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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子的黃昏

第二章:冥王與魔狼

神之子的黃昏 FOM君 6342 2020-04-20 07:39:33

  應(yīng)龍以為他們來的夠早了,結(jié)果推門進去才發(fā)現(xiàn)他們是最后一批到的人,其他人早已在此等候多時了。

  一時間,安安靜靜的會議室里,遲到的應(yīng)龍等人成了全場矚目的焦點。

  主座上那位端莊優(yōu)雅的美麗女人正微笑著用左手支著下巴,平靜地望著他,慈愛柔和的目光里帶了一絲絲的不滿,似乎在責備他為何遲到。

  她只字未語,只是報以一個淺淺的笑,抬手示意他坐到自己右手邊的那排空位。

  她是一位溫和嫻靜的淑女,從來不會大吵大鬧,更不會輕易斥責誰,除非他真的做的過了火。

  見到女人沒有為難他們,他們?nèi)玑屩刎摚觳阶哌^去落座。

  天生擁有一雙紅藍異色眼眸的金發(fā)少女悄悄往前探身,湊到他耳邊小聲問道:“你們來的有點晚啊,干嘛去了?”

  應(yīng)龍微微偏頭,掩住嘴壓低聲音說:“在訓練場那處理了一點事情,你知道的。抱歉,叫你自己在這等我們。”

  海拉沒有說話,輕輕搖了搖頭,坐正了身體,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分開坐在芬里爾兩邊的格里芬和菲林斯,兩人似乎還在斗氣,誰也不理誰。

  她瞬間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忍不住掩嘴笑了。

  天天夾在這對冤家之間,應(yīng)龍還真是可憐呢。

  應(yīng)龍當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他現(xiàn)在只想好好地近距離欣賞主座上的那位大人。

  她是如此的賞心悅目,以至于屋子里男性們的視線都落在了她清純脫俗的俏臉上。

  她今日穿了一襲月白色斜襟旗袍,肩上披了一件白狐皮云肩,烏黑光亮的長發(fā)隨意披在身后,用一根棗紅色束帶簡單扎住。

  纖細白嫩的手腕上帶了一對簡單低調(diào)的翡翠玉鐲,玉鐲上明顯有兩處用金箔精心補過痕跡,似乎曾意外斷裂。

  大氣端莊的她眉宇間總是帶著讓人如沐春風的溫柔笑意,如一位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言談舉止盡顯優(yōu)雅的貴族風范。

  他心滿意足地收回目光,卻不經(jīng)意瞥見了她完美狀態(tài)的一絲疏忽。

  呼吸不禁有些急促,體內(nèi)的氣血也稍稍沸騰起來,畢竟他還是個正常的男性,難免會想入非非,動一些歪腦筋。

  雖然他稍微有點挪不開眼睛,但還是出于好心提醒了她,怕這有損女人長久以來樹立的威嚴形象。

  他抬手捂住口鼻吸了一口氣,輕聲咳嗽一下以吸引她的注意,然后用食指輕輕敲了敲自己的臉。

  女人瞥了一眼便心領(lǐng)神會,微顯豐腴的鵝蛋臉頓時染了一抹霞紅,如溫玉一般柔和的褐色眼睛里多了一絲羞怒,眉頭也微微蹙起。

  假裝淡定地整理了一下月白色旗袍的前擺,端正了身體,昂首挺胸環(huán)視全場——他們都在等待女人開始今天的會議,沒有人注意到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她松了口氣,按下面前控制板上的一個按鈕啟動了桌子中央的全息投影設(shè)備,視線卻朝應(yīng)龍飛去,幽幽地盯著他。

  一幅詳細精密的全息地圖在橢圓形的會議桌上迅速展開,茂盛繁密的樺樹林、高聳綿延的薩勒克山以及建在半山腰的那座奇怪的圓頂建筑紛紛立體地呈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

  她拿起手邊那支特制的激光筆指向幾乎一半都嵌在山體中的圓頂建筑介紹起來。

  “正如你們此刻所見,這座實驗基地是我們此次的任務(wù)目標。據(jù)我們的線人發(fā)回的消息,這里正在進行著一種特殊的生化實驗,目前他們已經(jīng)有了突破性的進展,而且已經(jīng)完成了第一批次的實驗生產(chǎn),但我們尚不清楚他們這次實驗生產(chǎn)的數(shù)量和種類?!?p>  “按照以往的慣例,我們應(yīng)當首先派遣偵察無人機潛入這座基地進行偵察,但是鑒于當前基地的任務(wù)繁多,手頭上已經(jīng)沒有剩余的無人機可以調(diào)配,所以我們只能放棄了先遣偵察,因此我們對其內(nèi)部構(gòu)造、安保配置、分區(qū)情況等一無所知?!?p>  女人放下手中的激光筆,手指交叉放在桌子上,嚴肅地環(huán)視他們。

  “但我們還是要堅決執(zhí)行此次的任務(wù),總部的命令是要我們調(diào)查清楚這里的情況,收集必要的情報并最終摧毀這座研究設(shè)施,行動代號是‘雪崩’,行動時間已經(jīng)上傳到你們的移動終端上了,回去以后準備一下吧?!?p>  她拿起桌上的一份名單,宣布道:“行動組如下,應(yīng)龍小組負責這次的進攻,哈迪斯小組負責外圍接應(yīng),其他小組基地待命。以上,就是全部,明白了嗎?”

  “我有異議!”

  自始至終一直低著頭坐在應(yīng)龍對面的黑發(fā)男子突然抬起了自己的頭,露出那雙憂郁冷漠的酒紅色眼睛。

  陰郁的臉上泛著一抹寒徹心扉的冷笑,聲音也聽起來陰森瘆人,就像是恐怖電影里的瘋子,在實施犯罪前向世人的宣告。

  “冒犯了,尊貴的女媧大人,我只想知道為什么這次的行動不是我們小組負責進攻任務(wù)?!?p>  他輕輕搖頭,充滿敵意的視線飄向眉心微蹙的應(yīng)龍和他身邊的幾人,嗤笑一聲。

  “哼,恕我直言,應(yīng)龍小組只配待在安全的大后方,做做簡單輕松的后勤工作,或者去幾公里外的城鎮(zhèn)參加公益活動,帶小孩子們?nèi)ド掷飦硪淮尉实拇竺半U。畢竟小組里有幾個拖油瓶可不是什么輕松的事,是吧,應(yīng)龍?”

  “你說誰是拖油瓶?!”

  芬里爾按捺不住心里騰騰竄上來的怒火,“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一掌拍得桌子震顫不止,甚至全息地圖也跟著波動了幾下。

  她原本清澈明亮的墨綠色眼眸逐漸變成了淺紅色,鋒利的犬齒不停摩擦著,喉嚨里發(fā)出狼一樣“呼嚕呼?!钡牡秃鹇?。

  身后披散的白發(fā)全部炸起,讓她看起來要比之前大了一圈,像只受到威脅的雪狼幼崽。

  “成年的狼才可怕,你還是只小狼,放聰明點吧。”

  哈迪斯毫不在意地聳了一下肩膀,瞥了眼氣勢洶洶的芬里爾,嘲諷的笑意更加濃郁,似乎根本沒把她放在眼里。

  是的,他們同為S級血脈,打起來誰也不怕誰,他又為何要把她當回事呢?

  他攤開手搖頭笑了起來,聲音清楚,語速緩慢:“別對號入座啊,芬里爾,我又沒指名道姓,何必這么激動呢?”

  “你!”

  他又看向沉默不語的應(yīng)龍,往前探了一下身子,仔細觀察起他的反應(yīng),笑著問道:“你也倒是說句話啊,應(yīng)龍。她可是你的小女朋友啊,都被人氣成這樣了,你也不哄哄?”

  應(yīng)龍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沒說。

  菲林斯主動站了出來,冷笑著抱著胳膊,上下打量起哈迪斯,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露出一個厭惡的表情:“呵,你這陰陽人說話向來沖,是不是吃蒜吃多了,咋味道這么大呢?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非要指桑罵槐,弄得誰也不好看。”

  哈迪斯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他一眼,唇角微揚,偏頭笑了,刺得菲林斯牙根癢癢:“你又是哪根蔥?搞清楚你的等級再跟我講話,A級的……廢物!”

  他停了一下,微笑著強調(diào)了最后的那個詞——廢物。

  菲林斯的眼角微微抽搐,臉上的冷笑也變得有些扭曲,他攥緊了拳頭,憤憤地點頭,毫不留情地反擊道:“連‘游樂場’(訓練場的小屋)都不敢進去的S級王牌也就只能在這里打打嘴炮、吹吹牛了,畢竟,一個不留神,出了丑,那臉上可就掛不住嘍?!?p>  哈迪斯沒有生氣,更沒有表露出一絲一毫的不滿。他淡定地打了個哈欠,笑容更加燦爛,露出散發(fā)著寒光的牙齒,不緊不慢地說:“那是因為‘游樂場’是專門給小孩子玩的,大人就該拳對拳、腳對腳,在擂臺上分個高低。我只是擔心如果我哪天童心大起,隨便去玩玩,一不小心沖到了榜首,奪走了某人唯一可以炫耀的資本,那豈不是罪過大了?”

  他輕蔑冷漠的視線從菲林斯的臉上移到了氣得顫抖的芬里爾的臉上,瞇起了眼睛,挑起眉毛輕聲嘆息:“嘿呀,畢竟,那也是人家還能待在這里的唯一意義了。不過,說起來,天天看著自己的心上人和自己的閨中蜜卿卿我我,那感覺,嘖,怪難受的?!?p>  芬里爾突然怒目圓睜,芊芊玉手瞬間異化為一對漆黑鋒利的尖爪,一條淺淺的血線自她的眉心向上勾勒出一個神秘的盧恩文字,而她的身軀在文字成型之時變大了一倍,四肢也變得粗壯發(fā)達。

  “哈迪斯——!”

  她沖他發(fā)出一聲冰冷低沉的咆哮,嚇得周圍的人心驚膽顫,差點都癱坐在地上。

  還未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飛撲了過去,揮起堅硬的黑色利爪,想要撕爛他那張讓人恨得咬牙切齒的下賤嘴臉,讓他那副不陰不陽的笑容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她淺紅色的眸子里充斥著刺骨的殺意,瘋狂逐漸取代了理智,淚光也在眼角若隱若現(xiàn)。

  現(xiàn)在,她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殺了他!

  哈迪斯冷冷地看著她猙獰扭曲的臉,淡定地抬手在空中一揮,于身前凝聚出一面暗紅色的羊頭盾牌,穩(wěn)穩(wěn)接住了芬里爾的瘋狂一擊。

  同時,另一只手凝聚出一桿血色雙股叉向她空當大開的小腹使勁刺出。

  芬里爾余光一掃,想要躲開,緊接著她的目光一沉,作出了令哈迪斯驚訝的覺悟——她放棄閃開,而是打算同歸于盡。

  哈迪斯的眼睛里終于多了一絲慌亂,身體也有了往后仰倒躲閃的明顯意圖。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束暗金色能量精準打碎了那柄雙股叉。

  一道鐵索從海拉的衣袖中飛出,牢牢地捆住了張牙舞爪的芬里爾,溫柔地將她甩到一旁的空地上,避免砸壞這套價格不菲的投影設(shè)備。

  隨著鐵索另一端的金發(fā)少女手腕發(fā)力,鐵索自動回收,芬里爾的身體逐漸縮回原形,額頭上的文字也開始模糊起來,她慢慢地被拖向海拉。

  任憑她又啃又拽,這鐵索就是毫發(fā)無損。芬里爾只能束手無策地咬緊牙關(guān),含淚的雙眼死死盯著笑容僵硬的哈迪斯。

  她的牙齒承受不了如此強大的咬合力,鮮血從牙齦中溢出,沿著嘴角滴落到地上,留下一條歪歪扭扭的血痕。

  哈迪斯被她盯得有些心驚肉跳,悄悄挪開了視線,不敢直視她猙獰痛苦的臉。

  “別掙扎了,芬里爾,這是專門針對你的神器‘格萊普尼爾’(縛狼繩)。你越是反抗,它就越堅固?!?p>  海拉有些頭疼地按住了自己的額頭,無奈嘆了口氣,左紅右藍的異色瞳里流露出對芬里爾如此狂躁的深深憂慮。

  她余光掃向臉色微寒的女媧,心里一驚,連忙轉(zhuǎn)身鞠躬,誠懇地致歉:“女媧大人,請您無論如何都要原諒芬里爾的無理,我們會處罰她的。”

  女媧的笑容里帶了一絲淡淡的慍色,將手中那根外表質(zhì)樸的木頭權(quán)杖立在身邊,杖首盤著的那只灰蛇口中銜了一顆金黃的寶珠,耀眼的光芒正逐漸衰退。

  “雙方都有錯,我都不追究了,但是……”

  話鋒一轉(zhuǎn),她微瞇起丹鳳眼瞟向如坐針氈的哈迪斯,目光中明顯多了一絲惱怒,聲音也冷漠許多。

  “哈迪斯,你的態(tài)度有很大問題。如果不滿這次任務(wù)的行動分配,我可以幫你去聯(lián)系‘指揮官’,因為這次的行動分配是由‘指揮官’親自決定的?!?p>  “對不起,女媧大人,我……我剛才失禮了,請恕罪?!?p>  哈迪斯立刻起身鞠躬道歉,不敢有絲毫懈怠,甚至連語氣都變得本分老實起來,沒有了一丁點剛才張揚跋扈的氣勢。

  女媧冷漠地盯了他一會,隨后又望向趴在地上輕輕啜泣的芬里爾,拄杖走了過去。

  她的目光瞬間柔軟許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擺,蹲下去為她療傷。

  只見她白皙溫暖的手按在芬里爾的頭上,低聲吟唱治愈術(shù)的咒語,芬里爾嘴里的傷便飛速愈合,而且她的情緒也逐漸穩(wěn)定下來。

  眼中的淺紅色漸漸褪去,重新露出了原本的墨綠色。

  做完這些,女媧才松了一口氣,按著衣擺站了起來,拄杖往外面走去。臨到門口時,她稍微停頓,回眸瞥向自始到終一言不發(fā)的應(yīng)龍,隨即沉默地離開了。

  應(yīng)龍明白她眼神里的意思,卻還是沒好氣地抬眼瞅著面色不善的哈迪斯,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緊接著笑容消失不見,只剩下了濃濃的厭惡。

  “哈迪斯,做人留一線,不然你會付出沉痛的代價!”

  “威脅我嗎?哼,一個人足夠強大的時候,就沒有什么能夠傷害到他了?!?p>  他頓了一下,毫不在意地拍了拍自己肩膀上的灰塵,瀟灑地留下一句話。

  “給你一個忠告,應(yīng)龍,當斷不斷,日后必亂!”

  “我們走!”

  哈迪斯小組的副組長泰伊努特是最后一個離開的,她走到了門口時突然停了下來,轉(zhuǎn)身向應(yīng)龍和芬里爾低頭道歉。

  心地善良的她非常清楚哈迪斯剛才的話嚴重傷到了應(yīng)龍他們的心,她夾在中間很是尷尬,只能寄希望于自己這微不足道的道歉能讓他們稍稍感覺一絲善意。

  “對不起,應(yīng)龍,我知道哈迪斯對你們所說的話糟透了……原諒我的能力不夠,不能阻止他如此傷害你們?!?p>  應(yīng)龍收起那份不近人情的冷漠樣子,溫和地笑了:“冤有頭,債有主,泰伊努特,你是個善良的人。所以我勸你趁早離開他的小組,不然總有一天他的傲慢自大會害死你們的?!?p>  泰伊努特輕輕點頭,深深鞠了一躬,感激地望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快速離開了。

  當哈迪斯小組的人都離開后,他掃視一圈周圍其他小組的組長,起身向他們鞠躬:“幾位,讓你們看了笑話。剛才芬里爾險些傷到了諸位,請原諒她的無理,畢竟那種情況下誰都不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緒。”

  “這次的事情誰是誰非,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應(yīng)龍,你不必在意。”

  布倫希爾德笑呵呵地走上前拍了拍應(yīng)龍的肩膀,善意提醒了一聲。她回頭看了一眼地上一動不動的芬里爾,輕嘆了一口氣。

  “我們先走了,這次任務(wù)不輕松,請小心為妙。”

  當這些人也離開后,會議室空蕩了許多,只剩下了應(yīng)龍和他的人。

  海拉抹去額頭上的冷汗,手腕一抖,束縛著芬里爾的鐵索回到了她的衣袖里。

  她伸出手想要將芬里爾攙起來,卻被她冷漠地拍開。

  她略顯錯愕,手也停在半空,不知道該不該收回來。

  芬里爾趴在地上使勁捶打地板,回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那里眼神有些呆滯的海拉,憤怒地質(zhì)問她:“為什么要束縛我,為什么不讓我撕了那個賤種?”

  菲林斯臉色一沉,立刻上前擋在海拉身前向她解釋:“就算不束縛你,女媧大人也能治住你。你可別忘了,她可是這里唯一的神格戰(zhàn)士。這次沒有追究你這么胡鬧的責任已是萬幸,你要是觸了她的霉頭,那誰也保不住你?!?p>  芬里爾無言以對,只能把氣都撒到地板上,毫不留情地捶打著、怒吼著,會議室里回蕩著她無力的咆哮。

  漸漸的,她停了下來,大口喘著氣,似乎是累了。

  應(yīng)龍見她撒夠了氣,便溫柔地把她從地上扶起來,體貼地幫她拍去身上的灰塵,揉了揉她的腦袋,有些抱歉地向她低頭,輕聲安撫著她。

  “對不起,芬里爾,我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為你撐腰,你要怪就怪我吧。只不過剛才的情況我不能出手,因為我要對這個小組負責,這次任務(wù)我們需要他們的支援。所以,請你好好地冷靜下來,仔細想一想,以后可不能再這么沖動了?!?p>  芬里爾靜靜地注視著他充滿關(guān)懷的深邃眼眸,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也意識到自己的沖動對這次任務(wù)產(chǎn)生了一個什么樣的可怕影響。

  她也深感抱歉,但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尤其是面對海拉,如果不是她及時出手,自己可能要闖下大禍,可自己還沖她大吼大叫……

  想著想著,她心里又不好受了,難過地低下頭,什么也沒說,捂著臉跑了出去。

  海拉想要追出去,卻被應(yīng)龍伸手拉了回來。她疑惑不解地回頭看他,應(yīng)龍搖頭嘆氣,耐心地解釋道:“芬里爾正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你,她剛才那么對你,心里很愧疚,你如果去了,只會讓她更加難受。所以讓她先冷靜一下,等到晚上,我去找她,跟她好好地解釋一下。”

  海拉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便輕輕點頭,只能作罷,但還是滿臉憂愁地望向門外,說:“想不到你這么了解她,明明她跟我在一起的時間更多,唉,我還是不夠了解她的內(nèi)心?!?p>  應(yīng)龍沒有回答,輕輕咳嗽一聲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他露出自信的微笑,沖他們揮拳鼓勁:“這次的任務(wù)還是要靠我們自己,我相信你們的實力,不會讓我、讓女媧失望的。”

  看到他這么有自信,蒙在幾人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恢復(fù)了往日的朝氣。他們知道應(yīng)龍已經(jīng)有了主意,心里懸著的石頭自然就落了地,只要應(yīng)龍微笑,就說明一切都有轉(zhuǎn)機。

  海拉有些擔心她的狀態(tài),走到應(yīng)龍身邊小聲請示:“芬里爾這個狀態(tài)很危險,我怕再出什么事,要不然就讓她待在基地里消消氣?”

  應(yīng)龍深吸了一口氣,揉了揉自己有些酸脹的太陽穴,苦笑一聲:“你要是不叫她去反而會適得其反,不如帶著她去,就當是一次簡單的戶外旅行?!?p>  “倒是你們幾個,讓我更不放心,尤其是菲林斯,總沒個正形。”

  “瞧你這話說的,我哪里是那種人了,真是的?!?p>  聞此言,菲林斯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破天荒的露出了羞澀的表情。

  看得格里芬只感覺后背一陣惡寒,下意識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往后撤了一步。

  菲林斯注意到了格里芬的怪異舉動,瞬間就沒了好臉色,撇嘴問了一句:“你很冷嗎?”

  格里芬連忙搖頭,用無辜的表情望著他,咧嘴一笑:“不冷,惡心?!?p>  菲林斯噎得說不出話,但又不甘心認輸,只能和她又爭論起來。

  格里芬也不甘示弱地跟他頂嘴,把他今天的事情又拿出來重新說了一遍。

  兩人一邊爭吵,一邊邁著大步往外走,留下應(yīng)龍和海拉慢悠悠地跟在后面討論關(guān)于芬里爾的事情。

  “芬里爾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應(yīng)龍,我最近只能避開她,免得她心里難受?!?p>  應(yīng)龍站在空蕩蕩的走廊上,朝她自信一笑,豎起了拇指。

  “好,放心交給我吧,芬里爾會和你重歸于好的。”

  “謝謝你,應(yīng)龍。”

  海拉撩起耳前的一縷發(fā)絲,微微偏頭笑了起來。

  那一瞬間,應(yīng)龍仿佛看到了一張熟悉的笑臉,但他卻想不起來。

  也許,有一天,他會重新記起的。

FOM君

人不能看表面,尤其是一個角色的塑造,這里并不是單純的制造惡人與善人。   正如我們生活中一樣,誰都是兩面三刀,你永遠都不知道別人的真正模樣。   哈迪斯表現(xiàn)出來的和他面對其他人時也是不一樣的。   我筆下的女媧也不是大善人,她只是無心斗爭罷了。   可別忘了,人的脾氣再好,也是會有爆發(fā)的時候。   所以不要隨便欺負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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