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冰天雪地的極北之地不同,遠(yuǎn)在重洋之外的北美拉斯維加斯卻是另一番熱鬧非凡的景象。
今晚是拉斯維加斯的一場狂歡,因為本地最有面子的大人物德賽克·弗利特將在最豪華的博彩城里大開自己的生日晚宴。
他邀請了所有的有頭有面的人物,只有麗娜·薩奇稱病無法到來,其他人悉數(shù)到場。
雖然見不到美麗動人的麗娜小姐讓他有點失望,但同樣花容月貌的拉塔托斯克小姐欣然答應(yīng)來這里給他捧場。
可是他在門口等了許久也沒等來那輛豪華的超級跑車的閃亮登場,只能先開始招待其他人,心中不禁感慨自己還是不夠擁有魅力。
他微笑著站在萬眾矚目的臺上,熱情而沉穩(wěn)地開始了自己的一場小小演講,希望能夠得到在座各位名流的稱贊來滿足自己的小小虛榮。
可就在他的演講情緒到了最高漲的時刻,一個張狂不羈的爽朗笑聲突然打斷了他興致勃勃的演講。
臺下眾人面面相覷,他們驚異地回頭望向被突然推開的大門,一位黑發(fā)棕眸的美女緩步入場。
“演講發(fā)自內(nèi)心,內(nèi)容卻枯燥乏味,我還以為這場宴會有什么樂子呢,看來不過如此?!?p> 德賽克正講在興頭上,自然不會有什么好臉色,但當(dāng)她出現(xiàn)在金碧輝煌的大廳時,他的怒氣也就煙消云散了,灰色的眸子里煥發(fā)了生機(jī),從憤怒到驚訝只是短短一瞬間。
“蔚荷妮維雅小姐?您怎么來了?哎呀,若是早知您大駕光臨,鄙人就不在此喋喋不休了。”
“是嗎?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你繼續(xù)吧,我就來找個人?!?p> 自信的微笑始終洋溢在她完美的臉龐上,濃濃的黑色眼妝從眼皮延伸到了太陽穴。做工考究的努格白難掩妙曼的身軀,健康性感的小麥色肌膚緊致細(xì)膩,最引人注目的莫過于她那雙勻稱結(jié)實的雙腿,許多男士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端起酒杯喝些酒來解解渴。
她就是那么的完美,與絕代風(fēng)華的麗娜小姐不相上下。許多人都在感慨自己是否是來到了天堂,不然為何會大飽眼福?
女士們的嫉妒不單單是針對她的容顏體態(tài),更多的是她穿戴的首飾,因為她的首飾除了用“奢侈”和“耀眼”來形容,還真不知道用什么其他詞匯了。
金色的古埃及式環(huán)形項鏈從鎖骨延展到胸前,一顆碩大的八邊形紅玉髓鑲嵌在項鏈上的那只土豚的額心,周圍均勻的分布著指甲大小的孔雀石。金色的寬手鐲上同樣鑲嵌了各類寶石,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右手的拇指戴了一枚雕刻著蜣螂的金戒指,仔細(xì)一看,蜣螂的兩只眼睛也是用藍(lán)寶石鑲嵌的。
這樣的金首飾換作尋常女人恐怕只會被人詬病,但她不是一般人,她的容貌本就性感嫵媚,搭配上這些狂放原始的首飾更顯貴氣。
女王就要有女王的樣子。
她如是說。
她自動無視了身邊那些灼熱焦躁或窘迫難安的目光,迎著那雙略顯錯愕的目光走了過去。許多人剛欲開口就被她無視了,他們循著她前進(jìn)的方向望去,瞬間更加驚喜。
那位這座城市的新起之秀,同樣美麗無比的拉塔托斯克小姐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站在了人群的最末尾,無聲地望著越來越靠近她的那位漂亮女人,在心中暗暗猜測她的身份。
直到她開口說出第一句話時,拉塔托斯克立刻意識到了自己正身處危險之中。
“拉塔托斯克小姐,能否向我透露一下我們親愛的麗娜·薩奇小姐現(xiàn)在在哪?”
拉塔托斯克緊張地頷首微笑,心中有一種越來越強(qiáng)烈的不祥預(yù)感正催促她趕緊離開這里:“抱歉,您是?”
她微笑著貼了上去,在拉塔托斯克微微顫抖的耳邊,輕輕吐息,黃沙拂過臉頰的刺痛感令拉塔托斯克幾乎快要癱在地上。
“我叫賽特,‘創(chuàng)世九神’之一的賽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