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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蠻醫(yī)妃馴渣有道

67.本王的女人容不得你來訓(xùn)斥

刁蠻醫(yī)妃馴渣有道 潭影空心人 2019 2020-06-08 10:00:24

  儲君府,海棠苑——

  “遲姑娘,你睡了嗎?”

  西野云驥在門口躊躇再三,終是敲了門。

  遲魚很快便過來開門,卻沒給他什么好臉色,冷淡又疏離:“殿下有什么事嗎?”

  西野云驥微微一怔,并不是很習(xí)慣她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遲姑娘,明日我需要進宮赴宴,想請遲姑娘與我一道前往?!?p>  遲魚想都沒想就要拒絕:“遲魚乃鄉(xiāng)野女子,并不適合進宮赴宴。”

  西野云驥早知道她不會輕易同意,突然就輕呼一聲揪住心口半跪在地上,遲魚嚇了一跳,慌忙蹲下扶住他,手搭在他的手腕上給他號脈。

  遲魚蹙起了眉頭,心道這脈搏怎的突然如此混亂,難道真是彼岸花毒給他留下了什么隱疾?也沒時間細想,連忙將他扶進屋內(nèi),又取出金針替他疏通了血脈。

  西野云驥喘了好幾口粗氣,方才緩和了些:“遲姑娘,我這心疾時有發(fā)作,若是獨自赴宴,只怕是會有什么風(fēng)險,還請遲姑娘辛苦一趟,隨我一道入宮。”

  遲魚狐疑的看了他一會兒,卻絲毫敲不出撒謊的影子,也只好同意了。

  翌日清晨,遲魚更換好衣飾便隨著西野云驥出門,上馬車之時,他特意伸手要扶她上車,她遲疑了一下,就著他的手上了馬車。

  他倒是沒有再騎馬,與她同乘一車,一路上倒是沒什么話,遲魚暗暗嘆了口氣,這天命,還真是躲不過。

  今日的崇政殿倒是著意布置了一番,連地毯都用上了金絲繡邊的暗紋織錦紅毯,更別提邊上綴著的琉璃宮燈,赤金龍紋鏤空銅爐中燃著上好的香料,整個殿堂都煙霧繚繞的一片朦朧。

  西王位于御座之上,眉頭緊鎖,眸色冷沉,倒是絲毫看不出有什么喜色。

  大皇子西野云瀾更是穿上了祥云暗紋的暗紅色宮服,頂上更是帶上了赤金綴珠的頭冠,珍珠足足有七顆之多,對于一個尚未又敕封的皇子來說,已經(jīng)是大大的逾矩了。

  而牧云菲更是身著華貴異常的蜀錦雕鳳暗紋宮裙,一頭的點翠赤金簪子煞是耀眼奪目,只是這般累贅之下,倒顯得她平白老氣了十歲。

  牧云耀位于右席之首,一臉的春風(fēng)得意,不住地與前來道賀的官員推杯換盞。

  西野云驥領(lǐng)著遲魚坐在左席之首,與西王交換了個眼色,臉色微沉,看來他已經(jīng)察覺到宮內(nèi)的勢力變動了。

  西野云歌坐在他邊席,對他身側(cè)的遲魚怒目而視。

  西野云驥察覺到她的敵意,低聲道:“遲姑娘是我的府醫(yī),不得無禮?!?p>  云歌卻冷哼一聲:“是什么你自己清楚,二嫂尸骨未寒,二哥就迫不及待找新人,也不怕傷了二嫂的心!”

  盡管這話是針對自己,遲魚還是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說得好,渣男!

  牧云端今日著意擇了云歌邊上的位子坐著,此時慢悠悠替云歌夾了一筷子菜,低聲道:“有時候看見的并不一定就是真實的?!?p>  云歌卻嗤笑一聲:“牧云公子倒是深諳此道,口是心非的把戲玩的挺好。”

  牧云端沒想到被她當(dāng)頭刺了一下,頗為意外的看了她一眼,見她猶有怒氣,又暗自嘆了口氣。

  相較于右席官員的諂媚,左席倒是與其呈兩極分化之勢。

  這邊的官員十分冷淡,畢竟大皇子乃是罪人所出,又一向驕奢淫逸,自以為是,無才無德卻偏偏狂妄自傲,甚是聲名狼藉。

  而牧云菲就更別說了,一個閨閣在室女,卻浪蕩到自薦枕席還鬧得人盡皆知。

  這二人結(jié)合,倒也算般配!

  左御呈首先發(fā)難了,聲色俱厲道:“大皇子殿下,您今日大喜,老臣本該恭賀一聲,但您這頂冠卻已經(jīng)大大逾越了,您一個尋?;首?,非親王,非儲君,怎能佩戴七珠之冠!將祖宗禮法至于何處!”

  而左席的幾位將軍,御史,巡撫和尚書都連連附和,皆言大皇子太過狂悖,有失禮法。

  大皇子沒想到這些大臣竟然當(dāng)眾就拂他的臉,這倒是令他始料未及的,當(dāng)下就臉色鐵青地要發(fā)怒。

  卻聽見牧云耀不輕不重地扣了兩下席面,驚了一下,慌忙轉(zhuǎn)過頭去看他的臉色,對上他警告的眼神,連忙垂下了頭,不說話了。

  牧云要爽朗一笑:“大皇子今日大喜,一時高興過了頭也是有的,不曾想盡然僭越了,還請齊王殿下見諒。”

  又轉(zhuǎn)過身不咸不淡地對大皇子道:“大皇子,不如就先去換了吧?!?p>  大皇子自是不情愿的,但是一對上他犀利的眸色就慫了,磨磨蹭蹭地下去換冠子。

  這邊大皇子剛剛離開,牧云菲又冷笑一聲:“前幾日聽聞齊王殿下痛失愛妻,本以為齊王殿下昔日對王妃那般愛護有加,好歹也會傷心幾日,沒想到這么快就換了新人,倒真是意外啊。”

  西野云驥卻紋絲不動,幽幽道:“本王的事就不勞大皇子妃關(guān)心了,倒是大皇子妃這回可得擦亮了眼睛,別又走錯了屋子,認錯了人。”

  牧云菲勃然大怒,卻不敢沖著西野云驥發(fā)難,便對著坐在一旁的遲魚道:“御前也敢蒙面,哪里的規(guī)矩!”

  不等遲魚答話,一只酒杯已經(jīng)自西野云驥手中飛擲而出,狠狠砸在牧云菲后邊的柱子上,金盞中的酒水潑了她一身。

  西野云驥眸光驟寒:“什么時候本王的女人也由得你來訓(xùn)斥!”

  西王突然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臉上滿是戾氣:“大皇子妃千辛萬苦攀上了高枝也不該這般跋扈,小心登高跌重??!”

  牧云耀本來隨她鬧騰,如今見西王也這般震怒,盡管宮內(nèi)的部署已經(jīng)差不離,但東秦那便還未準備妥當(dāng),此時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便轉(zhuǎn)過身低聲訓(xùn)斥道:“鬧夠了沒有!”

  牧云菲先來懼怕這個二叔父,恨恨地別開臉不說話了。

  此時牧云輝帶著隨從來赴宴,卻拖著一個雙手被齊齊砍斷的男子而來,倒是頗為奇怪。

  眾人不禁都朝這邊看了過來,想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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