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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崩壞劇情修理師

第十一章 紅白玫瑰9(民國:靈魂的執(zhí)著與救贖)

快穿之崩壞劇情修理師 夏亦舒的喵 3012 2020-04-24 21:41:10

  進(jìn)了小門后,看起來有些年紀(jì)的店家讓陳南笙先等在這里,進(jìn)了里屋,接著領(lǐng)出了一個衣衫不整的年輕人,眼睛虛虛的一睜,隨意地瞥了瞥陳南笙,興致缺缺地說:“來,說兩句?!?p>  “什么?”陳南笙眉頭緊皺,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的用處,你待會兒就知道了,二鷹的本事可大著嘞!”店家呵呵一笑,對著陳南笙說。

  “好吧,我這次來,時間不多,一會你幫我包一些治傷的藥,我拿著走。”陳南笙說道。

  那個叫二鷹的年輕男人,聽完了陳南笙說完了這句話,就轉(zhuǎn)身出了屋子,不一會兒,外間里就傳出了自己和店家聊天拿藥的聲音。

  陳南笙不動聲色,卻心里暗暗稱奇,不曾想組織上竟然把這樣的奇人都安排到上海了,足以見得對這件絕密文件的重視和勢在必得。陳南笙覺得自己肩上的擔(dān)子無形之間又重了一些,他甚至感覺到了有些沉重和壓抑。

  “是有什么重要消息嗎?”看著年輕人走了出去,店家神情嚴(yán)肅了起來,問道。

  “這封信交給洪星海,另外,物資已經(jīng)轉(zhuǎn)移。這次的行動暴露了,隊(duì)伍里可能有內(nèi)奸,讓他自己好好注意一下。”

  “好,我會盡快把消息送到。另外,那邊也有一個任務(wù)交給你。”

  “什么任務(wù)?”

  “盡快拿到國民政府的2333號絕密文件,上海就要變天了?!崩先藝@了口氣,感慨道,“獵人,我有個個人請求,你能不能幫我一下?”

  “說吧?!?p>  “這次任務(wù)有一個叫花紅的……可能犧牲了,在東城的廢棄房區(qū),你能幫我找一下她的尸體嗎?”

  “好?!标惸象铣聊?,卻沒有像以前一樣快速離開。

  “你還有什么事嗎?”

  “聽說洪星海救回去一個女人?!标惸象祥_口。

  “對,聽說是花紅讓她帶話過來的?!?p>  原來那天她說要找的人,是組織的人?可是組織里的人分明不認(rèn)識她,她到底有什么目的?不管什么,總是容易生出變數(shù)來,還是讓她不要牽扯在這些事情里的好?!澳銈儾灰獮殡y她,有可能的話,放她回去吧,放一些陌生人在隊(duì)伍里始終是個隱患。”

  “好,我會提醒他的,獵人你也該歸位了?!?p>  “嗯,走了。”陳南笙從外面的年輕人手中接過藥包,驅(qū)車去了李明謀那里。

  山上夜里風(fēng)大,站在山頂上看星星,又大又亮,白日的暑氣散盡,涼爽得很,朱瀟瀟感慨的站在山頂,聽著各種山蟲鳴叫,任山風(fēng)拂面,享受著難得的寧靜。

  “今天,謝謝你了,楊梅姐?!敝鞛t瀟由衷的道謝。

  “沒事,這世道,能救一個是一個,一切都是為了人民嘛?!睏蠲凡缓靡馑嫉男α诵?。

  “我差點(diǎn)就以為,我要死在那里了?!敝鞛t瀟笑笑地說。

  “不是我說,”楊梅嘆了口氣,他想起了站在人群另一邊摟著那個富家小姐一臉錯愕到最后還是離開了的男人,“大妹子,咱們女人找對象不要光盯著那些人模狗樣的,女人這一輩子不容易,要對自己好一點(diǎn),這亂世不易,還是要找個對自己好的,能靠得住的?!?p>  “噗——”朱瀟瀟一臉憂傷,但是心里卻笑開了花。人模狗樣?可不是咋的?用來形容陳南笙再合適不過,既想護(hù)著自己的白月光,又貪戀朱砂痣的溫度。大豬蹄子,呸!

  看著她的肩膀微微抖動,楊梅以為她是在哭,悄悄地退開了,心情也低落,花紅的死,讓大家的心里都蒙上了一層陰影。

  朱瀟瀟正笑的燦爛,不小心碰到了自己右臂上的傷口,疼的“嘶”地吸了一口涼氣。

  一個高大的陰影漸漸從背后覆了過來,朱瀟瀟沒有回頭,背后卻像長了眼睛一樣,猛然開口,“來了啊。”

  趙偉生聞言腳步一頓,眼神閃爍,壓低聲音喝問:“你到底是誰?”

  其實(shí)朱瀟瀟正笑得開心,完全沒有注意到趙偉生的靠近,架不住朱瀟瀟開著外掛,趙偉生一靠近,團(tuán)長就已經(jīng)提示朱瀟瀟了,所以她才能表現(xiàn)得這么深不可測,仿佛早就預(yù)料到了趙偉生的到來一樣。

  “我以為你知道我是誰。”朱瀟瀟起身,笑著貼近趙偉生的耳朵。

  趙偉生的心一緊,瞳孔縮了縮,厲聲道:“我不管你是誰,我警告你,少打這里的小算盤,盡快離開!”

  “趙偉生——”朱瀟瀟拿話刺他,“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你有什么資格說這種話?”

  趙偉生拳頭攥的緊緊地,問道“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組織上嫌你動作太慢,派我過來協(xié)助你,”朱瀟瀟看著他的眼睛,逼視著他,“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會這么巧遇到花紅?”

  “還真就這么巧,朱瀟瀟你個演技派,兩邊騙!”團(tuán)長捂臉,又從指縫里偷偷地看朱瀟瀟詐趙偉生。

  趙偉生的臉沉了下來,臉色黑的仿佛是要滴水,他冷冷地說“為什么軍統(tǒng)沒有給我通知?”

  朱瀟瀟笑了,仿佛是聽見了什么有趣的事,重新坐到了山頂上,任山風(fēng)呼嘯,“當(dāng)然是因?yàn)槟愕臋?quán)限不夠,我是南京方面來的。”

  朱瀟瀟的話,仿佛是一把利劍插在了趙偉生的心口,他知道這是朱瀟瀟的示威,朱瀟瀟的到來是他不曾預(yù)料過的,他一方面擔(dān)心著朱瀟瀟的到來會打破現(xiàn)狀,撕碎這看起來溫馨的一切,如摧拉枯朽的將洪星海他們拔除,讓他的心咯噔著,并不歡迎她的到來。另一方面,他也驚疑著,他堅定的信仰,他所屬的軍統(tǒng),是不是以為他變節(jié),不再信任他了?這一發(fā)現(xiàn)讓他的心不斷地下沉,如坐針氈。

  他知道他是時候做點(diǎn)什么了——把這個女人弄走,是他想到的最好的辦法。

  “怎么樣?”他一回神,就聽見朱瀟瀟在問他。

  “嗯?!彼乱庾R地答道。

  團(tuán)長搖了搖頭,吐槽朱瀟瀟,“你看他那呆樣兒,我說你,不要老是欺負(fù)老實(shí)人啊?!?p>  “那你可不許反悔?!敝鞛t瀟說著。

  “什么?”趙偉生這下子反應(yīng)過來了,面色難看的問道。

  “是你自己答應(yīng)貼身保護(hù)我的,你該不會要反悔吧?趙大隊(duì)長。”朱瀟瀟似笑非笑。

  “你閉嘴?!?p>  “那你是答應(yīng)了?不答應(yīng)我就說你非禮我。”

  “……”

  “那我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p>  “算了,過幾天再拆穿你個狗東西?!敝鞛t瀟心里暗暗地想,雖然趙偉生現(xiàn)在對主線沒有什么大影響,看起來還很想護(hù)著洪星海他們,可是道不同不相為謀,他終究是會查出男主是平民黨,又把男主打成平民黨內(nèi)奸,借刀殺人的。

  軍區(qū)大院里,報信的話音還未落,大門就已經(jīng)被粗暴的踹開,王少陽領(lǐng)著一群人氣勢洶洶的沖了進(jìn)來。

  “王、王、王少,你怎么來了?”丁寧狗腿的沖了上去。

  雖然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但是到了王少陽這個身份,除了他那個花心的老子和死了的大哥,他完全可以在上海橫著走,就是丁寧的小舅子丁部長在他的面前也得乖乖的喊一聲王少,更不用說丁寧了。

  他壓根就沒搭理丁寧,丁寧惹了個無趣也不再湊上去,反而摸了摸鼻子,乖乖的站在了王少陽的后面。

  “今天晚上開槍的,給我站出來!”王少陽陰沉地說。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往外站。

  這時候,丁寧硬著頭皮站了出來,“王少……這是否……有些不合紀(jì)律?”

  “紀(jì)律?現(xiàn)在,我就是紀(jì)律!”王少陽掏出手槍,“砰砰”朝著天上開了兩槍。

  丁寧不敢再說話,給了在后方的一個小兵一個顏色,讓他去找崔浩瀚。殊不知,今晚的事,崔浩瀚已經(jīng)通過他在飯局里的老兄弟知道了,并不打算插手。開玩笑,上海這地界亂的很,俗話說,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有人動了太子爺?shù)呐耍訝斠阗~,合情合理,誰又敢管?即使夠格兒,誰又想趟這趟渾水?

  “出來!”王少陽紅著眼盯了周圍一圈人。

  眾人像是被餓狼掃過,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開過槍的人稀稀落落的站了出來。

  這時候,王少陽背后的一個兵拿著槍上前,槍口指著一個男人,喝問道“音樂劇院門口,你記不記得誰開槍傷了一個穿紅色旗袍的女人?”

  “沒有,不是我,我當(dāng)時瞄的是一個麻花辮的女人,打偏了,沒中。當(dāng)時場面太亂了,我沒注意其他的?!蹦腥嗽跇尶谙掠仓^皮開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答著。

  一直問道第七個,這才有些眉目?!拔椅椅摇匆娏?!我看見她中彈了……然后被平匪劫走了?!?p>  “中彈?”王少陽滿臉戾氣,忍著怒氣問,“打中了哪里?”

  “好像是胳、胳膊,具體我也沒看清……”

  “呵呵,你們最好自己說出來,不然,等我查出來,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蓖跎訇柼一ㄑ垡徊[,卻不似平時的勾人,反而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夏亦舒的喵

今天上午上課更新晚了一點(diǎn),跟大家說聲抱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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