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莊主有什么關系?”
“是啊,說的好好的。”山匪們不以為然,這么平常的態(tài)度讓田曼感覺,其中有什么不對,問:“蝴蝶夫人跟你們堂主什么關系?”
“能有啥關系啊,親姐弟唄。”
田曼在風中凌亂,不是那種關系,竟讓她覺得十分惋惜。本來以為是神仙眷侶,占山為王,逍遙自在,你告訴我親姐弟,呵呵。
“你們堂主叫啥?”
“不清楚,平日里喊堂主就夠了。”
“蝴蝶夫人姓啥?”田曼不死心的問。
“不知道。問這有啥用又不能當飯吃?!?p> 山匪們互相打著哈哈,田曼不禁有些羨慕他們這么沒心沒肺。
“挺省心啊。。”田曼無奈接受了現實,這么個地方,消毒酒精都沒有,還能指望啥,一邊收了針。
“給我弄點酒,送藥房去?!?p> 山匪們活動了一下筋骨,直說田曼醫(yī)術高明,整個人輕松多了云云。
田曼在藥房清點制藥的藥材,沒有的草藥還要差人去買,熬夜加班做藥是不可能的,趁還沒有加班這個概念,給它扼殺掉。
忙完了喝點小酒洗洗睡,在哪里都不能虧待自己。
忙的焦頭爛額之際,只見一個人邁著快樂的腳步,闖進門里:“姑娘,你要的酒!”
“。。。。”田曼接過一小壇酒,聞了一下,嘗了一口,度數不會超過二十,副幫主喝這玩意都能醉?震驚。
“姑娘,副幫主聽說你要酒,差俺來請你過去喝酒呢?!眮碚吣樕闲﹂_了花,想必他也有份。
“哦,你先去吧,我隨后到。”
“好,哈哈哈?!?p> 人走后,田曼弄了幾顆解酒藥,嚼了顆。喝酒可以,喜歡;跟山匪喝,還是要注意安全。
田曼想起曾經的某個人總是給她擋酒,不覺得垂下眼簾。失去才知道珍惜,能失去,便不是真愛。
“天人永隔,念他何用?!币魂囷L吹起她的發(fā)絲,也消散了她的憂愁。
“前路漫漫,不回頭,朝前走?!?p> “汪!”狗子渾身金紅,一條黑線從頭頂貫穿到鼻尖,搖著尾巴,在田曼跟前蹭。
“狗子。”田曼笑著蹲下來,撫摸著狗子腦袋問:“狗子你說,我今年財運旺不旺呀?”
“汪!”
“好狗子,發(fā)財了請你吃肉骨頭?!碧锫砷_心了。
“切~”
男子穿著一襲白衣,好似一陣清風拂過。田曼每次都看走神,畫冊上的美男子活過來了,是該驚喜還是驚嚇呢?
“堂主你衣服在哪里做的?不錯啊。”田曼站起來,看對方的衣袍就覺得衣料一定很貴,再加上做工精湛,自己現在一定買不起。
古語有云,長的好看又過的滋潤的都惹不起,要么自己牛,要么靠山牛。
田曼自覺忌憚這個堂主幾分。
“知道了你也買不起?!蹦凶哟浇枪雌鹨粋€好看的弧度,在田曼看來竟然如此可惡。
“不說就算了。”田曼皮笑肉不笑,衣服嘛,姐有錢了自然也會有的。跟個小孩子置氣?不存在。
“堂主前邊請,別讓副幫主等久了?!?p> 堂主哼了一聲,心情不錯的走在前邊,田曼跟在后拿著一根狗尾巴草,邊邊走邊逗狗,蝴蝶山莊挺大的,田曼不太記路,有人帶路是極好的。
近正廳,田曼放眼望去,院子里擺著能容納一、二百人的席,來來往往的大漢,嘈雜聲里混著幾個端菜的小姑娘。
田曼替她們捏了把汗,上菜還是耍雜技呢。
這么多人,喝個毛線。田曼想走又不敢走,這里,是個土匪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