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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子的黃昏

第一章:應龍與他的小組

神之子的黃昏 FOM君 6249 2020-04-19 09:00:00

  烏云襲來是風暴開始前的預兆,狂風開始高歌猛進,悶熱的空氣讓人窒息。

  這個時候的人是最難熬的,只期盼一場暴雨來臨,沖洗他模糊的雙眼,為他帶走煩躁與痛苦。

  ——引子

  北歐某處

  阿爾法基地

  訓練場上人聲鼎沸,身穿灰色運動服的男男女女們往來不絕,在不同的分區(qū)磨練自己的技巧或試驗新覺醒的能力。

  有些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閑聊或觀看別人的訓練,對他們的表現(xiàn)小聲評價。

  每個分區(qū)的圍欄外都有幾排供人休憩的棕色長椅,腳下的水泥地面與他們的衣服幾乎是一個顏色。

  長時間的訓練只會讓他們分不清東西南北,所以這些棕色的長椅成了他們眼中唯一的識別。

  在這片千篇一律的世界里,位于訓練場正中間的那個淺藍色的簡易小屋是他們不敢輕易靠近的地方,除非對自己的實力非常有自信,不然去了只有死路一條。

  四面巨大的電子屏立在小屋四周面朝四個方向,實時轉播進入小屋的挑戰(zhàn)者的情況。

  而許多人紛紛駐足觀看剛進去的那個黑發(fā)男人的精彩表現(xiàn)——背一把白傘,帶一抹自信微笑,在危機四伏的通道里騰挪跳躍。

  她一個人大汗淋漓地坐在長椅上,嘴里咬著吸管,使勁吸了口清爽的能量飲料,拿毛巾擦了把臉上的汗水。

  水銀色的長發(fā)濕漉漉地貼在身上,灰色運動服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汗?jié)n。

  她也在望著電子屏,稚嫩的臉上帶著一絲驚訝,墨綠色的眼眸里倒映著他矯健的身影——背一把白色大傘,靈活地躲避隨機方向射來的冷箭。

  小屋旁的LED屏幕上的分數(shù)不停刷新,他的排名也在不停地往上漲,直逼位于榜首的她。

  擁有S級的血脈的她還是頭一次看到A級血脈的他展現(xiàn)自己的實力,這令她產(chǎn)生了濃濃的興趣,想繼續(xù)看他接下來的精彩表現(xiàn)。

  他冷靜沉著地躲開最后一箭,跑進了難度較高的三號隧道。

  電子屏幕上也立刻切換到他在隧道里的實況,所有人的目光隨著他的身影來回移動,看他如何應對機關重重的三號隧道。

  他一進來便觸發(fā)了一個陷阱機關,四根碗口粗的長矛自左右刺出,向前一個滾翻躲開了,緊接著便是腳下的尖刺陷阱,地板隨機消失,下方的尖刺正散發(fā)著森冷的寒光,而身后的墻壁正緩慢推進。

  他像玩跳舞機一樣自信輕松,在這條狹小的長廊里左右閃躲。

  在經(jīng)過半程時,更多的機關被激活了。

  現(xiàn)在不僅是腳下的尖刺和塌陷,還有大斧和鋼鋸可能會從某些刁鉆的角度突然出現(xiàn)。

  或許對其他人來講這簡直就是地獄,但對他們這些“入選者”中的佼佼者來說,這些簡直是開胃小菜,真正艱難的部分還沒有開始呢。

  少女饒有興趣地關注著他的卓越表現(xiàn),唇角微微揚起,忍不住贊許地點頭,眼中滿是欣賞與愛慕。

  忽然,身后傳來一聲響亮的爆炸,嚇了她一跳。

  她蹙眉回首,看清那里發(fā)生沖突的兩人后便又無奈地回過頭繼續(xù)望著電子屏上瀟灑輕松的他,不再理會那對正打得難解難分的冤家。

  無視了周圍人的詫異目光,菲林斯往后一個空翻,輕松躲開了少女手中青銅匕首的襲擊。

  烈焰一般赤紅的披肩發(fā)隨身體搖擺不停跳動,那張英俊的臉蛋上帶著一抹勾人魂魄的邪魅笑容,似醉非醉的桃花眼里笑意常在,似乎在嘲笑面前的妙齡少女的遲鈍。

  雖然他是A級血脈,但他的容貌比S級血脈的人更勝一籌,許多少女向他投來了愛慕的目光,但他都自動無視了。

  眼下,他的樂趣就在于捉弄眼前的這個跟易燃化合物一樣不穩(wěn)定的紫發(fā)少女。

  逗她和逗狗沒區(qū)別,只不過在他眼里,小狗比她可愛多了,至少小狗不會追著他狂吠一路。

  少女氣喘吁吁地把短劍插回腰間的刀鞘,抬手從異空間中取出兩把造型炫酷的銀白色手槍,對準他扣動了扳機。

  干練的紫色短發(fā)下是一雙獵鷹般敏銳的眼睛,她雖算不上特別出眾,但也是個標致美女。得益于長期運動,她的身材非常勻稱,只是有些地方顯得有些單薄。

  她自己也深深苦惱這個問題,但最后她找到了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將這一“缺陷”歸咎于自己繼承的B級血脈,也就是祖先的血脈。

  沒錯,跟她本人沒有關系,都是祖先的問題。

  菲林斯輕松地躲過她手中雙槍連續(xù)射出的空氣彈,故意作出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愜意地伸了個懶腰,笑呵呵地勸道:“別打了,沒意思。格里芬,快去看你應龍大人的精彩表現(xiàn)吧,不然一會錯過了,你會后悔的?!?p>  “今天我不看了,必須收拾了你。你大爺?shù)模瑤滋觳淮?,上房揭瓦!?p>  少女憤憤地甩了一下自己干練的碎發(fā),手槍的能量導軌閃耀著天青色的耀光。她不停地射擊,可每次都被他靈活躲開。

  心里的火氣更加旺盛,微微隆起的胸膛上下起伏,忍不住吼了一聲:“菲林斯,給我站那別動,乖乖受死!”

  “你說不動就不動?格里芬,你這也太傻了吧。”菲林斯目光挑剔地將她上下打量一番,搖頭笑道,“你的應龍大人可不會喜歡像你這樣又單薄又傻瓜的女人,換做是我絕對躲得遠遠的。”

  菲林斯好像點滿了嘲諷天賦,末了那一句話讓格里芬肺都氣炸了。

  格里芬氣得渾身發(fā)抖,手槍的能量導軌爆發(fā)出奪目的藍色光輝。隨著一聲咆哮,光輝糅合了周圍的空氣,化成一個個光團密密麻麻地飛向還有些不以為意的菲林斯。

  “去死吧,菲林斯!”

  他本以為格里芬會就此收手,結果這番話叫她更加起勁,但他沒想到格里芬這兩把手槍的射速會越來越快,以至于他引以為傲的反應力都開始有些吃力了。

  如果不是事先設置了結界,這里恐怕早就一片狼藉了,他也肯定早就狼狽不堪了。

  菲林斯頭疼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突然直覺讓他后撤半步,微微偏頭躲開一發(fā)致命的空氣彈。

  這發(fā)空氣彈在他飄逸的發(fā)絲間穿出了一個不自然的孔洞,令他瞳孔微縮,著實嚇了一跳。

  她真的動了殺意!

  慌了神的他立刻將求助的目光拋向坐在那里悠哉地喝著飲料看戲的銀發(fā)少女,示意她過來幫忙控制住格里芬這個快要失控的瘋丫頭。

  可誰知道,她僅淡淡瞟了兩人一眼后又淡定地把視線挪開,裝作什么也沒看到的樣子,繼續(xù)觀看大屏幕上的實況,可嘴角淺淺的笑意暴露了她的真實想法。

  她覺得要是菲林斯連這個都處理不好,那他就白訓練這么些年了。

  求助無果的菲林斯只能低聲下氣地跟她說好話,可格里芬不吃這一套,她只想讓他在療養(yǎng)所里躺一個月,不,至少半年。

  菲林斯的火氣也被打了出來,他擔心再這么鬧下去惹到了某些人,那可就不好收場了。

  可就在他打算釋放“靈魂之火”制止格里芬的時候,一道灰色的人影從眼前一閃而過,隨后格里芬狂風般的攻擊也戛然而止。

  眾人也都未反應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們定睛一看,應龍張開雙臂攔在兩人中間,漆黑如夜的眼眸里閃爍著淡淡的熒光,而兩人的腳下多了一個神秘玄奇的煉金符號——他靠自己剛學會的石化力場控制住了兩個人。

  他大口喘息著,剛剛劇烈運動過的身體輕顫不止,強行調(diào)動不穩(wěn)定的能量使用力場使他看起來有些疲憊。

  盡管如此,他們兩人依舊動彈不得,尤其是菲林斯,他能感覺到加在自己身上的禁錮似乎要更結實些。

  “剛學會就別逞能,美杜莎的石化立場用起來可不是那么輕松的?!?p>  菲林斯朝他翻了翻白眼,毫不留情地叫了一聲,想要搖頭卻發(fā)現(xiàn)根本不能動,應龍連搖頭嘆口氣的機會都不給他,這讓他更加無語。

  反觀格里芬倒是不好意思地移開了視線,不敢與他對視,臉色羞紅地低下頭,不知該如何開口解釋。

  應龍稍微緩過來了一些力氣,解除了格里芬腳下的力場,轉而更專注地禁錮他,直接無視了他幽怨的眼神。

  格里芬得意洋洋地揚起下巴,挑釁地沖菲林斯做了一個鬼臉,把雙槍收回異空間。無視了他那表示自己懶得計較的冷笑,蹦蹦跳跳地轉身去給應龍送飲料。

  這叫菲林斯憋了一肚子怨氣,他忍不住嚷了起來:“喂,應龍。拉偏架也不是這么拉的吧,你這也太厚彼薄此了,我可是你最親密的摯友啊?!?p>  應龍木訥地聽著,淡定地喝一口飲料,長舒了一口氣,沖他露出白白的牙齒,人畜無害地笑了一下。

  菲林斯那叫一個氣啊,露出悲痛的神色,哀嘆起世道的不公:“誒,你這人……重色輕友。我菲林斯交友不慎啊,為什么我會和你這樣的人搭上關系呢?”

  “沒事,你該抱怨就抱怨,我該禁錮就禁錮。兩不耽誤,是吧?”

  看到應龍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出這番話,菲林斯眼珠都快要瞪出來了。

  他沒了剛才的從容,像一只奓毛的貓咪,張開嘴露出那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朝他齜牙咧嘴,一時間所有罵人的話都堵在嘴邊,卻沒有一句冒出來。

  菲林斯那想罵人卻不知先罵哪句的糾結樣子太可愛了,引的周圍的女孩子們發(fā)出銀鈴般的笑聲,這也深深地“傷害”了他的自尊心。

  最后,他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是你大爺?shù)氖?,真就不當人了?應龍,我們他媽的怎么也認識兩年了吧。自打從認識的那一天起,我可就一直都是你的摯友啊,無論哪次你提出請求,我可從來沒有說過一個‘不’字。你不能為了一個這么傻的女人就放棄了我們那親如手足的兄弟情啊,我……”

  “打住!首先我要澄清一件事:我從沒有找你辦過任何事情,那都是你自己臆想出來的。其次,我相信格里芬不是那種故意找事的人?!?p>  應龍擺擺手,示意他安靜,回頭朝格里芬揚起下巴,問道:“格里芬,我知道你是個聽話的乖孩子,不會主動招惹別人,對吧?”

  格里芬無辜地睜大雙眼,乖巧地抱住應龍的胳膊,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說:“是的,應龍大人,我只聽從您和女媧大人的命令,絕對不會像菲林斯那樣惹是生非?!?p>  菲林斯能清楚地看到格里芬那一本正經(jīng)扯謊的樣子,著實被惡心到了。

  他的胃里開始翻江倒海,有些難受地閉上眼睛,使勁把那股惡心給壓了回去,痛苦地長嘆一聲:“女人的心,海底的針;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世界上到底還有什么值得我去留念的呢?唉,我死了算了!”

  應龍無語地看著表情豐富、演技十足的菲林斯,心想這斯拉夫死神的血裔怎么跟個話劇演員似的,給自己加這么多戲?

  如果不是他被帶到這里接受訓練,“影帝”這一頭銜就該易主了。

  本打算將他的嘴也一并封了,但他突然發(fā)現(xiàn)那位身材矮小的銀發(fā)少女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菲林斯的身后,便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幸災樂禍地等著接下來將要發(fā)生的事情。

  菲林斯沒領會到他這是什么意思,正納悶呢,突然感覺后腦勺被人扯了一巴掌,隨后便傳來了一個冷冰冰的稚嫩嗓音,嚇得他的心臟差點驟停。

  “菲林斯,鬧夠了嗎?”

  “我錯了,我不鬧了,請應龍大人高抬貴手,放小的一馬吧?!?p>  菲林斯瞬間軟了下來,態(tài)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老實的夾住尾巴乖乖認錯。

  他或許還會跟其他人叫板嘴硬幾句,唯有這個看起來只有十歲左右的少女是他的絕對不敢惹的主。

  倒不是說因為她看起來嬌小柔弱才讓著她,而是發(fā)自真心地畏懼她,生怕她眉頭一皺,目光一寒,直接把他手撕了。

  剛到這里時發(fā)生的那件事他到現(xiàn)在都記得清清楚楚,她真的給他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心理陰影,偶爾回想起來還是會心有余悸。

  見菲林斯認慫了,她滿意地點頭,朝應龍?zhí)鸸鉂嵉南掳?,說:“女媧大人剛才發(fā)布了指令,要求我們立刻去會議室開會,她有重要的任務要交給我們?!?p>  應龍點點頭,解除了菲林斯身上的禁錮,仰頭灌了幾口飲料,隨手把空瓶子丟進了垃圾桶里。

  臨走前,他們還專門回頭叫了一聲傻乎乎地杵在原地不知道低頭嘀咕什么的菲林斯,但他沒聽見,他們只能無奈先走了。

  “有迷妹就是好啊,羨煞旁人啊……誒,等等我啊,別走那么快啊?!?p>  菲林斯稍稍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正低頭嘀咕著,抬眼發(fā)現(xiàn)三人都快走到電梯跟前了,連忙揮手喊了他們一聲,趕緊跑了過去。

  芬里爾猛地回頭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嚇得他一哆嗦,連連低頭道歉。

  應龍苦笑著搖頭,不經(jīng)意地朝頭頂望去,映入眼簾的也是灰蒙蒙的一片鋼鐵天穹。

  每當他抬頭仰望這片灰色天穹時,總會情不自禁地感覺到一股無力感。就好落進蛛網(wǎng)苦苦掙扎的飛蟲,無論怎么努力,都無法避免即將到來的命運。

  灰色的鋼鐵天穹如一張彈性十足的銀灰色蛛網(wǎng)牢牢護住了這座規(guī)模龐大的地下基地,在那堅固的復合型金屬支架下是兩層厚厚的玻璃,最外面是經(jīng)過熱浸處理的鋼化玻璃,而下面是一層藍灰色的有機玻璃。

  阿爾法基地一共上下七層,最下方是訓練場,而他們要去的會議室在最上方的那幢形如飛鳥的行政樓里。

  這里的所有樓層都由電梯連接,每一層的分工都各不相同。

  第一層是行政區(qū),也是這里的指揮樞紐和行政中心,每天都是數(shù)以萬計的命令在這里調(diào)度,同時那里也是這里唯一的“神格戰(zhàn)士”女媧的住處。

  白色的聚氨酯硬泡外墻牢牢包裹了那座表現(xiàn)得張力十足的五層建筑,向兩側伸展的屋檐如一只銀白色大鳥的雙翼。

  若不是制作了保溫的天穹囚住它,它就可能隨時振翅飛走。

  會議室在“大鳥”的頂層,應龍起初很不明白為什么要把會議室這種重要的地方設置到最高層,一旦發(fā)生什么意外,普通人幾乎沒有什么逃走的機會。

  后來他就想通了,這不過是為了滿足上位者想要掌控全局的控制欲。

  這座基地里只有他們這些“入選者”,普通人根本沒有機會進來這里,即便是這里的勤務人員也都是C級或D級這樣的“弱表現(xiàn)者”。

  應龍沉默地望著在各層奔走忙碌的勤務人員,由衷替他們感到惋惜。D級血脈意味著他們在普通人中是天才的存在,而C級血脈就是天才中的佼佼者。

  倘若沒有被發(fā)現(xiàn)身上的血脈,他們也許會過得很好——依靠祖先留給他們的“財富”在某一行業(yè)中當個領軍人物,享受媒體的關注和人們的簇擁,每天都鮮花錦簇,前程更如坦蕩的高速公路。

  但是活在當下的他們不得不面對這樣一個殘酷的現(xiàn)實——這里森嚴的等級制度讓他們泯然眾人,沒有任何表現(xiàn)自己的機會。

  單說在這里的應龍這一系的血脈擁有者就高達百位,而只有他這個正在電梯里望著他們的是唯一的A級“強表現(xiàn)者”。

  第三層平臺上有一個同血脈的C級入選者正抱著工具箱準備離開。

  她突然抬頭看到了應龍便急忙放下手里的工具箱,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手上沾的機油染了一片,看起來傻乎乎的很可愛。

  她遠遠地向他招手示意,笑容燦爛如春,看起來很是開心。

  應龍知道她的名字,默默向她擺了擺手,回了一個溫和的笑容,指了指自己的臉示意她臉上沾了油污。

  見到他回應自己,她似乎非常驚喜,眼睛閃耀起并不顯眼的卡其色光芒,然后她看到了他的動作,瞬間反應過來,連忙害羞地用頭上的空頂帽遮住臉,抱起工具箱快步跑走了。

  真是個可愛的姑娘呢。

  “話說,海拉呢?你們有誰見到了她了嗎?”

  菲林斯突然的發(fā)問打斷了應龍的思緒,他并不知道她的行蹤,便疑惑地看向一旁的芬里爾,她也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海拉的去處。

  格里芬摸著下巴想了一下,不確定地說:“海拉今天沒去訓練,好像是女媧大人找她有事要談?!?p>  “是嗎?這個海拉越來越神秘了,平時都看不到她的人影。”菲林斯撇了撇嘴,無奈嘆氣,隨即又笑了起來,“也挺好的,至少她沒看到你這家伙干的傻事?!?p>  格里芬冷笑著對菲林斯比了一個中指:“呵呵,那不是你先找的事嗎,惡人先告狀???”

  菲林斯感受到了芬里爾投來的視線,嚇得趕緊閉了嘴,不敢再說一個字。

  格里芬也不再和他多說什么,親昵地往應龍身邊湊了湊,沖他甜甜一笑,把腦袋伸了過去,似乎在要求什么。

  應龍輕聲笑了起來,親昵地捏了捏她的臉,看她像只溫順的小獅子在自己面前撒嬌。

  芬里爾沉默地看著親密無間的兩人,輕咬著嘴唇,迅速移開自己的目光,神色有些黯淡,悄悄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

  她想要卻不敢接近應龍,常暗暗嫉妒經(jīng)常黏在應龍身邊撒嬌的格里芬。

  雖然她再三提醒自己對好友不能抱有這種奇怪的情感,但還是會控制不住自己腦子里冒出各種奇怪的想法。

  電梯終于到了最上層,芬里爾解脫似的先走出了電梯,不理會他們幾人,悶著頭只顧往前走,沒注意腳下的水泥路面上的一個凸起。

  她被絆了一下,身體重心沒有穩(wěn)住。

  眼看就要摔倒,應龍眼疾手快,一個健步上前攬住她的身子,把她抱在懷里,避免了一起意外的發(fā)生。

  他關切地低頭詢問她有沒有事,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味從她的頭發(fā)里飄出,頓時讓他感覺神清氣爽。

  芬里爾低著腦袋不叫人看到她現(xiàn)在的表情,身體劇烈地顫抖了起來,猛地推開他結實有力的臂彎,捂著臉跑掉了。

  菲林斯走到他身邊擠出一個猥瑣的笑容,壞笑著挑了挑眉毛,望著芬里爾嬌笑的背影,揶揄起身邊不知所措的應龍:“看來某人刺激到她了。”

  應龍苦笑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身后一臉疑惑不解的格里芬,微笑著拉住她:“走吧,不然遲到了?!?p>  格里芬乖乖點頭,把疑惑放在心里,順從地跟在應龍身后。

  她總感覺芬里爾最近怪怪的,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害了什么病,總是有些放心不下。

  等有獨處的機會時,她一定要問個清楚。

FOM君

這章就是個簡單的人物介紹,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劇情,個人水平有限,總寫不好人物的外貌,也就盡可能在之后的劇情里展開側面描寫吧。   從下一章開始,劇情就要開始了第一階段的主線。   人是個有著復雜情感的生物,沒有絕對的善惡,只有各自不同的立場。這部小說里不存在絕對的正派或者反派,所以可能誰都會是搖擺不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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