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山山村14
這異聞錄將孟玹霖的生平得一清二楚,但并沒有描寫重生,只有一句語意不詳?shù)撵`識是化神期外就沒有了。
看到這個東西后,他立刻使了點法術(shù)將這化神期改成了練氣期。
這樣他終于安心了,他朝前方繼續(xù)行走著,那小小的密室竟然可以無限延伸他不緊不慢的走著,好像那就是深淵盡頭。
另一邊姬千鈺一向嘻嘻哈哈的臉上一片冷淡,她手里還拿著兩顆熒光石把玩著,不知在想些什么。
樊緣見她如此不由自主道,“小姑娘,不擔(dān)心了?”
木鳶歌動了動唇,“他們有什么讓我擔(dān)心的?!?p> “那不如我們來猜一下誰會贏?!?p> 見木鳶歌沒有說話,樊緣不由再接再厲的誘惑道,“不如我們打個賭看看是誰先出來,放心,只要你能贏,我的東西隨你挑。”
不管木鳶歌內(nèi)心有多么大的波動現(xiàn)如今她被樊緣所定做不了多大動作。
樊緣笑了兩下,“小姑娘,怎么樣?”
木鳶歌面無表情,“隨你?!?p> “好?!狈壩⑽⒐创剑C袍下的手一揮兩人一書面前竟然憑空出現(xiàn)了一副畫面,看起來和水月鏡有差不多的功效。
姬千鈺和孟玹霖的身影也一并出現(xiàn)在了那上面,“選一個吧,你要哪個?”
電視上經(jīng)常演那些選一個或是愛人和親人或是朋友和朋友之間總要選一個現(xiàn)如今他也遇到了這樣的東西。
“異聞錄”有些好奇面前的這個真人會怎么選擇?
木鳶歌問了一句,“最后出來的會怎么樣?”
“最后一個出來的人,當(dāng)然會有懲罰?!?p> 她聽言立刻加了九層的功力去沖破那層禁制,沒一會兒口里溢出了些血漬,她將那口血咽了下去。
樊緣沒有想到面前的人會這么固執(zhí),他也不敢傷害那人的小情人兒于是干脆手一揮將木鳶歌身上的禁制弄沒了。
木鳶歌頓時咳了起來,那口鮮血讓她咳的撕心裂肺,等稍微好了一點,她握緊了拳頭,“會有什么懲罰?”
他本想說當(dāng)然是死呀,沒有用的人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干什么?
可她那明知道最后的答案是什么卻固執(zhí)想要一個答案的模樣像極了那個人。
他頓了頓終究對這一點相似生出了一點憐愛之情,“吾一個人待在這里呆了許久,甚是寂寞,不如你陪我百年?!?p> 有這百年的時間尊上也該找過來了。
木鳶歌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她覺得樊緣剛才的答案不應(yīng)該是這個,不過沒有傷及性命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她剛準(zhǔn)備同意,空氣中卻傳來一聲冷呵,“不過一個小小的合體期竟然也敢作為要挾?!?p> 樊緣嘴角勾起的弧度越發(fā)上揚(yáng),眼里閃過一絲明了,原來那些人說的是真的,“尊上教訓(xùn)的是?!?p> 尊上對這個化神期的小姑娘格外關(guān)注,只要用這個姑娘做為要挾,那么尊上必定會出現(xiàn)。
來人冷哼一聲,“她不是你能碰的?!?p> “尊上的話,屬下自然會聽從的?!狈壒Ь吹?,“不過尊上一向神出鬼沒,屬下為了見到尊上,自然是要想點辦法的?!?p> 木鳶歌此刻也終于看清了面前的人,他隱藏在黑霧中,只露出一雙眼。
那明明是最為多情不過的桃花眼,此刻卻滿是冷厲好像只看一眼就會被他的冷意給刺穿。
木鳶歌不知道面前的這個尊上是誰,但她也不會傻傻的去問。
那黑霧中的人有幾分矜持的收回了看向她的視線,“找本座何事?”
樊緣神色慵懶但眼里那眼底深處卻是絕對的冰涼,他的眸色有幾分黯淡,嘴角的笑意卻越發(fā)漸深,鳳尾一般的眼角撩得越發(fā)俊朗,“屬下想進(jìn)婺天歷練。”
“是為了歷練還是為了找人?”
樊緣不語,只是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了一點。
黑霧中的人,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只是語氣逐漸冷冽,“去找五鬼?!?p> “多謝尊上?!狈夘D時眉開眼笑了起來,他本來就如嬌嬌艷欲滴就如那清晨盛開的玫瑰,現(xiàn)在他展顏一笑能讓人看癡了過去。
黑霧的人開始提出自己的要求了,“將里面的兩個人放出來?!?p> 這本該是皆大歡喜的結(jié)局可樊緣大師卻聳了聳肩,“尊上應(yīng)該知道我不管這些?!?p> 木鳶歌在一旁聽言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她抬頭看向屏幕中的那兩人。
孟玹霖此刻已經(jīng)走到了密室的盡頭,他伸出手敲了敲那道墻而后那雙手不經(jīng)意的碰了一下胸前的玉佩。
只見那道墻就那么倒了下去,因為之前的墻很容易就碎了木鳶歌并沒有懷疑什么,她腦中也跟著他的舉動去回想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咳,尊上……”
只見那道本就虛弱的神魂現(xiàn)如今更是虛弱了,甚至接近透明。
木鳶歌立刻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那黑霧的人僅一招就將樊緣給打傷了,“我不管這么多既然不行,那就說服他不然別說是去婺天就算是你的性命也別想著要了?!?p> 即使遭受到如此威脅,樊緣也沒有多大的動作,“尊上,屬下也想與那人溝通,只不過屬下現(xiàn)在沒有這個能力?!?p> “本座不管這么多?!焙陟F的人依舊揮手將靈力打了過去,“本座只是知道要是你受傷的話,那個人一定會出來?!?p> 有了這一句話,他揮手施法更加肆無忌憚了。
樊緣大師不知出于何種理由,竟然沒有任何反抗就那么乖乖受了,很快他那虛弱的神魂隱隱約約有點要種要散去的意思。
他嘴角一直有一抹笑,只不過那抹笑越來越僵硬,他的眼神也越發(fā)黯淡了起來。
他知道自己的神魂快要不行了,可他竟然也一點不想反抗也因為簽訂的協(xié)議不能反抗。
他成為神魂已經(jīng)千年了,有意識的生活也已經(jīng)幾百年了他到最后唯一的執(zhí)念只有一個那就是找到他,如今那人一直沒有出現(xiàn),他竟然也沒有勇氣在等下去了,萬一他其實還在厭惡他呢。
他閉上了眼等著最后的決擇,突然樊緣聽到了一聲吸氣聲,他猛的睜開了眼。
只見尊上的和他之間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那人影不躲不閃替他挨了那一掌。
“你來了?!币姷剿壭臐M意足的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