寫作不是我的夢想,它是蟄伏在我身體里在我血液里的一種東西,是我生下來就該做的事情,不,我是為寫作而生的,從始至終都是。
我把從小愛讀書的理由都歸咎其上,就像喜歡一個人一樣,會把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掛鉤在一起,表達自己內心的認可。
可我也就此停下了拿起的筆,開始了內心上的有恃無恐。
世人你要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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