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崢,你又胡來,你這是要把爺爺整出病來?!坝阑墓b得極為生氣的樣子。
“爺爺,你剛晚回來,又是再跟那個李玄河聊是嗎?!跋奈膷槢_上來抱著永荒公胳膊道。
“嗯,以后要稱少荒主,不要老是李玄河什么的?!坝阑墓兔计胶偷氐馈?p> “他以后遲早屬于我,怎么稱呼還不是一樣,況且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跋奈膷樣昧ξ站o手掌笑嘻嘻地道。
“噗!“
永荒公夏泰淵剛喝進(jìn)口里茶,剛要下咽,硬是被驚得吐出來。
“你剛說什么?“永荒公瞪大雙眼無法置信地道。
“爺爺,我推測過,李玄河命里多艱,但必將有一番驚世偉業(yè),我要把他牢牢地控制住保護(hù)起來,不讓出現(xiàn)任何差池。我的就是我的,我得用心看管一切?!跋奈膷槺池?fù)雙手侃侃而言。
“你……你這個小家伙,真是氣死我了,什么你都敢想,看我怎么收拾你?!坝阑墓蛿S茶杯到桌上道。
“爺爺,你寬心,我還有事?!跋奈膷樢槐囊惶嘏芰顺鋈ァ?p> 永荒公正欲起身追上去,卞忠進(jìn)來道:“荒都城主文達(dá)求見?!?p> “讓他到這來,我去換身衣服?!坝阑墓D(zhuǎn)身出去。
“公子,公子……不好了,招募神遺秘境歷煉人員出事了?!八狙┉h(huán)沖著剛進(jìn)玄宇殿李玄河喊起來。
“出什么事了?“李玄河問道。
“今日傍晚,司禮斟灌儀安排的招募登記人員,正幫一批妖域來之人登記造冊,就在造冊快完成時,跑來二、三十位魔域修士,不分青紅皂白打罵妖域修士,讓其滾出大荒,妖域之士不甘受辱,直接反擊,雙方最終大動干戈,死傷數(shù)位。而今雙方背后馳援修士越來越多,已過千位,一場大混戰(zhàn)一觸即發(fā),恐怕會波及大荒子民?!八狙┉h(huán)焦急萬分地道。
“無緣無故找妖域修士麻煩,難道是故意通過打斗引起荒都混亂?!袄钚觼砘仵獠阶匝宰哉Z道。
“公子快拿主意呀,等會就更麻煩了?!八狙┉h(huán)催促道。
“你去找荒神殿載譽長老,讓他帶上幾個玄甲衛(wèi)到現(xiàn)場這樣做,定可平息爭執(zhí)。“李玄河俯耳面授機宜。
聽完李玄河的話,司雪環(huán)露出了放松的笑容。
“對了,裘正留下來,等會和我外出?!袄钚訃诟赖?。
李玄河換了一身白色長袍,與裘正神采奕奕的繞行小路來至荒都東南角的品淵閣。
當(dāng)晚,品淵閣燈火通明,到處傳來喧鬧之聲,李玄河踏步而入,
只見一姿容艷麗之窈窕女子迎上前來問道:“在下品淵閣管事南宮鏡明,請問公子,可與人在此有約?!?p> “與人有約,是位容姑娘?!袄钚涌蜌獾?。
“容姑娘已包下內(nèi)里雅間,公子沿著這長廊穿過前方一庭院,至庭院后方一雅軒即是?!澳蠈m鏡明落落大方指引。
踏入居間長廊,是夜,月色如晝,兩側(cè)荷香四溢,沁人心脾。行走間,不時聽聞魚兒波間跳擲,宿鳥庭林間啼鳴。
步至走廊盡頭,李玄河看到一庭院牌匾上書聚雅園,于是與裘正信步而入,一路前行,看到會芳殿、群芳閣、賞花亭、瑤池西軒等各具特色且別具一格的幽雅園林。
及至跨出庭院,夜霧氤氳,獨具匠心的藤蔓縈繞和鮮花鋪陳的木珊堤岸,以及滿眼望不到邊的碧綠水域,均給人以心曠神怡的感覺,涓涓琴聲由堤岸邊的一清幽雅軒傳來,顯得格外動聽和雅致,李玄河尋聲緩緩走去。
“玄河公子來了,這里景色如何,能否賞月。“一個嬌柔悅耳的女聲傳來。
李玄河邁入雅軒,一超塵出俗的白衣裙裳女子依案而坐,雖清紗遮面,但靈動的美眸、嬌俏的下巴以及瑩白如玉的肌膚,不由使人生出“粲然如花之麗,粹然如玉之溫“之感。
李玄河看有一竹墊,也沒有客氣,直接上去席地而坐,輕聲道:良辰美景一一具有,更有鐘秀奇姿的仙女坐陪,靜心賞月說來應(yīng)是一件大大的美事?!?p> 白衣裙裳女子微笑不語,在案幾上輕鋪紫氍毹,信手拈來兩盞碧綠琉璃杯,拎起一白色鑲邊玉壺,倒茶于杯中,馨香濃郁之氣頓時四溢,使人立時生于口欲之涎。
“玄河公子,當(dāng)日一別,可還好?“白衣女子柔和地問道。
“云姑娘,哦,應(yīng)該是圣女,問的是不周山的一別,還是石甬試煉場的一別?“李玄河輕笑道。
“玄河公子是明知故問,自然是不周山一別?!霸粕讶菡Z氣更加柔和地道。
“不周山一別!大荒的局面你也看到了,于我而言,想好是不現(xiàn)實,但也壞不到那里去?!袄钚拥坏馈?p> “對了,云姑娘不遠(yuǎn)萬里來大荒不知有何要事?!袄钚用虿枰豢诘?。
云裳容幽然一嘆道:“三件事,其一帶昆侖玉虛作奸犯科之徒賈一回去;其二,爭取大荒神遺秘境歷煉名額;其三,與你一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