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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祖之山

第十五章 金門問心

萬祖之山 黎七. 2820 2020-05-08 13:32:16

  東哥知道老酒會算命這么一手后,專門在鋪子里為他騰出一塊地兒,搬了一張大方桌和幾個凳子,這攤就算這么開張了。

  東哥望著這塊地抱著手臂摸著自個兒胡子,左看右看似乎都覺得不太滿意,許是父子間的默契,我看著東哥那樣,便把他心里想的猜到了個大概,我湊近他一副了然的樣子說:“爸,是不是覺得缺點什么?”

  東哥一臉贊賞的看著我,我有些得意:“你說要是有個什么東西能說明這是干什么的就好了?!睎|哥當(dāng)下打了個響指,快步走開了。

  我知道他心中已經(jīng)有了辦法。中午吃完飯我便出門去博物館轉(zhuǎn)了一圈,腐爺說這次倒的十有八九是個明墓,他叫我自己去了解一下明朝的東西,我本來是打算在網(wǎng)上查資料的,但看著那些東西未免有些空泛,不如實物來得好,于是我便想起了博物館這么個地方,但是我挑錯了地方,那里面的東西大多以清朝后為主,明朝的東西是少之又少,粗略轉(zhuǎn)了一圈我就退了出來。

  好不容易找到了關(guān)于明朝的博物館,卻離它閉館的時間不遠了,我只好轉(zhuǎn)身回家。

  剛到門口鋪子就圍了一圈的人,我有些奇怪,也湊近了人群,只見右邊的過道旁擺上了一個鍍金的牌子,上面寫著幾個行體大字,“金門問心處”

  我想了想這個金門我以前是聽過的,據(jù)說以前江湖分為四大家族:金、榮、藍、閣。

  而金就是從事算卦相面等生意的江湖術(shù)士的總稱。金門又細分為九種,具體是哪九種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這其中魚龍混雜,江湖有句話叫“腥加尖,最賺錢”。

  我過去一聽,原來旁邊的人都在討論這個牌子,但大都是無關(guān)緊要的話,我撥開人群直接向鋪子里走去。

  老遠看見他們都在客廳里,于是我便直接問:“我聽說金門人只能撂地兒,不能“安座子,怎么安了坐?”問的時候我把在場的人都掃視了一遍,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面孔。

  我頗為驚訝:“陳燃,你怎么在這兒?”沒等陳燃回答,東哥走過來敲著我的腦袋數(shù)落道:“淮子,你是怎么說話的?”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對陳燃抱了抱拳,帶著歉意的笑著:“不好意思啊,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有些驚訝一時口快無心之失?!?p>  陳燃朝我走過來,推了推他鼻上的眼鏡:“淮哥說笑了,我們哪跟哪啊,沒事?!?p>  說明情況后又補充道:“聽說你們在準(zhǔn)備下斗,我本來就打算來長見識,正好腐爺又極力邀我,于是我就順理成章到這兒來了?!蔽冶硎玖巳坏狞c點頭,拉著他坐下。

  我又想起了剛才沒有得到回答的問題,便又問了一遍,東哥端著茶碗解釋說是那是啞金的規(guī)矩跟他們無關(guān)。

  而老酒之所以安坐子還把名字?jǐn)[在外頭有兩個作用,一是鎮(zhèn)場子,告訴同行這地兒已經(jīng)有人占了,要擺攤,請另謀去處。

  二是吸引目光,這名字獨特,往路邊一放,外行人都不懂啥意思以此吸引路人,這么一來二去別人也就記住了。

  這讓我不得不佩服東哥的聰明才智,一舉兩得的事都讓他給想到了,說完這些,我和陳燃開始扯起家常來,上次我回來他沒能給我踐行,這次他扯著我說,咱哥倆怎么也得來個不醉不歸,我見推辭不了也就爽快的應(yīng)承下來。

  腐爺說,倒斗的事兒就安排在這兩天,我們得抓緊點時間,否則年關(guān)我們很難趕回來,我這才翻看日歷,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到年末了,新的一年即將來到。

  我覺得我們的隊伍人似乎少了點,于是就向他們提出了這個問題,東哥表示,這個問題他會親自解決,腐爺給每個人安排好事情后,眾人也就散了。

  陳燃進來摟著我的肩膀約我晚上去大排檔,我心想這小子指不定沒安什么好心,想灌醉我看我的笑話,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又豈是那些宵小之輩,于是心里悄悄地打起了晚上的算盤。

  大排檔在我們川渝又叫喝夜啤酒,重慶人大多豪爽,所以攤子大都擺在比較寬的路邊,但也并不是只有路邊的,也有像東北那樣在門市里的。

  而現(xiàn)在又是冬天,所以說路邊擺攤的人并不多。我想著既然我做東就不能讓陳燃受了委屈,于是拉著他來到了新開張的一家酒樓。

  說是酒樓也并不夸張,這店是獨棟,一共就兩層的樣子,打的是復(fù)古風(fēng),這棟建筑在一堆火鍋店中尤為顯眼,尤其是門口掛的兩串紅燈籠,還有做鞠躬狀的兩個小銅像。

  陳燃和我一起先是打量著這個地方,忽的指著上面扯住我的胳膊,聽他輕快的說:“淮哥你看這酒樓的名字有點意思,叫梁山呢,意思是去他這吃飯的都是好漢了?!?p>  我聽完他的話也抬頭望去,門上正中有一個紅色的牌匾,上面寫著類似小篆的文體,不對比著看還真不知道是梁山二字。

  這時候,服務(wù)員出來了,他們大多穿著長紗和旗袍,這倒是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線。我們倆隨著服務(wù)員的引導(dǎo)到就近的包廂坐下,點了幾個重慶小有名氣的菜后,讓服務(wù)員抱了幾箱啤酒,不得不說這服務(wù)還真是周到,雖然現(xiàn)在是深冬了可下肚的啤酒在喉間完全沒有冰涼的感覺,與夏天常溫的啤酒相差無幾。

  我先開了兩瓶潤潤嗓子,今晚我是做好了和他死拼的打算了。

  其實說實話自從上次在黑龍江,看見他偷偷溜出門后,我對他就沒什么好印象了。再加上腐爺之前警告我的話,我更是不想和他有過多的牽扯,但奈何這個姓給了我太多的身不由己,就像東哥說的,生是陳家人死是陳家鬼。

  在陳家,一些無名小卒連家族墓園都不配進,所以我得為我的姓犧牲掉什么。

  我和陳燃獨處的時間并不多,加上我對他的戒備,也使我們之間并沒有什么話題,于是氣氛降到了冰點。

  我看陳然倒是一副悠哉樂哉的樣子,于是順著問了句:“前段時間你都去哪兒了?看你這樣子不像從陳家那邊剛過來。”

  陳燃臉上明顯有些吃驚,他定了定心神說:“我確實不是從那邊過來,而是前段時間去了趟青海,而那邊也突然下了場雪大雪封了山,我這才與你們匯合,晚了幾天。”

  我不想被人看出我的情緒來,于是我給他倒了一滿杯的酒,喝掉后我裝作不經(jīng)意的樣子說道:“馬上都要過年了,還跑那地方去干嘛?”似是一句抱怨的話卻不重不輕的,剛好傳到他的耳朵里。

  只見陳燃低頭一笑,忽的湊過來,手壓在桌子上拉低聲音道:“其實是腐爺叫我去辦事的?!?p>  我不咸不淡的應(yīng)了聲,他見我沒多大反應(yīng),于是又說:“上次你給我的袋子還記得嗎?”我突然一下子恍然大悟,感情腐爺一直在調(diào)查這件事,轉(zhuǎn)而我看陳燃的眼神變得有些復(fù)雜起來。

  腐爺會把這件事情交給他,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我本以為他只是個書呆子,是不會引起陳家的重視,原來竟是我小瞧了他,我的心里頓時一陣的五味雜陳。

  我再想套陳燃的話,但現(xiàn)在并不是一個有利的時機,我只好按兵不動和他沒有再說之前那件事,而是擺起了小時候一些有趣的事情,男人的話題無非是女人,游戲,權(quán)力和金錢,而大多是他在說我在一旁附和,越說越起勁,慢慢幾個大件兒就這樣下了肚。

  我覺得有點不過癮,又叫了白的,啤的白的兌著喝,我不信陳燃能扛得住。果然沒喝幾杯陳燃就開始大舌頭說話了,此時我也有些頭重腳輕,但我潛意識里明白我還有任務(wù)在身便強撐著沒倒下,沒等我攻占城池陳燃自己倒先繳械投降了。

  他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了很多,前后整理大概得出這么個信息:腐爺讓他拿著拓片去網(wǎng)上找資料,結(jié)果網(wǎng)上的信息并不多,只能確定它的生長范圍。

  為了得到更多的信息,于是陳燃帶著東西去了它的生長之地,青海,可他還沒說這花是干嘛的,就已經(jīng)倒在了桌上。我輕輕的推了他一下,見他沒反應(yīng),我甩甩頭,強撐著身子拿出手機給腐爺打了個電話,報完地址叫他來接我,緊接著我就沒了意識。

  

黎七.

希望各位書迷朋友們多多推薦,你們的推薦和打賞是我創(chuàng)作的動力,現(xiàn)在創(chuàng)作不易,希望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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