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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崩壞劇情修理師

第十章 紅白玫瑰8(民國:靈魂的執(zhí)著與救贖)

快穿之崩壞劇情修理師 夏亦舒的喵 3017 2020-04-24 15:23:46

  “這是?”洪星海疑惑地看著跟在楊梅后面走過來的人,雖然滿身狼狽,卻依舊讓人眼前一亮。不過,女人的用手捂著一只胳膊,明顯是受了傷,洪星海從事革命斗爭這么多年,目光老辣,一眼就看出了這是槍傷。

  楊梅剛想跟他解釋一下朱瀟瀟的來歷,朱瀟瀟卻目光炯炯地盯著洪星海,眼神熱切的讓他忍不住后退了幾部。

  “你今天去沒去過東江碼頭的茶館?”只見女人激動地抓住他的衣袖,看著上面繡的那朵紅牡丹,開口問道。

  “你怎么知道的?”聞言,洪星海瞬間變了臉色,就連楊梅也有幾分警惕的看向了她。

  朱瀟瀟不答,繼續(xù)問道:“你認(rèn)識一個女人嗎?她叫花紅?!?p>  “花紅?你見過花紅?”

  男人的語氣突然激動了起來,竟然緊緊抓住了她的衣領(lǐng),朱瀟瀟甚至懷疑下一刻他就會跳起來打自己了。聽見洪星海的話,薛如衣、周天、趙偉生他們都湊了過來。

  朱瀟瀟為難的看著他,垂下頭,問:“你就是她的丈夫吧?很抱歉,花紅可能已經(jīng)不在了,她托我給你帶句話‘我已經(jīng)走了,搞錯了一些東西,什么都沒有留下’。”

  “滴,恭喜宿主,解鎖隱藏劇情‘守望的愛情’?!眻F長的聲音突然在腦海里響起。

  “丈夫?”洪星海一愣,忍了一晚上的淚水終于爭先恐后的從眼眶里逃了出來。都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他想起這次任務(wù)之前他答應(yīng)她的話,“等到這次任務(wù)結(jié)束,我就跟組織上打報告,娶你。即使不能一起到老,我也會用盡所有力氣守著你。”

  當(dāng)時她是怎么回答的來著?洪星海有些記不大清了。她是哭了還是在笑?穿著什么顏色的衣服來著?她是答應(yīng)了還是……拒絕了?都模糊不清了,只是那天的陽光很美,打在她的身上,暖暖的占據(jù)了他的整顆心。

  是了,那時候,她披散著一頭長發(fā),笑的甜美,說“阿海,我也護著你,守著你?!?p>  朱瀟瀟沉默不言語,對啊,這只是一個故事。但是,他媽的這怎么可能只是一個故事呢?這明明是她親身經(jīng)歷過的,有血有肉的人生啊。

  她是帶著目的來到這里的,可是此時此刻她的心里澀澀的,就算迫不及待地想要揭露趙偉生是內(nèi)奸的真相,此時卻也希望能夠再晚一點。更何況,余光中,那個后來給兄弟插刀且陷害男主的內(nèi)奸趙偉生,此時正紅著眼眶,目光里滿是復(fù)雜的深意。朱瀟瀟不解,明明看起來堅毅認(rèn)真又正派的一個人,竟也能做出插兄弟兩刀的事兒來。

  “王少!出事了!出事了!”一個杠著槍的軍人直接沖進了宴會,慌張的說道。

  “怎么了?什么事慌成這樣?”王少陽從一群鶯鶯燕燕中站起身來,一雙桃花眼帶著幾分不耐。

  “是朱小姐,朱小姐出事了。”

  “什么?!”對于朱瀟瀟,他也說不清楚是什么感覺,她貼著他的女人的標(biāo)簽,可是既不是他的心上人,也不是他金屋藏的那個嬌。他對她這感情很復(fù)雜,他知道她母親的事情的,也曾嘆過她本來應(yīng)該是溫婉嬌嫩的大小姐,反倒是她自己渾不在意,像極了一朵帶刺的野玫瑰。這份世事打磨的圓滑和堅韌,讓他有幾分憐惜,有幾分羨慕。這些年來,無數(shù)的女人在他的身邊打轉(zhuǎn),他可謂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偶爾他也會自嘲,其實除了老頭子那點身份,或許他還不如朱瀟瀟。

  “是的……好像是去找陳少的路上正好遇見了丁隊長與平民黨的槍戰(zhàn),中彈后被平匪劫持了?!笨粗跎訇柡谙聛淼哪樕?,他硬著頭皮說道。

  “陳南笙呢?他不在場嗎?”王少陽吼道,身后談笑的人瞬間鴉雀無聲,眾人都不敢在這個時候觸他的霉頭。

  “陳、陳、陳少他當(dāng)時護著藍家小姐?!眰髟挼男”鴩樀眠B話都說不利索了。

  “陳南笙!”王少陽咬牙切齒。

  “她不是在宴會嗎?”

  車子行駛過喧囂的夜,車上的人卻沉默著一言不發(fā)。比起剛才,藍莫言已經(jīng)鎮(zhèn)定了許多,不再驚慌失措??墒顷惸象系哪橁幊恋姆路鹨嗡?,這讓她很是不解,他明明抱著她,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背,目光卻望向了窗外,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南笙哥哥?”藍莫言試探著開口。

  “怎么了?”看著藍莫言眼睛里的小心翼翼,陳南笙仿佛如夢初醒,剛想說點什么,車已經(jīng)到別墅了,他聽著司機的提醒,干巴巴地說“先下車吧?!?p>  進了大廳,燈光下陳南笙才覺得溫暖了一點,甚至連心也不再那么煎熬了,這么一想,人果然是一種向光性的生物。他想著事情還不是很糟糕,洪星海的人救走了朱瀟瀟,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大事發(fā)生了,于是心又放下了幾分。

  他想起當(dāng)時拉著藍莫言的顧盼,溫和地跟藍莫言問道:“今天你怎么在音樂劇院?”

  “我剛回國……聽不習(xí)慣那些戲,聽別人說東江有音樂劇,就去了,南笙哥哥,你知道嗎?那些音樂劇全都是些青年學(xué)生排出來的!他們簡直太有才華了。尤其是今天晚上的那個音樂劇,是一個叫顧盼的女學(xué)生寫的,她的思想很先進,文筆也相當(dāng)?shù)牟诲e。”

  陳南笙聽著她講話,面色越來越沉,“以后你不要再去那里了,你跟她們,不是一類人。”

  “怎么就不是一類人了?”藍莫言反駁。

  “讓你別去就別去!”陳南笙突然發(fā)了火,他想不明白,為什么藍莫言非要跟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攪在一起。他身陷囹圄,只希望她過得安穩(wěn)幸福,而不是讓她也陷進來。

  藍莫言不說話,只是倔強的用眼神看著他。

  陳南笙嘆了口氣,解釋道“那邊的關(guān)系很亂,今天你也看見了,以后要是再發(fā)生這種事,我不一定護得住你。”

  “好?!彼{莫言應(yīng)下了,心里卻不以為意,但是她不想跟陳南笙爭執(zhí),畢竟自從她回國后,他一直在推開她,這還是第一次這么推心置腹的跟她講話,更遑論話里面都是對她的關(guān)心。她很受用,也格外珍惜這兩個人的時光。

  “你去哪兒?”看著陳南笙要走,藍莫言問。

  “有些事要去處理一下?!标惸象闲睦镞€裝著別的事,自然不會多待,他還要把那個消息給送過去,正好趁著這次機會順便打探一下朱瀟瀟的情況,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她應(yīng)該是中彈了。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兩天各種事情太多,都擠在一起,讓他有些疲于應(yīng)付了。

  他坐上車,先是給司機放了假,然后自己開車去了城北的一家藥店,天已經(jīng)很晚了,藥店關(guān)著門,陳南笙下車,開始敲門。他先是重重的敲了三下,又輕輕地敲了兩下。敲門聲劃破夜空,不多時店里的燈火亮了起來。

  店家睡眼惺忪的披著薄衫走了出來,說道:“先生有什么急事嗎?我們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

  “我兄弟剛剛受了傷,我過來給他拿些藥。”陳南笙一邊說一邊跟在店家后面走了進去,隨手把門關(guān)上了。

  “先生拿點什么藥?”

  “兩面針、當(dāng)歸、決明子、忍冬藤?!标惸象蠅旱土寺曇粽f。

  店家心里一緊,瞬間就睡意全無,他接著說道:“當(dāng)歸這里賣光了,在庫房里,您順便幫我進去拿一下吧?!?p>  “好?!苯又?,陳南笙跟著他走進了一個小門。

  一群兵在軍區(qū)大院里,站得直直的,前方一個看起來有些瘦弱的男人正在前面訓(xùn)話,他說的唾沫橫飛,心里十分惱火,“你說你們干什么吃的?都埋伏好了還讓人在眼皮子底下把軍火給弄走了!都是一群飯桶!水貨!”

  丁寧是越想越氣,因為這件事他背了大處分,要是有點關(guān)系早就被人弄下馬了,更是被崔浩瀚指著鼻子罵“蠢貨?!彼睦镞@個氣啊,但是一來這事兒確實是自己負責(zé)的,這出了事他就得擔(dān)著,二是他總不能跟自己的頂頭上司指著鼻子對罵吧?他丁寧雖然是個混子,可是也不會給他小舅子平添些不必要的麻煩,畢竟還要靠著人家混日子呢。

  但是這口氣卡在這里不上不下,于是全都撒在了底下人身上。

  “一群廢物!這么多人,前后夾擊,還能讓人給跑了!真是一群蠢蛋!蠢透了!”他怒吼,“還有,誰讓你們在鬧市在鬧市放槍的?是日子不想過了是不是?不是封鎖了東江碼頭嗎?他們怎么跑出來的?都他娘的是一群水囊飯袋!”

  “但凡今天出去行動的人,給我扣一個星期的軍餉!”他惡狠狠地說,眾人皆是敢怒不敢言。

  “丁隊!不好了!”

  “什么事?”丁寧吼道。

  “王少來了,帶著一堆人,氣勢洶洶的,聽說是來算賬的?!眮韴蟮娜嘶呕艔垙?,語氣急切。

  丁寧一愣,“算賬?”

  

夏亦舒的喵

其實寫這章的時候讓我很難受,故事里的每一個人我都挺喜歡的,像是花紅、趙偉生、洪星海、王少陽這樣的配角,我都很喜歡,但我發(fā)現(xiàn)我把他們寫的都很慘,這種慘仿佛讓我有點入戲太深,忍不住給我閨蜜打電話哭了一下。這種愛與信仰交織沖突的年代,我不太想寫第二次了。信仰這種東西,其實作者本人也感到很迷茫,不知道那么多人為什么而堅持。但是……我覺得堅持信仰的人,真的太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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