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薛禮?你別告訴我你的字是仁貴?”
“你怎么知道在下的字?”
救人青年不可思議的看向李乾,自己還是第一次來長安,居然就有人知道自己的名字?
李乾感覺自己也懵逼了,薛仁貴不是自己便宜老子的應夢賢臣嗎?
怎么現(xiàn)在就被自己遇到了?
不過既然遇到了,那就是自己的了。
從小就聽著薛仁貴的傳奇故事長大,今天終于見到真人了。
“良策息干戈”、“三箭定天山”、“神勇收遼東”、“仁政高麗國”、“愛民象州城”、“脫帽退萬敵”這些都是他留下的典故,這么一個英雄人物,現(xiàn)在居然與自己在同一個牢房里。
“幸會,幸會。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李乾激動的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使勁搖晃。
“額,這位公子認識我?”
薛仁貴有些納悶,自己絕對不認識這個少年貴公子啊?怎么他卻表現(xiàn)的好像,認識自己很久了一樣。
同時也有些尷尬,這英雄出少年一句話從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小孩口里說出來,他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林蘇兒也在旁邊皺著眉頭,不知道太子殿下這又是抽什么瘋?
“額,見,沒見過。你我素未相識,在下只是覺得你剛才救人的時候,十分英勇,心生敬佩而已?!?p> 差點說漏嘴的李乾,看到周圍人看向自己的懷疑眼神,連忙反應過來。
“哦,這樣啊。公子不必如此,路見不平,理應拔刀相助。只是現(xiàn)在,哎?!?p> 說道最后他嘆了一口氣,坐了下來,也沒有再說什么。
“放心吧,肯定沒事的。當今皇上圣明無比,他既然答應了百姓們,給他們一個交代。定不會讓你蒙受冤枉的?!?p> 李乾知道他擔心什么,于是出言開口安慰道。
“哎,看公子的氣派大概都不是一般人。怎么會來趟這趟渾水呢?”
薛仁貴有些想不明白,又嘆了口氣道,
“也不知是誰家的馬匹,也不看好。這大街上這么多人,出了人命可怎么辦?”
“要是讓我知道,我非得跟他理論,理論?!?p> 看著薛仁貴嫉惡如仇的樣子,李乾知道他的所謂理論恐怕不僅僅局限于理論。
摸了摸腦門,李乾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那個瘋馬應該不算是自己的吧?
“那匹馬是別人送我哥哥的?!?p> 有的時候,不是你的敵人太過奸詐,而是你的隊友太過豬頭。
事實證明,豬隊友是不分年齡,性別,大小的。哦不,對于李麗質來說,也許叫童言無忌。
李乾的辛苦偽裝始終不如李麗質一句坑哥的話語,看到青年薛仁貴的懷疑目光,李乾頓時干咳兩聲,連忙說道,
“你聽我解釋,那匹瘋馬其實是別人送我的,而我只是看看,并沒有接受。也不知道這畜生怎么就瘋了?!?p> 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末了李乾看著神色從頭到尾都沒有變化的青年薛仁貴問道,
“我說的這些你都信嗎?”
薛仁貴坐在矮凳上,盯著李乾看了良久,這才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信?!?p> 他看了看這干凈,整潔單獨的牢房,能在大理寺里享受這種待遇的人,他的身份只怕不僅僅是富貴那么簡單。
而這樣的一個人,能與自己同住一間牢房,還能給自己解釋清楚事情的原委,他覺得這種人不會撒謊欺騙自己。
因為沒有必要。
“那就好,這馬是我一個親戚要送我的,我剛準備出來看看結果馬就瘋了,幸虧有你降服了這畜生,不然傷到人,我就要完蛋了?!?p> 見他如此通情達理,李乾這才放下心來,同時瞪了一眼在一旁裝無辜的李麗質。
“記住了,那馬不是哥哥的。我只是來看看,并沒有說要。不管誰問,都是這個說法,記下了嗎?”
李乾拉著李麗質坐在薛仁貴對面,又不放心的對李麗質吩咐道。別到時候,上了公堂,還說是自己的馬。
那可就真是黃泥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記住了?!?p> 李麗質委屈的點了點頭,李乾也就不好再說他。
“來,都吃點吧,離天亮還早著呢?!?p> 李乾給李麗質碗里夾了個雞腿,然后對對面的薛仁貴說道。
至于林蘇兒,那就算了。愛吃不吃,高手嘛,少吃一頓也餓不死的。
薛仁貴這忙了一下午,終于能吃飯了,此時他也不再矯情,直接端起碗筷就風卷殘云起來。
且不說這邊牢房里的幾人,在大理寺后衙里,此時戴胄正皺著眉頭思考著什么問題。
剛才他已經派人調查了事情的始末,而且詢問了王慶,知道這件事只是一個治安問題。
但是他就是想不通事情怎么會鬧到大理寺?就算要辦王慶,那也用不著這么大動靜啊?
看來這其中的關鍵點還是在于太子,他怎么會參與其中?而皇帝為什么會讓自己親審?目的是什么?
總不能自己真的公事公辦,將太子懲治一番吧?除非自己活膩了。
哎,我太難了!
想不通這些問題,再次嘆了口氣,戴胄就看到自己的心腹手下正在門外等候。招了招手,示意他進來。
“怎么樣?我讓你辦的事情如何?”
剛才前腳命人將太子一行人帶下去,他后腳就吩咐此人趕緊過去給太子安排好地方。
總不能讓太子真的在那破牢房里睡一晚上吧?更何況還有公主在一旁。
“回大人的話,小人已經按照您的吩咐給那位公子安排好了干凈,整潔的牢房,并且特意在翠云樓叫的晚餐?!?p> “如此甚好,沒有其他事的話,你先退下吧?!?p> 戴胄聽到他的回答,知道自己安排的事情沒出差錯,他也就放心下來了。其他的事情,明天再看吧。
“大人,這都是什么人啊?居然要如此對待?這里可是大理寺啊,真以為是他家開的?”
心腹有些好奇,他可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囂張的人。
“少廢話,不該問的別問,下去吧?!?p> 戴胄笑罵了一句,心中有些無語。
這大理寺可不就是人家家里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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