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必須死(二十五)
向晚心想,我信你個大頭鬼。
手卻溫柔的撫上他的頭:“古籍亦優(yōu)亦劣,你要辨別清楚?!?p> “像這些,小孩子少看點。”
自動忽略咬牙切齒的意味。
男孩乖巧應(yīng)聲,明亮的黑眸子如寶石熠熠生輝。
“公主殿下所說的,都是對的?!?p> 哦,那認(rèn)為我們應(yīng)該分道揚(yáng)鑣,各自天涯。
可以安排一下嗎?
“只要不是很過分的要求?!?p> 他補(bǔ)充道。
沒有更好的反駁語言,只能默默內(nèi)心捂臉。
她總是有一種他擁有讀心術(shù)的錯覺。
她的好的、壞的想法,在他面前,無地可遁。
這讓她很難受,愈是純真的情意,愈是能映襯她的虛偽。
同樣的無法忍受,再如何粉裝修飾,也無法扭曲蒼白的事實。
“好了,你該繼續(xù)修煉了?!?p> 多說多錯,適應(yīng)的選擇沉默才是一個成熟的任務(wù)者該掌握的能力。
“好?!?p> 有那么一刻,她想他早些成人,不再見著腳邊、手邊的裂痕,不再是忍辱負(fù)重,而是高高在上。
自動無視地上的三個身影-ing。
“公主殿下……會有名字嗎?”
名字?那是給需要的人看著的,她是不需要名兒的人。
“白城?!?p> 男孩愣住,名字只與他的有一字之差,莫非?
“叫我姐姐即可。”
姐姐?他可不想要弟弟這個身份,也不會允許。
“公主殿下,是一個很喜歡調(diào)笑的家伙。”
她靜默的坐著,調(diào)個鬼的笑,意思明顯得只差揪你衣領(lǐng)狂吼:“我是你姐,我是你姐!”
“離我遠(yuǎn)點,保持安全距離!”
想歸想,鬧歸鬧,一到嘴邊又是另一回事:“神不也是沒有名字的一群家伙嗎。”
“所以作為與他們同行的上神,自然是無需姓名?!?p> 趕緊修煉吧小朋友,趁著現(xiàn)在大好時光,早日成神,擺脫那些個無言非常的類群,順便正常生長,別帶上她一無辜非人類。
“嗯?!?p> 語氣、神態(tài)乖巧從容淡定,看不出一絲不贊同模樣。
突然,輕微的跌捶聲響起,她一看:
“我警告你,你休想……”
少年慌張神色,凌亂穿著,慘白的臉像極了腎虛后遺癥。
他正大口喘著氣,冒著冷汗往后退,可后邊只有一面破舊的墻。
“我其實……”
“啊啊啊?。 ?p> 他驚恐大叫著,暈倒在地,還抽搐了好幾下。
沒辦法,只能先將三人扔出了院子。
男孩不被打動一絲一毫,專心練劍修心。
看著地上的三人,她心里不免多了幾分期待,在,方便找茬嗎?
最好能增加某神的歷練史,以更早得道。
就在她以為,這個任務(wù)已經(jīng)失敗了的時候,辣雞系統(tǒng)重新上線了(不知道那的村子比較偏僻還是咋地)。
[任務(wù)進(jìn)度:百分之0,剩余積分:-100]
辣雞系統(tǒng),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要真是單機(jī),趕緊的好聚好散。
很好,學(xué)到了她的精髓。
打開任務(wù)界面,嗯……這界面皮膚怎么變成了紫色?
終于發(fā)現(xiàn)了她溫柔善良的本性了嗎。
[嘀,商城新品,錯誤投放,自動扣除積分,目前宿主積分:-10900]
向晚:……
你特么的工作失誤搭上她積分干嘛!
系統(tǒng)又像死機(jī)了似的一動不動,一句話也不吐出來。
任務(wù)時間:sss。
什么意思,不是限時任務(wù)嗎。
?。塾捎谌蝿?wù)世界時空錯亂,所以任務(wù)經(jīng)世界意識核定修改為修復(fù)時空]
也就是說,她可以擺脫每天枯燥無味的談情說愛了?
[是的,上個任務(wù)時間僅余一個月,希望宿主可以更好的把握機(jī)會,完成任務(wù)可獲十萬積……]
一串亂沙的電流聲,系統(tǒng)又消失了,只不過這次,它留下了一個啥用也沒有的板面。
“晚兒,喜歡這樣……和你。”
n次時間轉(zhuǎn)換,若非天生地造的任務(wù)者,換一個人都承受不住、崩盤。
她非常淡定,甚至還能幸福的笑出聲,軟軟的癱在他懷里,“嗯,我也一樣?!?p> 但最喜歡的,還是半死……哦不,只要別在她面前晃悠,她都可以接受的。
意料之中,床上又去了一天。
只要過了一月,她就可重獲自己,一腳踹開某只大型暖犬,做完任務(wù)立刻走,莫說回頭,頓也不會猶豫。
男孩慢慢長大,而某神仍神顏不改當(dāng)初,霸道依舊。
一天被當(dāng)作玩偶折騰得淚流不止,一天被各種問題折磨得咬牙切齒。
期待一個月后的到來,似是成了奢望,更像是安分守已的小媳婦?
看著面前清純安靜沉穩(wěn)的少年,嗯,日子愈近了。
他是如何演變?yōu)橐粋€那樣的神?
亦或,如何成神?
激情過于激烈反應(yīng)便成了一炙熱一冰冷的極端?
“公主殿下今日一直在看我,是有什么事嗎?”
要不是她有[隱身術(shù)],她差點就信了。
“未曾?!?p> 少年輕嘆一聲,說:“年少時我就盼著成神,如今一步步踏近了冰冷的王座,這何謂氣魄?”
“可這又終不是想要的?!?p> 他隱晦的看了某晚一眼。
你看我做什么,我不過是你的一個過路者。
看著也是沒法子的路口,十字路口你不走,非要南街小巷掛技頭。
眼看少年越長越大,接近白傾的模樣也是所差無幾的這么自信。
這一個月的日子漫長得不像是段日子。
恐怖的低吟,也漸漸和小少年融成了一本。
那是個晚霞遍布的夕日,她托腮著看他練劍,正入迷,他一個閃身到她身側(cè)。
“公主……殿下?”
腰間的手尺寸不短不長,熟悉得讓她的腿微抖。
總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
果然,時間又開始轉(zhuǎn)變了,交錯時空的頻率多得讓還未成神的少年一次臉色比一次難看。
第三次,他很淡然,她還沒說話,他就走近了她,“這次,你可以不走了?!?p> 這時,她才發(fā)應(yīng)過來,所在的,已然是陰暗宮殿。
合二為一還是人格分裂?
“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只屬于我的……公主殿下?”
緊張走程序咽口水。
不用過多思考語言,他衣服一撕,結(jié)果顯而易見。
她試圖掙扎了下,“能,能不能……別……”
“不能?!?p> 溫柔至極,卻也只能讓她選擇……