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奸犯科之徒,呵呵,這賈一果真不簡單,只是要說這賈一膽大妄為做些魯莽之事我信,但要是歸為大奸大惡之人著實不可信?!袄钚虞p點下巴笑道。
“賈一原名花想衣,是我小師妹,乃師傅外出游歷時帶回,入門時尚在襁褓中,小師妹天資聰穎,很小就顯示過人天賦,到十五歲,宗門內除我之外,竟無人是她對手,以至于師傅對她更加溺愛,也逐步養(yǎng)成了她乖張任性的性格,以至最終闖下大禍。“云裳容稍停了停,給李玄河已喝干的杯中緩緩地加了些茶水,突然道:“聽我小師妹的故事,你好像很上心,你不會是有什么想法吧!“
“賈公子這人,不,花想衣姑娘確是'人中之龍風,女中之英豪',玄河私下里的確生過結交之心?!袄钚雍敛槐苤M地直言。
“哦,在不周山,看玄河公子對任何事都云淡風輕,沒想到還有'花前月下'的一面?!霸粕讶葑屑毮曋钚拥馈?p> “云姑娘說笑了,正值大荒多事之秋,用人之際,多結交些實力不俗的朋友,于大荒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袄钚拥Φ馈?p> “那我就接著講吧,十六歲那年,她下山歷煉,不出幾日,她滿是鮮血返回宗門,師門震驚,反復問她發(fā)生何事,她就是不說。及至幾日后,永清宗執(zhí)法長老尋來,才知她竟然一次殺掉永清宗一外門長老全家數(shù)百口,不留一個活口。玉虛宗掌教至長老知悉這件事極為震怒,一致商討將她交給永清宗由其宗門處置,更讓宗門氣憤的是,小師妹面對宗門和永清宗來人的質問,竟無絲毫悔意,甚至冷笑連連,被宗門認定是極其癲狂之人。宗門大長老因爆怒當場將小師妹打成重傷,本來關壓至第二日,交由永清門帶走回其宗門處決,但離奇的是,無數(shù)大陣封鎮(zhèn)的關壓場所,那怕是一個微小的生靈都無法進出,小師妹卻神奇的失蹤了,而宗門上下當時也未查出她消失的原因。后來追久了仍杳無音信,也就不了了之。直至她在荒殿侃侃而談要求賭戰(zhàn)時,被人認出,消息傳回宗門,宗門派我和北宮無影師叔緝拿她回宗門,她見到我時,欣喜中帶著悲涼,想是她早已想到被找到的一天。“云裳容帶著淡淡的愁悲訴說著。
“你今日找我,是希望我救她。“李玄河憑直覺問道。
“正是,玄河公子果真聰慧過人,我?guī)熓灞睂m無影向來對宗門法令從無違逆,若無過硬的緣由,雖然他也寵愛小師妹,但是一定會抓她回去,我思來想去,短時間能救我?guī)熋玫闹挥行庸??!霸粕讶轃o絲毫隱瞞地道。
“看來,你們倒是師姐妹情深,說吧,讓我怎么做?!袄钚又苯討械馈?p> “既然玄河公子答應救我小師妹,那就好辦了。我的方法是請玄河公子說動月華王妃指定你與我小師妹訂婚,這樣小師妹就是半個大荒國人,而且是荒主府的人,我與北宮師叔及諸人皆可有正當?shù)睦碛桑谎核托熋没厝ァ!霸粕讶萋冻鲂θ莸馈?p> “這倒是一個方法,只是婚姻大事豈能兒戲,而且易遭人誤解。“李玄河有些顧慮道。
“難道玄河公子已有兩情相悅之人,怕她產生誤會,這可以跟她……“云裳容目不轉睛地道。
“云姑娘,多慮了,我所言乃是指大荒當下正面臨俯背受敵之際,作為大荒國的少荒主宣布此時訂婚,恐為大荒為國血戰(zhàn)之子民誤解與寒心,除非……“李玄河欲言又止道。
“除非結盟,我此來帶來相當多的精英子弟來參加大荒神遺秘境歷煉,獲得名額之法,本就是要幫大荒迎戰(zhàn)殺敵獲取。玄河公子可單方面宣布小師妹之身份,而且昭告八方她師姐昆侖圣女攜諸多昆侖玉虛子弟將和大荒一道在邊境御敵,這樣大荒子民和外界就會認為玄河公子是為了獲得更多的盟友而訂婚的。自始至終,我只要不出來澄清,相信無人能識破,至于我這邊,回到昆侖,可完全推到為獲得更多地神遺秘境資格的無奈之舉。“云裳容簡潔有力地講出。
“看來,云姑娘已想得非常周密了,好吧,就按此辦,而且此次御敵之后,大荒可預留些歷煉名額給昆侖玉虛子弟。“李玄河爽直回應道。
“好,一言為定,只是預留的名額由我挑選去那個秘境,畢竟界中前輩是希望多去傳說中陰陽鏡、混天綾遺落的秘境中去碰碰運氣?!霸粕讶莼貞?。
“你的前兩件事談得差不多了,第三件事與我一唔應該也算完成了,可還有其它事需要交待?“李玄河喝完了杯中茶道。
“玄河公子,不急,第三件事與你一晤,還沒有開始,何談也算完成了?!霸粕讶菰捴杏性挼氐馈?p> “哦,看來與我一晤所指并非云姑娘一人,甚至本就不是指云姑娘,而是指他人?!袄钚勇詾轶@訝地道。
云裳容輕綻笑容道:“請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