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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國親王

第一百二十七章 殺一儆百

開國親王 深海琵琶魚 2033 2020-07-17 09:40:29

  “草民見過都尉大人?!瘪劚车闹心昴凶舆M(jìn)門便恭敬跪下。

  “你就是陳叔。”都尉看了田曼一眼,

  “你可知道釀私酒是要殺頭的!”

  “都尉贖罪,草民被逼無奈啊~”陳叔趕緊跪伏在地上,整個人縮成一個球。

  “誰逼你做的?”都尉哦了一聲,看向一邊兩個人,日有所思。

  “田大夫。?!标愂鍦喩戆l(fā)抖,斜眼看著跪地的張仙,和坐下喝水的田曼,眼珠子極快的轉(zhuǎn)動,太陽曬出的紅棕皮滲出密密的汗珠,鼻尖掉下一滴汗。

  他像賭徒押寶一樣,成則盆滿缽滿,壓錯后果不堪設(shè)想。

  拖著尾音,他猛地支起身,指著張仙大聲道,

  “張仙吩咐草民做的,說一出事就推給田大夫!”

  “本官何時這么說過!”張仙大喝一聲,恨眼看了田曼,轉(zhuǎn)頭對都尉道,

  “田曼釀私酒在城東無人不知,那黃昏庭院是田曼手下的房產(chǎn),就是用來做此事。

  田曼欺上瞞下唯利是圖,不然就憑她一份俸祿,如何買得起城中大宅。

  她蒙騙州牧,下官雖有忠義之心,奈何家中數(shù)百口人舍不去,都尉明查!”

  “田大夫,你如何解釋?”都尉目光一寒,心中九成相信張仙。

  “他是個讀書人,我說不過他,都尉不如去搜查,找出證物我便無言?!碧锫f罷起身,十分從容,“都尉請?!?p>  都尉哼了一聲,往門口去。見都尉要走,陳叔心如擂鼓,連忙叩首,“都尉大人,且慢,草民還有話說!”

  “你還有何事?”都尉不耐煩的回頭,這些人真是磨嘰,大熱天都不讓人消停。張仙一族在青州經(jīng)營多年,一時半會能拿他怎樣,田曼真是沒事找事。

  “張大官人說的都是真的,田大夫,不,田曼她釀造私酒確實是真的,草民被她逼迫!”陳叔忙轉(zhuǎn)向門口的都尉叩首。

  釀酒的地方他太清楚了,都尉帶人過去能人贓并獲,田曼這是山窮水盡才會主動請道。

  現(xiàn)在站張家這一邊,待田曼伏法,張家也得念在手藝的份上也得留他性命。

  張家垂涎酒業(yè)暴利已久,有這手藝,不愁將來。

  “你剛說了說了是張仙,如何一會就成了田曼,當(dāng)本都尉好愚弄不成?!倍嘉九溃f話間便拔出長劍。

  一見白鐵寒光,陳叔縮成一團(tuán)連連磕頭,“草民這么說是有苦衷啊,是不得已的。

  田曼仗勢欺人,城里大族拿她不得,草民受支配,不想死只能按她說的做,剛才的話是她早交代給草民的。

  百姓之中素來傳聞都尉嫉惡如仇,草民這才說出實話。

  草民平日就在城東黃昏庭院附近做事,釀酒的地方草民帶都尉去找?!闭f著畏畏縮縮起身,都尉無話,讓他前邊帶路。

  城東某處。

  路面過兵的聲音吸引著沿街屋里的人看出來,城東人員混雜,不怕事的跟在后邊走走停停。

  窄巷子兩邊爬滿了肥厚的綠葉,打開年久失修的木門進(jìn)去,酒香撲鼻而來。

  “都尉大人,就在里邊。”陳叔前腳進(jìn)屋,都尉在門口便停下腳步,看著后面跟來的女子,面色森嚴(yán),

  “田大夫,看來不用進(jìn)去了?!?p>  “確實,這酒味院子里都聞的醉人?!碧锫Φ?。

  “田曼,事到如今你還不認(rèn)罪!”張仙冷笑說到??磥頍o需用神鬼之事來除掉她,都尉這把刀就夠了。還以為是什么厲害的角色,不過如此。

  “我何罪之有啊?”田曼輕描淡寫的回應(yīng),眼看著張仙如看螻蟻。

  “你仗州牧的權(quán)勢做的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多了去了,死到臨頭還敢嘴硬?!睆埾衫湫Ω?。沒想到田曼竟是如此蠢貨,弄死她不費吹灰之力。

  想著便對都尉抱拳,

  “都尉大人,田曼死罪有三,條條足夠她以死謝罪,請都尉大人為民除害。

  田曼一則肆意哄抬物價,糧價幾日來一翻再翻,百姓大多以買不起糧食,每日吃的粥可光見人。

  二則權(quán)謀私自,城中禁嚴(yán),城門歸她管,她便與西戎國商販來往密切,一刀切斷青州城商販的供貨渠道,低買高賣,兩頭吃利,家中近日揭不開鍋的商人比比皆是。

  三則城中屋子宅院私自出售,戶曹、比曹處皆無備案。此條最嚴(yán)重之處,還在于將宅院用作勾結(jié)外邦、釀私酒之處。

  田曼之罪行天怒人怨,數(shù)月來上天未降甘霖,乃是她這個妖孽在禍亂至此!

  州牧被其蒙蔽,還請都尉明查,還青州百姓一個公道!”

  “我這么壞啊,你要我怎么死呢?”田曼揉著耳朵,離他遠(yuǎn)了些,這聲音喊山呢。

  “不是我要你的命,是你累累罪孽,根本不該活著?!睆埾裳劾锏靡庵?,流過一抹陰狠的殺氣。

  到這個地步還在垂死掙扎,都尉與州牧不合,州牧不在城中,你只要進(jìn)了牢獄,再無東山再起的可能。

  “確實死定了。”田曼點點頭,看向門里問:“陳叔怎么還不出來?指認(rèn)我叫我伏法啊。”

  張仙緊鎖眉頭,大步走進(jìn)屋里,只見屋子里只有空空蕩蕩,打爛的酒壇下水跡還未干。

  “說我罪孽滔天,人怎么跑了啊?!碧锫戳搜燮渲幸幻鎵Α?p>  “都尉,下官這就找密道出來?!睆埾勺⒁獾剿难凵瘢蟛阶叩侥敲鎵γ?,不一會墻上便開了一個半人高的洞眼。

  都尉走到洞口前,自料進(jìn)不去,問,“這能通那里?”

  “此道在地下四通八達(dá),城東各處都有可能?!睆埾煽聪蚶镞?,聞不到一點酒氣,面色凝重抱拳道。

  “搜查城東各處?!倍嘉究觳匠鲩T,一院子士兵撤走七、八成。

  張仙握拳虛空一錘,重重的嘆了口氣的跟出去。

  只差一點即可扳倒田曼,只要都尉把她關(guān)進(jìn)牢里,那就夠了呀。這個敗事有余的玩意,這個時候跑什么!

  “小子,你有什么辦法扳倒張家?”田曼腳步放慢,遠(yuǎn)遠(yuǎn)跟著前面的部隊。

  “李仙到處傳田大夫的壞話,居心叵測,田大夫這回莫要心慈手軟即可。”

  李洵換了一身粗布衣,跟在她后面笑的像只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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